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說什么?”張茂在聽景炎這么說之后,頓時渾身劇震,手中的筷子都直接掉到了地上。
景炎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很玄幻吧?簡直比覺醒者的事情還那么讓人難以置信,但這就是事實,我知道張哥你不信,可是如果是陳松的話,他怎么可能知道覺醒者的事情?或許張哥你還是不信,但是我說一些只有咱們兩個才知道的事情,或許你就相信了,你還記得在我十二歲那一年嗎?那一年你十五歲,咱們在街頭碰到了一個老太太病倒,咱們把她送到醫(yī)院,可是她卻反咬一口,說是咱們把她給撞倒的,你當(dāng)時被冤枉了,氣得大哭,可是后來一位警察叔叔為咱們作證,并且展示了監(jiān)控,那一次我們被授予助人為樂少年,可是你堅決拒絕接受,而我卻捉弄了那個老太太,在她的家門口放了一條假蛇,結(jié)果老太太當(dāng)時就被嚇得摔了一跤,半個月都沒有出門?!?p> “怎么不記得?從那以后我就把警察叔叔當(dāng)做了我的偶像,立志做一名好警察,而你因為那件事被我罰站了一個星期的墻根?!睆埫氲竭@里,眼睛里充滿了回憶。
“誰說不是呢?因為張哥被逼的大哭,所以嚴(yán)禁我把這件事告訴陳松,張哥你也知道,我的口風(fēng)一向比較嚴(yán)?!?p> “這一點倒是,如果真是景炎知道覺醒者的秘密,我相信他絕對不會亂說,可如果是陳松的話,我對他不敢保證,這家伙心思深,能夠忍辱負(fù)重,為了能夠讓自己生活得有面子,竟然答應(yīng)做別人的上門女婿,而且對方還是景炎曾經(jīng)相親的對象,連這他都能接受,不僅如此,他還能忍受林家人的各種羞辱,我之前見過弟妹,知道她還是黃花大閨女.......”
“?。窟@你都能看得出來?”景炎聽了這話頓時忍不住震驚,對張茂滿臉佩服的說道。
“這有什么?我們做警察的,最主要的就是要有一雙善于觀察的眼睛,一個女子是不是處,她的身形和動作都是有差別的,我就算不通過任何檢測手段,僅靠一雙眼睛也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
“厲害!張哥,你這簡直生了一雙火眼金睛啊?!本把诐M臉的羨慕,對著張茂豎起了大拇指。
張茂的臉上沒有任何得意的表情,冷笑著說道:“只可惜這樣一來他想為林家生孩子改變自己地位的打算根本不可能實現(xiàn),所以他的犧牲根本沒有什么意義......我說的這都是什么呀?把你當(dāng)成了景炎和陳松之外的另外一個聽眾了,你到底是誰?我其實還是有些不確定,雖然我相信景炎肯定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可是這件事如果有心人去打聽的話,也未必不能打聽的出來?!?p> “你這倒說的是,不過還有件事想必張哥知道,這是只有咱們兩個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你的眼睛......”
“不要再說了。”張茂面色一變,連忙打斷景炎的話,神色很是痛苦。
他的眼睛平時看起來沒有什么不同,可是每到一些特殊的日子總是會出現(xiàn)異常,他的眼球變成黃色,甚至能夠發(fā)出像是貓兒一樣的光芒,這會讓即便是在沒有任何光亮的時候也能夠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甚至能夠透過墻看到藏在后面的人。
在還沒有接觸到覺醒者的秘密之前,張茂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妖怪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所以沒到這時候他就躲起來,可是有一次卻恰好被景炎發(fā)現(xiàn)了,然而景炎卻并沒有對他有任何的不同,并且決定和張茂一起保守這個秘密。
這時候景炎突然說道:“張哥你知道我為什么選擇學(xué)習(xí)基因?qū)W嗎?其實當(dāng)時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幫助你解決自身的痛苦,可是當(dāng)那一天接觸到了覺醒者之后,我突然覺得,或許張哥你就是一個覺醒者,而且是最早覺醒的那一批?!?p> 然而張茂卻搖頭說道:“你的猜測我其實也想過,可是我仔細(xì)的想了,這是不可能的,首先來說,我的眼睛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才會異變,不是一直這樣,而更重要的一點,一般的覺醒者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都遠(yuǎn)超常人,可是我不是,我雖然也擅長擒拿格斗,可是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刑警的戰(zhàn)斗力,所以無論怎樣看都不是覺醒者,其實我本來慢慢地適應(yīng)了這種變化,只要自己想辦法不讓別人看到也沒有什么,可是接觸到覺醒者之后我反而擔(dān)心了,我怕被當(dāng)成覺醒者,因為我根本沒有覺醒者的實力,一旦被覺醒者注意到,恐怕會必死無疑,為了避免禍及他人,我只好借故與玉妍分手......”
“玉妍?沈玉妍?牛城沈氏集團(tuán)的大小姐?這是多少人的夢中女神???竟然在你這里被分手了?”景炎聞言頓時很驚訝,沈氏集團(tuán)可是不弱于愷琦集團(tuán)的存在,甚至在人脈和資金方面比愷琦集團(tuán)還要強上一些,而沈氏集團(tuán)董事長沈明珠的獨生女沈玉妍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不僅容貌首屈一指,其經(jīng)商理財?shù)哪隳芰Ω遣粊営谒母赣H,將來接受父親的企業(yè)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這樣的人物能夠垂青張茂一個普通的刑警隊長,竟然還被分手了?
張茂苦笑著說道:“我這不是沒辦法嗎?萬一因為我讓她受到了傷害,我就算是死一千次,心中也很不平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現(xiàn)在雖然大部分覺醒者都在國家體系之內(nèi),可還是有一部分暗中覺醒或者不愿受到體系約束的覺醒者游離于這個社會中,一旦被他們盯上,我又有什么好結(jié)果?”
“這倒也不妨,張哥,跟你說一句實話吧,如果現(xiàn)在遇到覺醒者,如果采用一些卑鄙無恥的手段,我還是有把握把他給留下來的。”景炎的眼中帶著自信,對張茂說道。
“你現(xiàn)在不是覺醒者?”
“不是?!?p> “可是你卻有把握打敗覺醒者,在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是怎么變成張松的?這一切還都沒有告訴我呢?!睆埫粗把祝瑵M臉期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