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覃可可病入膏肓了?
“陶太醫(yī),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還請?zhí)A侍君莫要為難下官,若是您執(zhí)意不肯寬衣。這藥,請恕陶某無法替您換。且別說是陶某,就算是換成陶某的恩師也不能在您不肯寬衣的情況下替您換藥?!?p> 不等藺天炤將話說完,陶元?jiǎng)拙拖袷且讶欢聪ち颂A天炤的心意,磊落直言道。
當(dāng)然,陶元?jiǎng)讜?huì)這樣說也怪不得他,要怪就只怪藺天炤早前使出的逼迫陶元?jiǎng)赚F(xiàn)身的方法太過于陰狠,這才讓陶元?jiǎng)讓μA天炤起了戒備之心。
陶元?jiǎng)孜痔A天炤這是一計(jì)不成又生二計(jì),想要再次逼他就范。所以陶元?jiǎng)自谂c藺天炤說話時(shí)不免說得狠絕了些。
讓聰穎的藺天炤再也找不出理由不寬衣,甚至藺天炤更是連他想要換個(gè)房間換藥的請求都提不出來。
——真就是自己作的孽,不想承擔(dān)也得承擔(dān)。
“天炤,是不是衣帶不好解啊?要不要朕幫你???”
“不用麻煩陛下了,天炤自己可以?!?p> 再加上覃可可的神補(bǔ)刀,藺天炤這次真就是躲避不過,只得硬著頭皮褪去上衣。
霎時(shí),藺天炤身前上印著的守宮紋就露了出來。
天!~竟是一只展翅欲飛的白鶴。鶴的羽毛根根分明,鶴冠正好位于藺天炤胸口的上方的左鎖骨上。鶴的優(yōu)美身段則幾乎鋪滿了藺天炤線條分明的胸膛,讓人看了非但一點(diǎn)也不覺得突兀,反倒是盡顯出了無窮的張力與誘惑。
再往下,鶴的雙足輕輕抬起,一只正好踩在藺天炤最末端的腹肌上,另一只則繼續(xù)向下伸,已是到了人魚線,卻不幸被礙眼的褲子給擋住了。
看得覃可可的心里就像裝了一百只老鼠在奔跑——真是百爪撓心。
“陛下,您這是……”
韓太醫(yī)此刻一顆心都鋪在為了覃可可診病上,哪里能注意到覃可可此刻的目光竟停留在半果的藺天炤的身上。且是覃可可的視線就像是長在了藺天炤的身上般拔都拔不回來的。
為覃可可切脈的韓太醫(yī)越切越覺得脈象不對。陛下的脈非但越跳越快,還越跳越亂,都已是超越了常人的地步,陛下這該不會(huì)是要病入膏肓了吧?
韓太醫(yī)嚇得不輕,趕緊去查看覃可可的面容。就見覃可可的目光呆滯,頭則很不自然地偏向一旁,嘴角也微張,嘴角邊更是掛著一抹腥咸的口水,陛下似乎對這一切都渾然不知。
大事不妙,真是大事不妙啊!韓太醫(yī)剛想向覃可可稟明些什么,就被覃可可鼻息前落下的一抹紅又給嚇到了,只聽韓太醫(yī)叫都叫破音了。
“陛下!陛下!~您流鼻血了?!”
“朕流鼻血了嗎?”被韓太醫(yī)這么一喚,覃可可才忽然發(fā)覺她的鼻息間確是癢癢的,伸手一摸,可不就摸了一手血。
“陛下?這可如何是好啊?”韓太醫(yī)急得手足無措,還當(dāng)覃可可真的是病得不輕。正不知道當(dāng)給覃可可開什么藥治病好呢,就聽見覃可可氣定神閑道。
“沒事,朕這就是上火了,你給朕開幾盒藿香正氣水或是牛黃解毒丸喝喝吃吃就好了?!?p> 覃可可邊穩(wěn)如老醫(yī)生般的給自己診病開藥,邊又擦了擦鼻血扭過頭去,繼續(xù)明目張膽地偷看藺天炤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