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薄的眸子一轉(zhuǎn),墨子淵面色不善的看著面前的婦人,“你的意思是本皇子記性不好,識人不清嗎?”
“這……臣婦自然不敢?!?p> 看墨子淵這般反應(yīng),林鳳一驚,俯身就是一禮,心下暗暗責(zé)怪自己太過冒失,這三皇子惡名在外,自己方才那樣說,確有些逾了矩。
見墨子淵不悅,沐景風(fēng)心思也是轉(zhuǎn)了幾轉(zhuǎn),這三皇子素來是個陰晴不定的,若此刻因一句話惹惱了他,于自己定是沒有什么好處,慌忙上前也是一拜,“殿下息怒,是微臣御內(nèi)不嚴(yán),唐突了殿下?!?p> 說著就一把扯過林鳳,訓(xùn)斥道,“你這個成事不足的東西,還不趕緊向殿下下跪請罪!”
沐景風(fēng)用了些力道,扯得林鳳就是一個踉蹌,對著墨子淵“佟”得一聲便跪了下去。
“臣婦冒失,請殿下息怒。”
沐夕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淡嘲,今日這事兒,本是墨子淵擾了沐府的喪事,于情于理實是他的不對,但這廳上許多人,卻無人敢多說半句,呵,果然人都欺善怕惡。
林鳳身子俯得極低,態(tài)度也極為謙卑,眼睛看著面前的地面,緊緊咬著下唇,眸中閃過一抹不甘,今日請了那么多人來,此刻全都在廳上站著,自己這次,算是徹底丟了人了!
“哼!”
墨子淵也不看林鳳,只是涼涼的眸子瞥了沐景風(fēng)一眼,“一個妾室,還敢對本皇子以臣婦自稱,沐將軍府里真是好嚴(yán)的家教!本皇子算是見識了?!?p> “臣,臣不敢……”
這眼神看得沐景風(fēng)背后直冒冷汗,他是如何也萬萬不想得罪這位殺神的。
地上的林鳳聽著這話也是心里一緊,三皇子這是什么意思,方才明明已經(jīng)承認(rèn)了自己將軍府夫人的身份,現(xiàn)下怎么又提起妾室不妾室的。
“罷了?!蹦訙Y擺了擺手,“敢與不敢是你的事,且這也是你的家事,本皇子并不愿多管?!?p> 說著便坐回了主位上,“今日,本皇子來這里還有些事兒要辦?!?p> 終于說到正題了,看著穩(wěn)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沐夕暗暗翻了個白眼,雖然自己說了讓他自由發(fā)揮,可沒想到他竟能扯這么長……
聽得這話,沐景風(fēng)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不知殿下有何事要辦,若是用的上微臣,微臣定當(dāng)……”
“也沒什么大事兒?!敝棺×算寰帮L(fēng)的話頭,墨子淵淡淡開口,“今日本皇子是受人之托,來將軍府看一個人的。”墨子淵此話一出,引得眾人皆是抬頭,齊齊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廳上的人方才本就是要離開的,因著墨子淵的突然來到而被打斷,而后發(fā)生的事情,更是讓一個個人精般的人物三緘其口,沉默靜立。
而此刻因為墨子淵的話,卻是引起他們的興趣。
且不說能拜托墨子淵辦事且還得面兒的人,會是什么樣的身份地位,單說這將軍府里即將要被“看”的人與墨子淵一方的關(guān)系,也實在耐人尋味。
毅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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