王叔說了以后傀儡法器還是符篆丹藥他都收,價格給的也合理。
等他們上學(xué)了就沒時間自己賣了,所以送到這來反而省心還安全不用擔(dān)心被黑吃黑。
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才直接給結(jié)了靈石,又小賺了一筆,果然還是有手藝才能養(yǎng)活自己。
“哥,這些東西是你的就不要算在公賬上了,你幫我們是情分但不是義務(wù),你自己都沒法器呢,一碼歸一碼,不能養(yǎng)出壞毛病來?!?p> 天磊特意提醒蘇恒不要算在公賬上,沒這個道理。
“行吧,我也攢點錢換個法器,你要缺靈石跟我說,我借給你?!?p> “那肯定的,我有困難肯定跟第一個跟哥開口的。”
“來都來了,再去轉(zhuǎn)轉(zhuǎn)別的店,看看有沒有別的礦材合適的買一些回去?!?p> 蘇恒和天磊有轉(zhuǎn)了幾個店挨個看了看,并沒有合適的礦石,好的太貴他們買不起,撿漏不是天天有,誰都不傻。
天磊看上一支符筆一階上品的品質(zhì),狼毫的,特別漂亮,但太貴了一根符筆就要二百個靈石呢。
他倆誰也買不起,只能望而興嘆,蔫蔫的回家了。
蘇恒回到家喘口氣就開工干活了,五個傀儡不小的工作量,妖魂拿回來了,一個妖魂需要五個靈石,之前只賣三個靈石的,因為都要上山所以漲價了。
漲價了也得買,誰讓他需要靈石呢,好歹還有點賺頭。
先弄了一個黑熊出來,瞧著還是不錯的,有點靈動勁。
接著再刻下一個,他打算直接全部雕刻出來,然后再統(tǒng)一刻錄陣法,最后一起封鎖妖魂。
這樣做等于流水線的作品,目前他也做不到傳神,更多的是要求熟能生巧,越練越好。
一連幾天都在干同樣的事,好處確實不小,黑熊越來越靈動,缺點也在不斷地縮小,陣法刻錄也更加熟練穩(wěn)定。
只剩下兩個烏龜了,他買妖魂的時候多買了兩個妖魂,一個黑熊一個烏龜。家里材料還夠,多買兩個一起弄,自己留一個,剩下的可以拿去賣。
“呦,這動作很快么,快完事了呀?!?p> 蘇毅從外頭回來了。
“快了,還剩一個烏龜了?!?p> “嗯,以后你可以繼續(xù)這樣干,同樣的東西煉制的多了手藝就能提升,不過這得碰機會。你要的刀也弄好了,一階中品?!?p> “中品?”
蘇恒愣了一下。
“嗯,她要的是水系的,要求比較多相對復(fù)雜,陣法刻的多些。”
“哦,行,我明白了?!?p> 要求越多等階就越難,反而會影響品階。
這柄刀要二百個靈石,反而比周穎火云鞭要貴,就是因為為了滿足那個學(xué)生的一些要求,這就是沒經(jīng)驗。
“你下次告訴他們,你們修為還要進(jìn)階,還會更換法器,所以中規(guī)中矩就可以了,完全夠用,功能太多你們根本發(fā)揮不出法器應(yīng)有的實力,反而會導(dǎo)致法器漲價。”
蘇毅提醒蘇恒,下次要跟學(xué)生們說清楚,免得以為我們騙錢呢。
“我知道了,等我弄好這個給她交貨就說。”
又過了幾天,蘇恒把所有的活全都干完了,還多了一個黑熊和一個烏龜,以防學(xué)生要是挑剔的話,有替換的。
他發(fā)了傳音過去,“周美女在么,東西好了,還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你同學(xué)的刀,因為要求多陣法刻錄復(fù)雜所以價格比你的要貴。
而且因為她提了一些要求,作為煉器師就要盡力滿足客戶,她的法器等階是一階中品,如果她不能接受的話,可以退材料或靈石。定金不退,當(dāng)然以后也不會再接她的單子?!?p> 語氣很嚴(yán)肅,有些東西要說明白,學(xué)生不如成年人冷靜成熟,看到周穎的火云鞭出乎意料的好,占了便宜,以為各個都能超品階拿貨呢,開什么玩笑啊。
不一會周穎回復(fù)了,“恒子,對不起,我和她說了,她不高興了,一個勁追問為什么不是上品,她本來要的就是一階下品啊。
連我同學(xué)不認(rèn)識你都說了公道話了,她還是嘀嘀咕咕的,我一生氣就答應(yīng)給她退了。
按照你的說定金不退,她還是不樂意說要去煉器協(xié)會告你爸。
我……我怎么眼瞎跟這樣人是同學(xué)啊,要訂貨的時候說得好好的,都答應(yīng)的痛快,一轉(zhuǎn)臉就變了,氣死我了?!?p> “你讓她去告吧,要材料還是還是靈石,我都可以退給她,這把刀還是很不錯的,她不要我就給我姐妹了,我姐妹也是水系的。大不了我再去買點礦石材料還給她就行了?!?p> “可是她要告你爸,就是想訛人,不是想全退是想你們再賠點錢給她,缺德玩意。
對不起,我把事辦砸了,傀儡不退我們要呢,你還有么,我同學(xué)不夠還想買呢。”
“沒事她想告就去吧,我們沒做錯任何事,她去告了也會被列為黑名單的。
你幫我個忙,叫出來當(dāng)面跟我談,我要她寫契約的,要有公證人見證,定金不會退的?!?p> “行,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同學(xué)都站你這頭,那刀她不要我同學(xué)說看一眼如果好他想要,也是水系的,這回是男生,不嘰歪。
我以后接女同學(xué)的單子要慎重了,娘希匹呀。臉都丟盡了,等著這事不能算完。”
周穎那頭聲音也是氣的不行。
不一會楊曉蕓也發(fā)來傳音,“蘇恒,事是我們辦的不好,和你無關(guān)。
我跟我爸說了這事,長輩們都說是我同學(xué)不對,她絕對告不贏。
那柄刀不愁賣,我家里也有表妹是水系的,還沒法器呢,想要的人多,材料不著急我去買,要錢還是要東西我退給她,從今以后我和她不會再來往了?!?p> 楊曉蕓聲音非常嚴(yán)肅,明顯生氣極了。
蘇恒嘆口氣,事干砸了,學(xué)生到底不成熟,做事翻來覆去的改主意。
蘇毅回來見蘇恒愁眉苦臉一臉喪氣的樣,好奇地問呢。
“怎么了?遇到難題了?怎么耷拉著臉呢?!?p> 蘇恒垂著頭深深的嘆口氣,“爸,我把事給辦砸了,女同學(xué)的刀不想要了,還想趁機訛人,要去協(xié)會告你。周穎和楊曉蕓都?xì)獐偭恕?p> 對不起,我沒把事辦好,是我想的少了。”
雖然告不贏但會影響聲譽的,人上下兩片嘴,人傳人不知道傳成什么鬼樣了。
蘇毅卻笑了,坐下來拍拍他的肩膀,“這點事算什么呀,你以為你老子都沒見過世面么,讓她去吧,成不了事。”
蘇恒嘆口氣,“贏不了我知道,但會妨礙名聲啊,人傳人還不知道會不會被敵人利用呢?!?p> “你能想到這說明你長大了,我很欣慰,我這么跟你說吧,別的地方興許不好使,但在陵水城敢碰咱父子倆的人也沒幾個。
你爺爺是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又不是死了,出竅期的直系后人,誰腦子傻了敢亂來,不怕被報復(fù)啊。
只要咱爺倆不作死,這陵水城一畝三分地上,沒人敢在我頭上動土,不信可以試試?!?p> 蘇毅一點也不在乎,他老子還沒死呢,還有六個徒弟都是軍中服役的,官職都不低,只是人家忙得很,沒什么大事也不想去麻煩人家,欠人情很難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