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松和莊毅從隔壁的房間走了出來,倆人氣質(zhì)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自帶的氣場將房間里的所有人都秒殺了個干凈。
“請你不要妨礙我們執(zhí)法,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們有權對犯罪嫌疑人進行一定的約束?!?p> 女PC站了出來,面對剛才發(fā)聲的沈白松義正言辭的說。
“說說證據(jù)確鑿的證據(jù)在哪里?”
莊毅將程綰攬到了懷里,那雙冷冽的雙眸直接就沖到了女PC的視線。
程綰不由得抬起頭來看了莊毅一眼。
她這幾次看到莊毅生氣全都是為了她。
程綰不由得垂下了眼眸,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
“這些人難道還不能夠成為證據(jù)?被欺辱的女孩子就在這里,難道還不能夠成為證據(jù)嗎?”
女PC有些聲嘶力竭,看向莊毅的目光也十分的不善。
“可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莊毅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把女PC給噎了回去。
她被氣得漲得通紅的臉,讓身上的PC服看上去也失了幾分神性。
“一個女孩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更何況如果不是她清醒了大喊救命,這件事情又怎么被別人發(fā)現(xiàn)?”
沈白松翻了一個白眼,走到了自己保鏢的身邊。
“他不是莊毅?!?p> 看著床上的那個女人猛然間的變了臉色,心情愉悅的又走了回去。
“我是程綰的丈夫,也就是她口中的莊毅,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給你們看我的身份證。”
莊毅從口袋里面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放到了那位男PC的手里。
男PC看完身份證之后,尷尬的沖著女PC點了點頭。
既然床上的那個男人不是莊毅的話,那么就說明那個女人有可能真的撒謊了。
女PC的臉由通紅變得紅的發(fā)紫,可她還是梗梗著脖子說。
“我還是覺得一個女孩子沒有必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而且他們兩個明顯就是發(fā)生了什么,她有必要對待自己這么狠嗎?”
縮在被子里的那個女人甚至都沒有抬頭。
她就是微微的在顫抖著,一副被人侮辱過后的樣子。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其實這個局部的也挺好的,只不過你碰錯了人,而且在搜尋資料的時候也不夠縝密?!?p> 莊毅搖了搖頭,將筆記本電腦交到了PC的手里。
而且還從桌子上面拿下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那躲在被子里的女人看到了這一幕,抓著被子的手又緊了些。
“你們先看看再說話吧。”
電腦桌面上只有一個視頻。
打開來看,就是那個女人極盡的勾引著保鏢。
而且還是她自己提議要玩道具的。
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
“你…你怎么能夠如此不知廉恥呢?”
女PC紅著臉看完這一幕,有些氣急敗壞的直接沖著那女人怒斥道。
可那女人卻抬起頭來笑了笑,那笑容如同十八層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惡鬼。
“不知廉恥?你知道活下來有多難嗎?不過就是出賣了身體出賣了名譽,你知道我能夠從其中得到多大的好處嗎?”
那女人輕笑了笑,尤其看向程綰的目光中十分不屑。
“你以為那女人就干凈?能夠找到足以搞垮我們家的勢力,總不可能是他身旁這個平凡的男人干的吧?!?p> 莊毅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程綰的身體一下子將僵住了。
他不由得輕輕地撫摸了她的肩膀。
“可你現(xiàn)在是在玩弄PC,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女PC能夠感受到那女人周身的悲涼,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一些。
可是方才為之的那些男人,目光中都投出了厭惡的情緒。
似乎那女人是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
“比起監(jiān)獄,不是外面的世界更讓人惡心嗎?”
那女人掃視著周圍人的臉,輕輕地笑了一聲。
“都怪你,程綰,是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p> 被那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緊盯著,程綰也沒有露出一分一毫畏懼的表情。
“你說我是害你變成這樣的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凡事有因才有果?!?p> “如果不是你們非要打咖啡館的主意,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怎么可能會鬧到這個地步?”
程綰字字鏗鏘,聽得一旁的沈白松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莊毅也一臉微笑的看著程綰,似乎在鼓勵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委屈,可是人不能夠放棄自己的良心?!?p> 程綰說完這句話,就直愣愣的看著那個女人。
那眼中的無所畏懼和光芒,讓女人有些想要躲閃。
“我們走吧?!?p> 莊毅攬著程綰的肩就走了出去,當然在臨別的時候給沈白松留了一個眼神。
“程綰,我恨你!”
兩人離開房間,便聽到了如此聲嘶力竭的叫喊。
這樣程綰忍不住的低下了頭,手也攥緊了拳頭。
“她變成這樣,和你沒有關系?!?p> 莊毅生怕程綰自責,連忙將她抱在了懷里。
過了一會兒,程晚才在莊毅的懷里悶悶地說:“我沒事…”
程綰從莊毅的懷抱里面退了出來,溫溫柔柔的沖著他笑了笑。
“我沒覺得我做錯什么,她說的話也不會對我造成什么影響。但是我想她這輩子一定過的很可憐,不然也不會那么絕望?!?p> 聯(lián)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些資料,莊毅也點了點頭應和著程綰的話。
“生在優(yōu)越的家庭里,哪有普通人想的那么幸福?!?p> 這句話不自覺的就在莊毅的口中溜了出來。
讓程綰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的計謀的?”
程綰抬起頭看向莊毅。
她只能看到莊毅的眼睛里面夾雜了許多她看不懂的東西。
“一個女人找一個男人來酒店能有什么好事情?再說我可是密切的關注了你的新聞,怎么可能會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莊毅輕輕地摸了摸程綰的頭發(fā)。
說話的語氣也輕輕的,似乎把她當成了水晶娃娃。
程綰聽到這個答復也點了點頭。
畢竟當醫(yī)生的都挺聰明的,再說莊毅還是那么優(yōu)秀的醫(yī)生。
“希望這件事到這里就結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