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是不高興的話,可以離婚啊...”
季夏迷迷糊糊的笑了笑:“不離,這回我才不離婚了。”
“婚前協(xié)議都被撕掉了,我什么都得不到,還變成了二婚?!?p> “賠本買賣,我不做?!?p> 她的身子不穩(wěn)的晃著,用手指著云逸癡癡的笑著。
“氣死你,讓你的綠帽子一直帶到天上去!”
云逸冷著臉搶過季夏手中的酒,再一次一飲而盡。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三句諺語,這幾天不斷的回蕩在自己的腦海中。
想著他又倒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
云逸低著頭,手緊緊的捏著杯子。
“這次,就算我錯了,可以了嗎?可以不鬧了么?”
季夏眼睛亮了起來,忽然整個人變得特別興奮,她的嘴貼在云逸的耳邊大聲的喊著:“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云逸緊緊的咬著牙,大聲的吼著:“我說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季夏笑的花枝亂顫,她的手握住了云逸的杯子:“你云逸什么時候錯過?”
“你一點錯都沒有。”
“說不定,我哪天一開心,直接給你抱個兒子回來,這樣你就能對你們家交差了!”
云逸臉色鐵青的看著把這件事情說的如此輕松的季夏。
“怎么樣你能高興?”
大醉酩酊的季夏努力的撐著眼睛,將酒瓶子懟在了云逸的唇邊。
“你先把這瓶酒干了,再說其他的!”
云逸盯著半瓶洋酒,一把搶了過來,對著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隨后一把將瓶子扔在地上,眼神迷離的盯著笑的正歡的季夏:“可以了?滿意了?扯平了?高興了?”
季夏開心的點頭,大大的眼睛笑成了一輪彎月。
云逸看著有些重影的季夏,雖然模糊不清,但一旦都沒有影響她的美貌。
甚至感覺醉酒后,眼睛直接為季夏鍍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
他氣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氣季夏借著這次的事情順水推舟要離婚,更氣季夏竟然還要找其他的男人來報復自己。
云逸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季夏紅潤晶瑩的嘴唇,嗓子有些發(fā)緊。
他身子前傾,臉貼近季夏的臉,一喘氣都帶出濃濃的酒精味道。
他薄唇微翹,眼神壞壞的盯著季夏。
“想讓我和家里交差?”
“好辦。”
說完,整個人覆上上去吻住了季夏的唇。
那柔軟甜美的感覺,讓他深深的沉醉。
季夏瞪大眼睛掙扎了幾下,可漸漸不知道是失去了力氣,還是迷失了意志。
竟然乖乖的,任由他為所欲為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云逸一把抱起了季夏,兩步一個臺階的走上了樓梯。
他將季夏放在床上,手快速的解著自己的襯衫,將它扔向半空中。
正安穩(wěn)睡著的季夏忽然感覺胃中一陣洶涌,她從床上爬起來,迷糊著抓起手邊的睡裙,套在了身上。
晃晃悠悠的走出了云逸的房間,跑到衛(wèi)生間狂吐。
季夏坐在地上,努力的平緩著呼吸,可腦袋仍然是漿糊一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