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深沉,涼風(fēng)習(xí)習(xí),天空中濃云密布,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
客棧的院子里鬧的動靜也驚動了客棧老板和其他房客,但是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就關(guān)起門窗躲了起來,生怕波及自身。
覃明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大漢,目光噴火,他們犯下了滔天罪惡也就罷了,還把臟水潑到了自己的身上,實在是惡毒之極,罪不容誅。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劫掠官府的官銀,又為什么栽贓陷害于我?‘’
那個大漢顫中穴被覃明封住,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可是草上飛和覃明的對話一個字不落的傳入了耳朵里,得知眼前這個武功高強(qiáng)的男子就是覃明本人,大漢驚駭不已,他很清楚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看到覃明刀鋒般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看到對方沉默不語,覃明冷笑一聲,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說話,到時候你會后悔你爹娘為什么把你生下來?!?p> 草上飛看了那大漢一眼,眼里充滿了同情,悠悠的說道;‘’如果我是你,就痛痛快快的說出來,早說是說,晚說也是說,何必遭那份無窮無盡的罪呢?‘’
那大漢似乎有些心動,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又緊緊的閉上了嘴巴,眼里充滿了恐懼,痛苦和絕望。
覃明正想進(jìn)一步追問,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目光緊緊的盯著院子的大門,不一會,大門口忽然出現(xiàn)了兩個人,楊墨怡披頭散發(fā),神情狼狽,正在揮舞長鞭和一個手執(zhí)長劍的中年男子打斗,楊墨怡只防守不進(jìn)攻,她的長鞭靈活度和力量明顯不如從前,而那個中年男子快劍如風(fēng),一劍快似一劍,步步緊逼。
草上飛跳了起來,驚道;‘’哎呀,是楊墨怡女俠,趕緊去救她呀。‘’
楊墨怡步步后退,已經(jīng)退進(jìn)了院子里,她臉色蒼白,咬緊牙關(guān),任誰都可以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隨時都會倒下來。
‘’好妹子,你辛苦了,把他交給我吧?!魅崧曊f道。
楊墨怡驟然間聽到覃明的聲音,一直緊繃的神經(jīng)頓時松了下來,身體搖搖欲墜,手一軟,長鞭掉了下來,那個青年男子見有機(jī)可乘,閃電般一劍刺來,驀然間劍光閃動,一柄劍快速絕倫的蕩開了他的長劍,力道巨大,青年男子虎口一震,長劍險些脫手,正在驚疑之際,一柄長劍已經(jīng)刺到了他的胸口,青年男子急速后退一步,同時揮劍向下劈落,不料劈了個空,電光火石間,一柄長劍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抵在他的喉嚨上。
‘’撤劍?!?p> 覃明冷冷的看著青年男子,他手握長劍,劍尖抵在對方的喉嚨上。
‘’這世間居然有這等劍術(shù),這等武功,粟某甘拜下風(fēng)?!嗄昴凶幽樔缢阑?,長嘆一聲,拋掉了手里的長劍,他自付劍術(shù)了得,不料在別人手下走不過三招,怎不讓他心灰意冷?
覃明左手探出,閃電般點了青年男子的顫中穴,隨即抓住他的衣襟往后一摔,青年男子重重的摔在之前那大漢的身邊,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默默苦笑。
覃明扶住搖搖欲墜的楊墨怡,仔細(xì)打量,只見她臉色蒼白,身上多處受傷,不由得又是痛心,又是憐惜,慢慢扶住她往桌子走過去。
‘’老弟,發(fā)生了什么事?‘’顧長風(fēng)和顧小煙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驚醒了,來到了院子里。
覃明對顧小煙招了招手,道;‘’小煙,你扶楊墨怡姐姐到房間上點藥,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p> 顧小煙‘嗯’了一聲,她知道楊墨怡是為了尋找自己父女才受的傷,目光充滿了痛心和感激,小心翼翼的扶著楊墨怡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
覃明指著地上躺著的兩人道;‘’老顧,劫掠官銀的就是這兩個狗賊,栽贓陷害我們的也是他們,你說該怎么辦?‘’、
‘’什么?‘’顧長風(fēng)怒氣沖沖的走過去,伸手抓起一個,噼噼啪啪的打了幾個耳光,然后隨手一扔,又抓起另外一個,噼噼啪啪又是幾記耳光,只打的那兩人鼻青臉腫,慘叫連連,顧長風(fēng)一邊打,一邊喝道;‘’直娘賊,狗雜種,你們做的好事,卻害得老子受罪,連喪家之犬都不如,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們?!?p> ‘’打得好,打得妙,妙得呱呱叫。‘’草上飛唯恐天下不亂,高興的手舞足蹈,呵呵大笑。
‘’好了好了,老顧,可別打死了他們,那就什么也問不出來了?!魑⑿Φ?,雖然顧長風(fēng)這樣做很解氣,但是讓他們交代事實,還自己一個清白更重要。
顧長風(fēng)怒容滿面,想起自己這一個多月的悲慘遭遇,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覃明說得對,真相更重要,當(dāng)下強(qiáng)壓怒火,大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劫掠官府的官銀,又為什么栽贓陷害于我們?,快說,要不然老子扒了你們的皮?!?p> 那姓粟的青年男子慘然笑道;‘’落到你們手里,要殺要剮請隨便,我若是透露一個字,就是BIAO子養(yǎng)的?!?p> ''直娘賊,還敢嘴硬?‘’顧長風(fēng)怒氣勃發(fā),揮起拳頭便欲打下去,不料卻被覃明攔住了。
覃明冷冷的盯著姓粟的青年男子,森然道;‘’我知道你們不怕死,可是你們怕不怕痛呢?怕不怕癢呢?如果你們既不怕痛也不怕癢,沒關(guān)系,那我們就再試試別的,一樣一樣來,總有一樣是你們怕的,對不對?‘’
那大漢和姓粟的心中一寒,這無窮無盡的折磨,可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眼里不禁露出恐懼的神色。
草上飛神情興奮,臉上躍躍欲試,道;‘’覃大俠,你說的法子雖然不錯,但是比起我的法子來,似乎又差了那么一點點?!?p> 覃明微微一笑,道;‘’你有什么法子?說出來聽聽,大家切磋一下也無妨?!?p> 草上飛嘿嘿笑道;‘’我的法子雖然簡單,但是絕對有效,只需要一刀下去,讓他們變太監(jiān),勝過你千刀萬刀,我保證他們連老婆偷漢子的事情也會說出來?!?p> 顧長風(fēng)撫掌笑道;‘’大兄弟這辦法不錯,那就按你說的辦?!?p> ‘’不行?!莾扇水惪谕暤恼f道。
‘’行,為什么不行?‘’顧長風(fēng)呵呵笑道;‘’你們?nèi)羰遣幌胱兲O(jiān),就老老實實把你們的勾當(dāng)說出來?!?p> 覃明施施然的在凳子上坐了下來,看來草上飛的點子戳中了他們的弱點,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絕對沒有想做太監(jiān)的,有草上飛和顧長風(fēng)在,自己喝酒看戲就行了。
姓粟的青年男子昂然道;‘’你們不能做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這不是英雄好漢的行徑,為江湖好漢所不齒?!?p> 顧長風(fēng)冷笑道;‘’你左一句好漢,右一句好漢,可你們都干了些什么?殺害官兵,劫走官銀,嫁禍別人,哪一件能和好漢沾邊的?‘’
顧長風(fēng)如連珠炮一般的質(zhì)問,讓那大漢和姓粟的青年男子垂頭喪氣,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顧長風(fēng)接過覃明手里的長劍,在哪大漢面前比劃了一下,喝道;‘’最后給你一個機(jī)會,如果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那么就別怪我手下無情,老子說得出就做得到?!?p> 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顧長風(fēng)不是開玩笑的,那大漢眼神恐懼,嘴邊動了幾下,艱難的說道;‘’我。。。。我說。‘’
天上飛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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