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笙瑟在眾人的歡呼喝彩聲中終于是回過神來,把那一顆緊張的心放下了。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一劍丟出去會被反打一波,結果那劍卻是剛剛好出現(xiàn)在使用了身法的莫急后邊,他宣告淘汰。
沒辦法,莫急實力還是太差了。
如果他還是足夠冷靜在劍砍下來的前一刻走不要這么著急的話,也許還能換得一線生機。
不過誰又能在那種情況之下冷靜下來?客觀來看,這也是必然的。
“本次滄冰海名額爭奪賽,勝者,秋沨瀧,風笙瑟!”段老最終還是喊了幾句。
他還是沒有想到自己仍然要去喊那幾句,無趣地盯了風笙瑟一眼。
要不是他那極限的一劍,自己也不會那么快出現(xiàn),現(xiàn)在還是在和小師妹談撕開滄冰海封印的事情吧。
滄冰海機緣之地,有一道大封印,為靈仙強者隕落時設下,不過時日已久,湊齊五個靈皇,便可直接撕開一點,送一個人進去。
不過那封印雖然是能夠用靈皇實力就能夠撕開,不過進入之人實力必須要在靈將以下,不然便是會遭到那處地域排斥,可能會粉身碎骨。
“大師兄?!币坏琅勇曇魝鱽恚瑖樀媚嵌卫鲜邱R上笑迎迎地轉過頭來。
看來以前,這位段師叔是沒有少被他的小師妹欺負過啊。
“雨陌師妹,您大駕光臨,師兄深感榮幸啊。”段文那笑臉和他的肌肉極其不協(xié)調。
風笙瑟的母親秋雨陌也是淡淡道:“師兄,這些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吧?!?p> 秋雨陌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竟然與她在家時完全不一樣,可見她年輕時的強勢。
“嘿嘿嘿,不是怕你去師尊那去告狀嗎?!倍挝男ζ饋恚拖窕氐搅松倌陼r。
“可惜父親早在十五年前就逝世了?!鼻镉昴皣@了一聲,她本來才是這秋水門的繼承者,可是她天生不喜權勢喜歡清靜。于是,就讓給他的二師兄,也是她的表哥秋銀衫。自己出嫁去了風族。
“唉,歲月催人老啊,我現(xiàn)在也年歲近五十了,頭發(fā)也是白了?!倍挝囊彩菄@著氣,回憶以前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進入正題吧?!北任鋱龅目罩胸Q著十道人影,那其中兩道齊聲喊道,“趕快撕開裂縫,我們可不能落后那些小勢力太多?!?p> “好,行?!蹦嵌挝膽掷镆幻骁R子出現(xiàn)。
如果不仔細看,還真的就以為只是一面普通的銅鏡,但那鏡面,卻是結了滿滿一層冰!
“這就是滄冰海機緣的鑰匙了,那層冰,就是機緣其中的封印嗎?”流云也在那堆人影里,他板著臉看著那鏡面,不知道從哪里端起了酒杯,在眾人眼前喝了起來。
“這便是封??!”段文說著,舉起了那面鏡子。
那面鏡子被舉起之時,竟是化為了巨大的冰墻,懸浮在空氣之中。
“現(xiàn)在十名靈皇聚齊,可以送兩人入滄冰海機緣之地!”段文一聲大喝,自己先手釋放力量,一點一點撕開那冰塊。后面那九位靈皇強者見狀,也是四人出力幫助段文撕開那冰墻。
下面那觀眾席也是沒見過世面一般大呼小叫起來,這可是靈皇出手,還是十位!
那冰墻逐漸被撕開一條黑色的裂縫,一眼望去,里邊盡是空洞。
“秋沨瀧,風笙瑟,還不上來!”段文老臉牙齒緊繃,喊道。他正在承受隊伍里最強大的沖擊。
“該怎么上去啊……”風笙瑟望著那作法的五人,不知所措。
連一旁秋沨瀧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呆呆站在原地。
“這一幫蠢貨?!倍挝牧R道。
但馬上醒悟了過來,自己在高空弄這玩意干嘛?
他當即尷尬一笑,馬上用靈力將兩人提了上來。
“一個一個走,風笙瑟,你先來!”段文吼道,便使勁推了風笙瑟一把。
風笙瑟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被那黑色裂縫的狂風卷了進去。
“等下!”段文見風笙瑟進去了裂縫,才發(fā)覺自己好像又忘記了什么。
好像忘記給他出去的玉牌了,這下,可能要出事了。
當送走風笙瑟后,那還未施法的五人也是察覺到了什么。
“段文!”秋雨陌也意識到了,“你怎么沒有給我兒子該用的玉牌!如果我兒子出了什么事你就給我一齊去死吧!”她面容猙獰得就像野獸,這是母虎護犢心切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太急了,師妹還可以補救!讓沨瀧把兩道玉牌帶進去不就行了嘛?!倍挝碾m然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但是在這個師妹面前還是有點吊兒郎當。
秋沨瀧也是著急地白了這個秋水門最強者一眼,粗心大意的,要是風笙瑟出了什么事,一定跟他沒完。
“抱歉抱歉?!倍挝念^發(fā)已經白了不少,這帶有笑意的道歉還是有些奇怪,“這就當給小師侄的一個考驗吧,沨瀧,給你兩道玉牌,等你到了里面給他一道就行了。”
他手里兩塊玉牌出現(xiàn),遞給秋沨瀧。
秋沨瀧有些不安地接下了玉牌,如果進去找不到風笙瑟,那就……
不,不會的。
她安慰著,風笙瑟運氣這么好,不會出意外的。
那后面沒有出手的五人也沒有等秋沨瀧思考的時間,直接出手,再一次撕開了那冰墻。
冰墻的裂縫里,還是有黑色輻射出來,不過已經減弱了許多。
“進去千萬要找到笙瑟?!鼻镉昴耙苍谀俏迦酥校渺`力傳音,把一句話灌輸進了秋沨瀧腦中。
“嗯,一定會的?!鼻餂h瀧可沒法用靈力傳音,但還是小聲應道。
“啟程吧。”流云也等不了那么多了,當即催促道。
秋沨瀧沒有再說話,在空中借助靈皇的靈力進行跳躍,那身軀也是被卷入到了裂縫之中。
“希望笙瑟沒事吧。”秋雨陌嘆了一聲,她這個做母親的,仍然是在擔心孩子。
“當然沒事。”段文在空中捋了捋胡子,“我家?guī)熤短觳诺暮?!?p> “你個老麻花!始作俑者就是你!要是兒子出了什么事,看我不……”
“停下!停下!”
那眾人勸說著,兩個人才沒有繼續(xù)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