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君蘭爸媽兩人便帶笛川去分配給他的房間,就在譚君蘭房間的側(cè)面。
兩夫妻回到房間后君蘭媽眼神往側(cè)面瞥了一下,兩夫妻一起這么多年,早已心有靈犀。
羅老爸很清楚她的意思,顯然是擔(dān)心一個來歷不明、神秘強(qiáng)大的人突然住在自己家中,但是正因?yàn)槿绱耍乓却饝?yīng)他住在這里的請求。
他對著妻子搖搖頭,然后閉上眼睛,良久才睜開。
君蘭媽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笑著對他說。
“老譚,快看看這戒指,還沒有見過這么神奇的東西,有了這個戒指,以后出門手袋就不用真么重了。”
“確實(shí)方便了很多,而且還是用手機(jī)操控的,我還以為要念什么咒語之類的呢?!?p> ……
一一一一
既然不再有短距離的限制,笛川也沒有再一直呆在譚君蘭的房間。
兩人好像默認(rèn)似的把笛川的房間當(dāng)做討論的地方。
“君蘭,在執(zhí)行了那個抹殺懲罰后,那個魔方還有反應(yīng)沒?”
譚君蘭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需要笛川給她的自視之鏡了,只要心有所想,魔方就有所應(yīng)。
“似乎沒有了,現(xiàn)在它動都不懂,像是死機(jī)了?!?p> 笛川沒有著急,也急不得,冷靜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
“沒事,它只要在那里就行。它吸收了這么久的能量,就為了打開那個空間通道,放出那些怪物,所以我們得把那個小宇宙和空間通道留下來,并且做一些改造。
就按照一開始的想法,改造成游戲就挺好的。這個你不用操心,我空余時間把它弄好就可以了?!?p> 譚君蘭沒在理會那些東西,把思緒回到自己身上來。
“那笛川,明天我上學(xué)怎么辦?!?p> 笛川松開了認(rèn)真的臉,恢復(fù)了往日的懶散。
“放心,還是我送你,午飯也幫你準(zhǔn)備,別這么害怕。”
譚君蘭連不由得紅了一下,然后惱羞成怒道。
“你從哪里看出我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了?”
“從你那不安語氣,背后亂動的小手,還有問問題時心跳明顯加速。”
“你放屁,你這憑空捏造,無中生有的有意思嗎?”
“別污蔑我,我沒放屁,如果你聞到了,肯定是你放的,而且你還不承認(rèn)?!?p> 譚君蘭覺得笛川翅膀長硬了,竟然吵架要輸給他,孰可忍孰不可忍,唯一能勝利的地方不能輸,咬牙切齒地再問一遍。
“你承不承認(rèn)是你放的?”
“明明是你放的,偏要強(qiáng)塞給我,這什么人?!?p> 笛川一臉嘲諷道,仿佛在說,你能拿我怎么地。
譚君蘭看著那欠揍的臉,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
她上前兩步,左手勾住笛川的脖子,右手放在他的胸膛,把臉靠近過去。
笛川一看這情況,有些慌了。
“你想干嘛?我告訴你,上次我只是一時被嚇到了,我可是情場老手,你自己送死我不會客氣的。”
譚君蘭看那慌張的樣子,更是得寸進(jìn)尺。
“我想干嘛?說,承不承認(rèn)是你在放屁?!?p> “竟然用這種骯臟的手段,我看錯你了?!?p> 譚君蘭看笛川死活不認(rèn)輸,一不做二不休,將嘴唇貼了過去。
笛川一看來真的,嚇得立刻瞬移到門口。
“傷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算你狠,行行行,是我放的?!?p> 說完立刻溜到客廳去了,只剩下譚君蘭一個人留在房間里。
譚君蘭一聽笛川投降,叉著腰得意的大笑。
“知道怕了吧,跟我斗?!?p> 得意過一陣后,她回想起之前手臂的觸感,還有那近在眼前的臉龐,臉頰通紅,直接撲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譚君蘭,你什么時候這么不要臉了!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汛?,都怪你!”
笛川在樓下客廳舒服地躺在沙發(fā)上,聽見譚君蘭莫名其妙罵他。
“吵架輸了怪我,贏了也怪我。唉,難伺候。不過早就知道她就是這樣,可我還是那么在乎她。算了,不想這個,得想想怎么把真人游戲做好,選修仙呢?還是魔法呢?還是科幻呢?”
一一一一
第二天,一如既往上演匆忙上學(xué)的好戲。
靠著笛川的瞬移,譚君蘭終于在響鈴的前30秒進(jìn)入到課室。
實(shí)際上這個時候老師早已在課室門口等了許久。
她看著老師那殺人的目光,尷尬的說了一句。
“老師,早?。≡绮统粤藳]?”
“我要是吃早餐可不能控制每次都能在上課前30秒來這里看班?!?p> 聽著老師帶刺的調(diào)侃,譚君蘭冷汗都要留下來了。
“老師您太辛苦了,來,我這里有我家廚師剛做的艇仔粥和豆?jié){,您要是不嫌棄就拿去嘗嘗?”
“行了,我就不要你的了,快回去讀書吧,要不是你成績好,多少粥都沒用,早罰你抄十遍單詞了,不過以后還是早點(diǎn)來吧,畢竟比老師來得還晚,算什么話啊?!?p> “是是是,謝謝老師放過,這就回去讀?!?p> 譚君蘭連忙快速回到座位,松了一口氣。
“君蘭,沒想到你還真的沒遲到過一次,怎么做到的?”
謝詩音豎起課本小聲說道,譚君蘭也拿著課本豎了起來,回了一句。
“這個嘛,換了一個鬧鐘還有換了一個司機(jī)?!?p> 謝詩音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以前也不是沒試過,怎么就這次管用了。
“就這么簡單?”
“嗯嗯?!?p> 兩人肆無忌憚的聊著天,之后旁邊的笛川一直黑著臉。
“感情我就是鬧鐘和司機(jī)?這過河拆橋可玩得太六了?!?p> “君蘭,你有想過要考什么大學(xué)嗎?”
譚君蘭聽到這個問題不由得有些驚訝。
“之前還問過你,你還說還有一年呢,不急?,F(xiàn)在倒是問起我了。不過既然問了,要是一個星期前,我可能會說考到中山大學(xué)。
不過現(xiàn)在就不知道了,這一個星期發(fā)生了好多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辦?!?p> 謝詩音聽到后默不作聲,隨后似乎有些難過。
“君蘭,我想去BJ上學(xué),可是我爸卻一直反對我去,你說我該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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