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家中長輩無人能解這“頭疼大事”,陸蝴的義兄陸云山,身為長子,義無反顧地肩負起陸家的大事,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將陸蝴下嫁給了自己的拜把子兄弟上官非。
“路虎”之名,威震武林,芳名遠播。
連自小在軍營里長大,除了自己的老母,沒見過多少女性的上官非,都聽過陸蝴這個名字,足見陸蝴之名,果真是如雷貫耳,宛如4G信號,覆蓋面極廣。
上官非一直覺得陸云山和他拜把子是個套。
一開始,上官非是拒絕的,但人已經(jīng)在套里,入套容易,想逃,可就難嘍!
上官非在娶陸蝴的時候,就有人安慰他,這女人啊,一旦成為人妻,老虎也會變成貓。
新婚之夜,上官非,初見傳說中的“路上母老虎”。
只見此女濃眉大眼,生得竟是美艷無雙,禁不住大喜過望,可見傳聞這個東西,最不可信。
上官非心中太過歡喜,歡喜從胸口處往四肢百骸蔓延開去,顧此失彼,表情管理難免有點失控,一時間竟將男人的動物本性展露無疑。
有人一笑傾城,有人一笑千寒。
上官非雖然是軍中帥哥中的翹楚,但很可惜,他屬于后者,大喜過望之時,笑容顯得有點猥瑣。
陸蝴被這笑容嚇了一跳,繼而感覺這是自己有生以來受到的最大侮辱。
陸蝴不辱“路上母老虎”的稱號,當即從喜被之下抄起紅纓槍,向上官非扎去。
我靠!喜被之下,不藏糖果花生,竟然藏著把紅纓槍!
上官非武功本不弱,但從未見識過此般操作。
一時間,竟被陸蝴占了上風。
上官非被陸蝴一腳踹翻在地,紅纓槍的槍頭已然指在了上官非的脖頸之處。
陸蝴見上官非不僅笑容猥瑣,武功竟也這般菜,禁不住悲從中來,隱隱有淚光在一雙美眸里閃動。
紅燭映美人,陸蝴這一哭,哭的上官非心臟猛地抽動了一下。
這種感覺,此生當真是第一次。
上官非覺得此女雖然彪悍,但瑕不掩瑜,依舊是一塊美麗的璞玉。
陸蝴一向瞧不起女人掉眼淚,只容得自己眼圈紅了一紅,便強制自己恢復了往日鐵娘子的姿態(tài)。
陸蝴將腳踏在上官非的胸口處,道:“我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選!一,現(xiàn)在就寫休書!二,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如果陸蝴不曾哭過,上官非絕對要選第一條。
即便脖頸處杵著把紅纓槍,上官非將雙手交疊墊在自己的后腦勺處,躺的姿勢十分恣意。
陸蝴見上官非這副姿態(tài),怒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上官非笑道:“如果僅有這兩條路,你又何必嫁過來?”
陸蝴道:“我嫁過來,是來瞧瞧哥哥給我挑的夫婿!若是挑的好,我便收了,若是挑的不好,我便休了!若是連我哥哥都挑不對人,那這天下男子也當真是與我陸蝴無緣!有了這休書,便再無人敢娶,無人敢為我做媒!”
上官非笑意更濃:“小算盤打得挺精明??!”
陸蝴呸了一聲道:“快點,你是寫休書,還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