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6 合力演好一出戲
龍哥年紀(jì)越大上一些,口味就越來越養(yǎng)刁了,越得不到的,才能越激起他的征服欲,這個征服的過程才有意思。
因此,當(dāng)下龍哥就十分的生氣,他微微避開了臉:“我不會跟你跳舞的,你別這么幼稚,一上來就搗蛋?!?p> 許惠芬滿臉尷尬的愣在了原地,幸好一旁的某個青年男子非常紳士的順勢伸過手才化解了她的尷尬,龍哥如此不給面子的拒絕,大大的打擊到了許惠芬,跳舞的時候也是頻頻出錯。
鄧樂兒佯裝下舞池,來到了許惠芬的旁邊,手里的癢癢粉吹到了許惠芬兩人的身上,不過一會,許惠芬兩人就停止了跳舞,急不可耐的一起趕往洗手間。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間身上好癢,許惠芬也沒有多想,等他們離開,鄧樂兒正要離開舞場回到徐佳等人的身邊,可一旁的龍哥尾隨而來,將鄧樂兒堵住了。
舞場上,龍哥伸手想要暖昧地摟住鄧樂兒的香肩,還笑著道:“今天來這里就對了,把兩個討厭的小娘皮都收拾了,當(dāng)初就是她們一伙逼迫你離開貴族學(xué)校,害得我們之間關(guān)系最后無疾而終,這是我人生最揪心的一大憾事,每每追悔莫及。不過,你現(xiàn)在報復(fù)她們,雖然做得很隱秘,卻逃不過我老辣的火眼金睛?!?p> 鄧樂兒現(xiàn)在卻對龍哥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感覺和無知幼稚的幻想,她順勢迅速躲開龍哥伸過來的咸豬手:“打住,打住!龍哥,我鄧樂兒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年幼無知,少不更事的做夢幻想少女,此一時彼一時,今時不同往日,我們的志趣早已經(jīng)背道而馳,而且我們當(dāng)初的那點淺顯關(guān)系也早就隨著我離開貴族學(xué)校之后結(jié)束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是君子之交的普通朋友,但絕無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所以大可不必對我動手動腳,只會引起我的反感。當(dāng)然,也別以為就她們會害人,我被逼之后也是會的,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好不好?只是不想費神而已,如此執(zhí)迷不悟不給點教訓(xùn)肯定是不行的?!?p> 龍哥遭鄧樂兒的再次無情斷然拒絕排斥之后,鬧了個好大的花臉,他的眼里只有鄧樂兒那一張一合的紅唇,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強咽了一口唾沫,他的眼神越發(fā)的迷離,帶著侵略性,全都是對鄧樂兒赤裸裸噴火般的欲望。
鄧樂兒趕緊轉(zhuǎn)身,逃也似的避開他色狼般的欲望眼神,快步走出了舞場,回來靜坐的徐佳等眾人身前。
慈善晚會還在進行中,暫時沒有了許惠芬和黃春燕的身影,這空氣感覺都好聞了幾分,盛典雅格的女老板唐嫻雅坐了過來,她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看見鄧樂兒和黃春燕、許惠芬、劉曉彤她們交手,覺得晚會格外的無聊。
“今天怎么這么的安靜?我特意讓晚會的負責(zé)人給了你邀請函,就是想看看你跟昨天那幾個人的好戲?!碧锰檬⒌溲鸥竦呐习寰谷粫@么無聊,誰能想到?
鄧樂兒扯了扯嘴角,說道:“那我還真的是謝謝你!”本來是想開開心心的,唐嫻雅這是故意添堵的吧!
不過以鄧樂兒對黃春燕的理解,黃春燕現(xiàn)在全身都在癢,又一身的水,肯定在洗手間里十分的受罪,可是她要面子啊!
要離開這里的唯一出路就是要穿過這晚會的大堂,她必然是不會出來的,不然形象就全沒有了。
顧及形象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著晚會結(jié)束了,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她才會偷偷的出來,天氣還好,現(xiàn)在是盛夏,衣服濕一點也沒有什么,等到晚會結(jié)束,估計衣服也都被自己的體溫煨干了吧。
而鄧樂兒又是個善良的人,心里自然是過意不去,她看著盛典雅格的女老板唐嫻雅道:“我要是猜得不錯,許惠芬和黃春燕都躲在洗手間里,她們兩人都不敢出來,而且黃春燕現(xiàn)在衣服都是濕的,你要不去幫幫她們吧!我這心里啊總覺得過意不去?!?p> 鄧樂兒最終的目的可不是讓許惠芬和黃春燕躲在廁所里,她還想著用什么辦法讓人知道她們兩人的處境了,自己出手的話,太過明顯。
而其他人的話雖然也有不少認(rèn)識的,但又不是很靠得住,想來想去這唐嫻雅可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也不用擔(dān)心她會出賣自己,第一不會有證據(jù)證明這是她做的,而且她還知道唐嫻雅還是很偏袒自己的,她不會這樣做。
唐嫻雅不用想也知道許惠芬和黃春燕的事情是鄧樂兒的杰作,不過唐嫻雅就奇怪了,她一直都看著黃春燕和許惠芬,鄧樂兒是什么時候下手的?
這兩人去了洗手間半天不見出來,她就覺得奇怪了,看來鄧樂兒真的是出手了,她就喜歡鄧樂兒這種有仇就報的性子,圣母婊只會讓人討厭。
唐嫻雅很喜歡樂樂,她自然也是很樂意幫鄧樂兒這個忙,唐嫻雅立即起身,假意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就直接去找了工作人員,告訴他們洗手間有問題,她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喊救命。
工作人員立馬就重視了起來,這可都是上流社交圈的有頭有臉人物,要是出了人命,對他們的影響可是極大的,而且聽到有人喊救命,這一看就是大事,找了幾個同事,手里拿著電棍就去了洗手間。
這女洗手間本來就有人,突然有工作人員沖了進來,還這么多人拿著電棍這么大的陣仗,那些人也就停了下來,想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個為首的晚會現(xiàn)場負責(zé)女領(lǐng)導(dǎo),她敲了敲關(guān)得緊緊的兩個洗手間間隔門,十分戒備的問道:“誰在里面,我們這邊要安排搞衛(wèi)生,你已經(jīng)在里面待了很久,或者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黃春燕在里面有些擅抖,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許惠芬出聲了:“我是許惠芬,N城財政局許局長的女兒,我沒有事,不需要幫助,只是今天吃壞了肚子?!?p> 聽到這話為首的女領(lǐng)導(dǎo)松了一口氣,沒有事就好,唐嫻雅湊到了女領(lǐng)導(dǎo)的耳邊:“她的聲音不對勁啊!會不會是假的,我剛剛聽到的救命聲就是從這個角落里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