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琰之最心疼我!”上官顏倒也知道見好就收,報之一個燦爛的笑容。
“既然我這么疼你,那你打算怎么謝我?”江渚挑眉,笑得一臉狡黠,突然向上官顏走近幾步。
“不是吧!這也要謝?”上官顏心口一跳,瞬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趕緊申明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琰之,你可不能亂來呀!”
“是呀!阿顏說得對,君子動口不動手!所以……”
江渚尾音上翹,曖昧地湊上去,想要親她鮮紅艷麗的唇。
上官顏臉上一紅,反射性地抬手擋住嘴,卻被江渚吻上了手心,火熱滾燙。
“這里又沒外人!阿顏不要這么不好意思嘛!”江渚輕輕將上官顏的手拿開,笑嘻嘻又要親上去。
上官顏驚得身子往后仰,卻被江渚俯身壓在桌邊。
“琰之,不要!”上官顏慌忙掙扎,袖子不小心將茶杯碰翻,眼見便要砸到地上,江渚眼疾手快,一把將茶杯接住了。
江渚見上官顏臉紅心跳,舉著茶杯妖孽一笑,極盡曖昧道:“阿顏,你想要喝水嗎?”
艾瑪!上官顏被他撩得不知怎的,竟真有點口干舌燥,不自覺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我來喂你吧!”江渚輕笑,抿了一口茶,含在口中,慢慢逼近上官顏。
艾瑪!不是說古代人一向都很矜持保守的嗎?這江渚怎么這么會撩???他是在哪里學(xué)的這些招數(shù)???
“流氓!”上官顏羞紅了臉,氣惱地罵了一聲。
“你怎么這樣說我呢?這些可都是你教我的!”江渚低笑一聲,伸手親昵地刮了一下上官顏的鼻尖。
“我哪有教你這樣做?你可不要亂說!”上官顏眼神閃躲,義憤填膺。
“阿顏,那日馬車上發(fā)生的事,你都忘了嗎?”江渚眼睛微瞇,說話更是曖昧,“什么間接接吻之類的,阿顏可是把我戲弄慘了!這次看我不加倍奉還!”
上官顏想要往躲閃,腰上一緊,被江渚修長有力的手給牢牢圈住,困在一方小天地里。
他慢慢低頭,朝著她的紅唇逼近……
“琰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上官顏又惱有羞,連連告饒。
“那可由不得你!有些事情,就算是錯了,也要一路錯下去!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江渚用手輕輕撫上官顏絕美的臉龐,深情而暗啞道,“阿顏,你長得可真美!”
他俯身低頭,越湊越近,伸手好似要去勾她腰間的繡牡丹暗紋腰帶。
上官顏一個激靈,嚇了一大跳!天吶!他該不會是想在這里……吧!
上官顏嚇得一把將江渚推開,轉(zhuǎn)身便朝門外跑去,才跑開幾步,卻聽得碰的一聲,江渚微運內(nèi)力一甩衣袖,重重將門關(guān)了起來!
“娘子跑什么呀?這密室修建得這么好,你是跑不了的!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還是乖乖地從了為夫吧!”江渚閃身堵在門口,一臉壞笑,像極一個風(fēng)流采花賊。
艾瑪!這密室修的,怎么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沒想到江渚還跟自己玩起角色扮演了,演得還挺歡樂的!上官顏一邊吐槽,一邊慢慢往后退去。
江渚朝前邁了幾步,逼近她幾分,嘴角上揚,神情邪魅,一雙鳳眸灼灼發(fā)光,似有什么東西澎湃激蕩。
上官顏不知不覺被逼到墻壁,退無可退,驚慌道:“你……你該不會要對我用強(qiáng)吧?”
江渚聽了,唇角一勾,笑意綿長,風(fēng)情無限,在她耳邊低聲呢喃道:“怎么會呢?像我這樣優(yōu)秀而俊美的男人,阿顏難道一點都不心動么?瞧!你已經(jīng)臉紅了,代表也你也想……對不對?既是兩情相悅,又怎么能說是用強(qiáng)呢?”
江渚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溫?zé)?、撩人?p> “琰之,你別這樣!”上官顏面頰緋紅,氣息不穩(wěn),微微側(cè)過頭去,避開他灼熱的視線。
江渚用手勾住上官顏的下巴,將她的視線調(diào)整過來,逼迫她抬頭正視他!
上官顏看著近在咫尺的江渚,但見他發(fā)如墨,膚如玉,鳳眸魅惑狹長,面容俊美不羈,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無上的高貴和霸道氣息,不愧是安盛國排名第一的大帥哥——淇奧帝王!
長得帥的男人本來就很有魅力,關(guān)鍵是這個妖孽還懂得利用自己的高顏值來蠱惑自己!這誰抗得住??!上官顏一顆芳心砰砰亂跳!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上官顏在他熾熱的目光中,不知不覺低下了頭,垂下睫毛,閉上眼睛。
江渚輕笑一聲,輕輕地吻了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渚才離開她的唇,上官顏滿臉通紅,耳根發(fā)熱……
江渚微微挑眉,眼底光潤點點劃開,無聲無息,波光滟瀲:“阿顏,我們再來一次吧!”
“你……你不要逼我呀!兔子惹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若把我惹急了,當(dāng)心我咬你!”
“好哦……我等著!”江渚鳳眸微瞇,帥得近乎妖孽的臉上,掛著濃濃笑意。
“這可是你自找的!”上官顏猛然執(zhí)起江渚的右手,重重咬下……
酥麻痛!一個印記清晰映現(xiàn)!江渚瞬間驚呆了:“……”
上官顏莫非是屬狗的!
“好了!琰之,你是我的了!我已經(jīng)做好記號了!”上官顏望著印記,心滿意足地笑了!嘖嘖嘖,都快溢出血絲了,咬成這樣,看來自己牙口還行!
“來而不往非禮也!看我怎么收拾你……”江渚猛地?fù)渖先?,做勢要“報?fù)”。
“不要嘛!琰之,你可是堂堂男兒!不許這樣欺負(fù)我!”上官顏撒嬌賣萌,而后將頭埋在江渚胸口,低低笑開。
笑聲入耳,有些酥麻,江渚隨即低頭,徐徐向她的紅唇逼近……
云霧山莊。
上官顏正在專心盤賬的時候,飛云突然進(jìn)來稟報:“小姐,海鯊幫的人到我們店里來收保護(hù)費了,每年要交一千兩銀子!”
上官顏抬首看著飛云,閣下筆道:“我們莊上養(yǎng)著這么多護(hù)衛(wèi),就算是遇見惡人鬧事,我們自己便能應(yīng)付,需不著他海鯊幫保護(hù)!你直接拒了他們吧!”
金順攀聞言,走上前道:“小姐有所不知,這海鯊幫人數(shù)多達(dá)千人,專門靠收保護(hù)費為生。而這保護(hù)費不過是個由頭,他們并不會真的幫商家罩場子!但若是哪戶商家不給的話,他們便會三天兩頭來找麻煩砸場子。
所以,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的商戶,每年都會按照規(guī)矩,給海鯊幫上交一定數(shù)目的銀子。他們只要拿了錢,一般也不會再聚眾生事,連官府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道是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咱們犯不著與他們較勁!”
“原來如此!”上官顏眸光閃動,轉(zhuǎn)而問紫煙道,“紫煙,我兄長經(jīng)管生意的時候,每年也給海鯊幫交了保護(hù)費的嗎?”
紫煙點頭道:“是的!公子管事的時候,每年會給海鯊幫五百兩銀子!”
“那為什么到了我手里,突然就漲到一千兩銀子了呢?這跟搶錢有什么區(qū)別?當(dāng)我們的錢都是大風(fēng)吹來的嗎?”上官顏不由皺了眉,頗為不滿。
紫煙沉吟片刻道:“我們最近生意比較火爆,又盤下了整個云霧山,新開張了云霧山休閑會所。可能海鯊幫覺著我們生意規(guī)模擴(kuò)大了許多,所以才把每年的保護(hù)費也翻了一番吧!”
“既然如此,金順攀你便支取一千兩銀子,給海鯊幫的人吧!”對于海沙幫收取保護(hù)費這種事,連官府都管不了,上官顏自然也不想跟他們過多糾纏。
“是!屬下這就去辦!”金順攀領(lǐng)了命令,立即躬身退下了。
三日后。
云霧山莊牡丹樓,客來如云。
大廳進(jìn)來了三十余男子,個個身穿短打,身形高大,手里還拿著刀槍棍棒各式武器,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行人進(jìn)來一路奔三樓廂房而去,凈撿著高檔昂貴的菜式,點了滿滿幾桌,吃得是酒足飯飽。
有的滿意地摸著啤酒肚,打了幾個響嗝;有的拿出短刀,用刀尖去剔牙縫的肉菜渣子,還彈得老遠(yuǎn);有的當(dāng)場脫下鞋子,摳起了腳丫子;也有的對著窗外太陽,抓起了頭上的蚤子,放進(jìn)嘴里嚼吧嚼吧……
帶頭的刀疤臉敲了敲桌面,大聲喊了一嗓子:“伙計,結(jié)賬!”
立即有伙計跑了進(jìn)來,恭恭敬敬地對他道:“客官,您這桌是一百零一兩銀子,算您個整數(shù),一百兩銀子就成?!?p> “?。 币宦晳K絕人寰的叫聲突然發(fā)出,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年輕小哥疼得跳腳,嘴唇上血流不止,赫然掛著一個泛黃的魚鉤。
刀疤臉兇神惡煞地抓住了伙計,大聲喝道:“雜碎東西!你還敢給老子要錢?你瞧瞧,你們這道清蒸魚是怎么做的?魚里面的魚鉤都還在!我小弟的嘴竟被魚鉤勾傷了!叫你們掌柜的出來,這件事必須給個交代!”
“咦?這魚里怎么會有魚鉤呢……”伙計撓了撓頭,低聲疑惑道。
“你TMD在這里磨嘰什么?”那刀疤臉往地上呸一聲,大聲嚷嚷道,“你們給我聽好了!老子是海鯊幫的九當(dāng)家秦大鼎!你們傷了老子的小弟,必須馬上賠一千兩銀子!否則老子打死你!”
說罷抽出腰間長棍,在手指上轉(zhuǎn)了一圈,猛地照著伙計胸口打了一記悶棍。
“啊”地一聲,伙計被一棍掄飛,滾到了樓梯間,一路乒乒乓乓摔了下去。
聞聲趕來的莫掌柜,忙跑上前來陪笑道:“客官莫要動怒,我家伙計是新來的不懂事。您有什么意見,盡管對我說!”
“你看!我小弟吃魚的時候,被你們店里的魚鉤,把嘴唇都勾破了!必須馬上賠錢!一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