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欲哭無淚,心中再怒吼:“誰特么諱疾忌醫(yī)了,還有蕭星蕭月你們什么眼神,你們嘴里的原來什么,我真的沒問題?!?p> 來人看著曉杰,將自己的袖子擼起,展示著自己的肌肉,道:“曉杰,你看看,我身體強壯得很,一點都不快的?!?p> 曉杰一臉嚴肅道:“丁叔,我相信你!”
聞言丁叔喜極而泣,滿目淚水道:“還是曉杰你懂我……”
“我相信你身體強壯,但身體強壯與快不快搭不上邊的……”曉杰緩緩地吐出一句話。
來人頓時真?zhèn)€人就僵硬住了,盯著曉杰:“曉杰你……”
曉杰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笑道:“一不小心說了大實話,丁叔,你是不是得贊揚我一番呢?!?p> “我尼瑪,我贊揚你大爺,我現(xiàn)在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一頓摩擦?!倍∈迓牭竭@句話差點氣得吐血,狠狠地白了曉杰一眼。
隨后又滿臉希冀地看向曉月,頓時曉月臉色一紅扭捏道:“丁叔,安,安息吧,我們會給您送終的?!?p> 看見曉月靦腆害羞地說著這句話,丁叔終于被氣得吐血,直接崩潰:“神特么的安息,誰特么的要安息,我只是快,呸,我特么也不快?!?p> 丁叔欲哭無淚,只有再次把目光落在龍叔身上道:“龍破軍,老龍,我叫你龍爺行了吧,這事是你引起的,你得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p> 龍破軍深吸一口氣,臉色頓時嚴肅起來,拍了拍丁叔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道:“丁玄,不怕一秒,就怕一秒都不到。”
“噗——”
龍破軍話音一落,桌上所有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而丁玄則是徹底被眾人高崩潰了,欲哭無淚,差點就要翻桌子,但想了一下,雙拳難敵四手,所以就慫了一下冷哼一聲,扭過頭不看眾人。
“咦?你們在談論什么這么好笑,說出來讓我也高興高興,哎喲喂,丁哥,你臉色怎么這么難看,難不成還沒吃飯你就吃了一只死蒼蠅嗎!”
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一個光膀子大漢從門口走了進來。
丁玄看著來人,白了一眼,轉(zhuǎn)過頭獨自生著悶氣呢。
丁玄不說,但其他人可是愛熱鬧呀,便把剛才調(diào)侃丁玄的事情說了一番,頓時讓光膀子大漢笑得眼淚直流。
他的目光落在丁玄身上,嘿嘿一笑道:“想不到丁哥你身體看起來如鋼鐵一般強壯,但那方面竟然如此弱雞,看來等慕容老爺子回來后,得讓他給你把把脈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絕對能讓你神搶不倒,一夜不停,成為地地道道的永動機?!?p> 丁玄頓時爆出粗口:“你特么才需要調(diào)養(yǎng),你才弱雞,本大爺一直就是永動機。
他在咆哮,但他只有一張嘴,面對眾人的炮轟,很快就敗下陣來,徒留整桌的歡笑之聲。
而此刻丁玄整個人如同斗敗的公雞一般,耷拉著腦袋,心中淚水狂飆,在吶喊,他的英名和偉大的形象一下子就被搞崩塌了,只能狠狠地看了幾人一眼,然后就在心中畫圈圈詛咒這些沒人性的家伙。
曉杰和曉月看著一桌人的笑笑鬧鬧,心中十分溫暖,這就是他們心中的另一個家,雖然大家都在調(diào)侃丁叔,但都是玩笑話,大家都是這樣,你來我往,和諧而有趣,至于矛盾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好了,天刑,你就別再打擊小玄子了,不然這家伙發(fā)起火來,直接罷工,那些雜事就得你們自己動手了,哈哈哈!”一位老婆婆手里端著菜從廚房里走出來道。
隨后又對著那些孩子們笑道:“孩子們,飯菜好了,自己去乘,菜分好了的,飯吃多少打多少,絕對不能浪費喲?!?p> “知道了,謝婆婆!”孩子們清脆稚嫩的聲音整齊地回答著。
“謝婆婆,又是一段時間沒嘗過您的手藝了,現(xiàn)在光聞到香味口水就流出來了!”曉杰笑嘻嘻道,還抹了一下嘴巴,好似真的有口水流出來一般。
謝婆婆臉上充滿著笑意:“竟然婆婆我做的菜好吃,那你就和曉月多吃點?!?p> “絕對的光盤行動!”
“對了,怎么沒有看見慕容爺爺呢,他去哪兒?”曉杰繼續(xù)道。
“慕容老爺子他上山采藥去了,估計得傍晚才得回來。”丁玄開口道。
曉杰搖搖頭,無語道:“慕容老爺子都這么大年紀了,竟然還去山上采藥?吃完飯我還是去山上看看吧,萬一摔倒了怎么辦,之前都說了,要采藥給我說,或者等我來,怎么就是不聽呢?!?p> 午餐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才吃完,在這一個半小時里,飯桌上的笑聲幾乎就沒有停過,都是互相開著玩笑,調(diào)侃著對方。
飯后,各自又開始忙碌著自己的事情,曉月跟著謝婆婆一起收拾,然后又帶著孤兒院的孩子們一起玩耍,在后面的小溪里釣魚,抓螃蟹,歡笑聲不斷。
曉杰則是往孤兒院后面的大山走去,這片山很大,想找一個人還是很難的,但這都難不倒曉杰,從小就在這片山上玩耍,還經(jīng)常和慕容爺爺一起采藥的他對這片山林也是十分熟悉。
而且他知道什么地方的藥材已經(jīng)采摘過,還在等待恢復,再根據(jù)慕容老爺子在路上留下的痕跡,很快曉杰就判斷到了正確方向,然后跟著這些痕跡向著山里深處走去。
就在曉杰剛剛進入山林之時,在渝市仙女山之上,數(shù)道身影沖上蒼穹,最前面的是一道飄逸的身影,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妖氣。
在其身后有著三道身影緊追不舍,臉上皆是充滿著憤怒之色。
“妖孽,竟敢潛入我玄女門偷盜我門鎮(zhèn)門之寶,真是該死!”說話的是三人中的一名年邁的老嫗。
前方飄逸的身影聞言,嘴角充滿著不屑:“什么叫偷盜,我堂堂狼王會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嗎?我這是拿懂嗎?而且是當著你們這么多人而且是你們讓我拿的,現(xiàn)在竟然還怪我偷盜?你們還自詡正道,難道這就是正道的行事之法嗎?”
“哼,你這妖孽休要狡辯,要不是你以獸寵的身份騙得我宗門主候選人的信任,你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我門鎮(zhèn)宗之寶?!罢f話的是另一位老嫗。
第三位老嫗也開口了:“狼王,你身為妖王,我們也不為難你,只要你交出我門鎮(zhèn)宗之寶,然后為我門守護山門十年,這次之事便一筆勾銷如何?”
狼王速度不減,呵呵一笑道:“到我狼王手上的東西還想拿回去?天王老子也不行,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到你們宗門,要不是你們暗中隨意斬殺我妖族之人,還利用你們鎮(zhèn)宗之寶清洗我妖族之人記憶,將其馴化成獸寵,我會如此?這只是一報還一報罷了,避免我妖族之人為你們所用,然后與我們同族相殘?!?p> “還有,你們這些老妖婆,別裝得多么圣潔,內(nèi)心到底有多少骯臟別以為我不知道,只是我懶得說而已,你們宗門的那些天才弟子是怎么來的,你們自己心里清楚。”
聽到狼王這句話,三位老嫗臉色陡然一變,目光瞬間凌厲起來,的確,她們?yōu)榱耸盏教觳诺茏?,的確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但這些事都很隱秘,除了門中長老及之上之人,無人知曉,沒想到竟然被這狼王所知
她們的作為一旦被傳出,便會遭受到正道諸多門派的討伐,雖然玄女門強,但比玄女門更強的也有不少,一個不小心就會遭受滅門之災。
三人對視一眼,隨后轉(zhuǎn)頭盯著狼王,殺意滔天,為了不讓秘密外傳,今天狼王必須得死,哪怕會引起妖族的反擊,之后大不了以狼王屠殺平凡之人被她們發(fā)現(xiàn)為借口,所以才發(fā)生大戰(zhàn)將其斬殺。
感受到三人的殺意,狼王臉色也是一變,知道那三人對他動了殺心,速度再次增加,一旦他進入到妖族領(lǐng)域,那就不用畏懼這三人。
三人明顯也知道狼王的打算,自然不會讓其得逞,直接就發(fā)出大招,對著狼王展開攻伐。
感受著身后靈力的涌動,狼王也運轉(zhuǎn)自身妖力,他的修為比三人還要低上一些,正面戰(zhàn)斗根本沒有取勝的機會。
狼王轉(zhuǎn)頭,臉色瞬間大變,嘴里爆出粗口:“我尼瑪,一來就直接放殺招,我不就是拿了你們的鎮(zhèn)宗之寶而已,好好說不行嗎,雖然我也不會給,但燃燒精血的殺招就不必了吧。”
三人根本沒有理會狼王,而是繼續(xù)準備著自己的殺招,見此,狼王臉色徹底黑了:“特么地,我是看你們搓澡了,還是和你們女兒好了,竟然發(fā)動如此秘術(shù)……”
三人聯(lián)手,身上飛出一道道符文,在虛空之中勾勒出玄奧紋路,見到這些紋路的狼王,直接燃燒精血燃燒自身的修為將自己的戰(zhàn)力增強數(shù)倍,讓自己的速度激增到自身的極限。
“血魂誅妖大陣!你們?nèi)齻€瘋婆子,竟然施展這樣的陣法,就不怕把自己也撘進來嗎,狼王怒吼,加快自身精血有修為的燃燒。
沒辦法,血魂誅妖大陣是一門十分恐怖的陣法,一旦陷入其中,基本沒有生還的可能,除非能夠高出施陣之人兩個大境界,不然,只有隕落一途。
別說他,就算他妖族的妖皇來了也得認真對待。
感受著自身精血和修為的燃燒,狼王淚流滿面:“媽蛋,特么的這次虧慘了,得從頭再來了?!?p> 就在“血魂誅妖大陣形成的前一個呼吸,狼王也完成了最終的精血與修為的燃燒,隨后化作一道血光沖出了大陣的包圍,逃離而去。
見狼王逃離,玄女門三人撤除了陣法,但三人沒有罷休,而是跟隨空氣中殘留的血氣追蹤而去,但追了一陣便失去了狼王的蹤跡,空氣中所有氣息全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