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燙出來的洞,離自己的命根子不到一根手指的距離。
燒焦的味道圍繞在云逸的鼻息周圍,讓他心有余悸。
這個女人,是什么混世魔王嗎?是瘋了嗎?
季夏看著云逸有些慌亂的表情,滿意的笑了笑。
那笑容卻僅僅短暫存在幾秒。
轉(zhuǎn)眼間,那笑容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如寒冰般的臉色。
她一雙美眸中閃爍著如利刃般的寒光,像是要當(dāng)場要了云逸的命一般。
“既然要動手,有本事就徹底的把我解決?!?p> “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舒舒服服的過日子?!?p> “我會像惡鬼一樣纏著你,直到你跪在地上向我哭著求饒?!?p> 云逸不屑的笑著偏過了頭,舌尖微微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左邊的眉毛輕輕挑起:“哦?期待呢?!?p> 季夏狠狠的瞪了云逸一眼,轉(zhuǎn)身拎起包包,背脊挺直,走路帶風(fēng)的來到了站在門口的警察面前。
她抬起眸子對著警察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笑,聲線微揚(yáng),平淡的就仿佛是去約會一場。
“我可以和你走了?!?p> Black Moon 酒店頂層。
云逸下了電梯,推開大門,看著自己的兄弟們早就到了。
“去哪了云逸?什么事兒這么著急,你可是從來不遲到?!?p> D國金融大亨的公子蘇格看著走進(jìn)來的云逸問到。
“他?能有什么事,女人女人,還是女人?!?p> 一旁的好友沈夢羽嗤笑一聲,以表贊同。
云逸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季寒的身影。
“季寒呢?沒到嗎?”
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的蘇格哼哼了兩聲:“季寒你還不了解嗎?天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他晚來還不正常?”
沈夢羽輕笑一聲,眸色淡淡地望向云逸:“他剛剛說了,在路上了?!?p> 云逸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撥通了季寒的電話。
“季寒?!?p> “放。”
季寒人如其名,為人嚴(yán)謹(jǐn),更是性格冷淡。
自從幾年前前女友從他身邊離開后,整個人就像是被厚厚的寒冰包裹一般,仿佛一座移動的冰山,成為一位名副其實(shí)的面癱。
云逸修長的手指搭在白色襯衫領(lǐng)口處的扣子上,不急不緩的一邊解著扣子,一邊將修長的腿交疊搭在茶幾上,對著電話問到:“你到哪了?”
電話里傳來季寒毫無感情的聲音:“剛出公司?!?p> 云逸輕輕的用牙齒咬了下嘴唇,一邊嘴角勾起,不知道季寒聽到自己把季夏親手送了進(jìn)去,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
他壞笑著輕咳一聲:“你,去一趟公安局?!?p> 電話另一端的季寒挑了挑眉,不解的問著:“干什么?!?p> 云逸的手握著手機(jī),食指輕輕的敲擊了兩下手機(jī)背殼,聲音不急不緩:“因?yàn)椤野涯忝茫瓦M(jìn)去了。”
云逸的話一出,原本攤在沙發(fā)上的蘇格和沈夢羽瞬間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驚訝的看著云逸。
電話里一直沒有聲音。
正在開車的季寒冷著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方堵塞的車流,帥氣的俊臉被前面的車尾燈映的通紅。
半晌后,季寒緩緩開口“:行,我晚點(diǎn)去BM。”
云逸掛斷了電話,將手機(jī)隨意的丟在沙發(fā)上,勾著唇想著季夏被季寒訓(xùn)斥的樣子,忍不住覺得心里痛快。
蘇格瞪著大眼睛盯了云逸一會兒,緩過神后一臉佩服的豎起大拇指:“你真狠,魔女你都敢惹?!?p> 沈夢羽嘆了口氣,看了一眼不省心的云逸:“我想這就是季寒一直不介紹季夏給我們認(rèn)識的原因吧?!?p> 他瞟了一眼正晃悠著二郎腿神色得意的云逸:“特別是云逸這個狡猾的老狐貍。兩個人相遇,必有一傷。”
警局。
季夏臉色鐵青的盤著腿坐在冷板凳上,嘴上還叼著一根出門時員工給的棒棒糖,哪里有一點(diǎn)想要改過自新的模樣。
警察走了過來,幫季夏打開了牢門,看著季夏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訐u了搖頭:“你出去吧,有人保釋你?!?p> 季夏的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望著警察,口中囫圇不清的問著:“誰?。俊?p> “你哥哥?!?p> 季夏一聽,渾身就開始打寒顫,咋……咋會是哥哥來的呢?!
從小到大,自己最怕的就是哥哥。
如果自己是魔鬼,那哥哥就是專門摧毀魔鬼的獵人。
五歲的時候,自己和幼兒園同學(xué)打架。
哥哥知道是她的錯誤以后,直接把她拎到了同學(xué)面前。
拿著大大的板子,用力的打著自己的屁股。
她整整三個月,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敢動。
茶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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