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正在忙碌的時言希,收到卞淺伊和那個男人一起去了城東人民醫(yī)院的消息后,他疑惑了。上午自己是親自等她的化驗出了結果才一起走的,而且那個單子也給家庭醫(yī)生看過確認過的,的確是沒有懷孕。既然事情已經(jīng)做完了,那個女人又去醫(yī)院做什么。
帶著疑惑,時言希還詳細追問了卞淺伊和那個男人相處的細節(jié)。被喬峰告知她們倆個人一路并沒有親密舉動后,對于那個男人,時言希算是放下心來了。囑咐喬峰繼續(xù)跟進卞淺伊的事情。
時總親自交代的事,喬峰可是全力以赴,百分百用心的。
很快,時言希又收到了喬峰遞過來的新消息。卞淺伊去的是化驗科拿報告,拿了化驗單后去了傳染科。喬峰以此調(diào)出了卞淺伊一早上就趕去醫(yī)院的傳染科,檢測的是艾滋。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喬峰是懵的。時總第一次親自讓追蹤的女人居然是個艾滋病人,這是什么鬼。
時言希聽到喬峰說卞淺伊去檢測艾滋病毒,他也是懵的。這個女人到底在干什么。
檢測艾滋?她和其他男人也發(fā)生關系了嗎?不對,根據(jù)文霖之前給自己的消息,她除了自己并沒接觸其他男人,更沒有和其他男人開房費記錄。倒是和表弟那個戀人打的火熱。
正想不通門道的時言希,拿出手機,搜索起艾滋病的事項。
一番查看后,時言希發(fā)現(xiàn)從卞淺伊做艾滋檢測的時間推算,大概一個月,是正好可以檢測高危行為后是否被傳染艾滋病毒的時間點。而這時間往前推,剛好是那個女人和自己在新加坡發(fā)生關系的那個時期。
時言希想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郁悶了,不禁咬牙切齒起來:卞淺伊,這個女人是懷疑自己有艾滋病啊!她去檢測艾滋病毒,是害怕自己有艾滋病會傳染給她,原來在那個女人眼里自己是那么骯臟。
時言希又仔細回想起那一夜,那一夜自己沒拒絕她的包夜要求,所以她就覺得他對女人來者不拒吧??伤趺磿靼祝且驗樽约赫J出了是她,才沒拒絕她的荒唐要求。當然時言希也不否認他也是順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來的。哪曾想居然給她留下了那么不堪的印象。
這個發(fā)現(xiàn)真是讓時言希郁悶至極。該怎么扭轉自己在那個女人心中的形象呢。
對于應對女人這塊,時言希還真是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的短板。該去跟那幾個公子哥取取經(jīng)才是。不懂就問,虛心求學也是時言希的一向風格。
檢測報告單的事搞定后,卞淺伊就想回家去了。
柳軒杰則堅持要請卞淺伊吃飯。而正當柳軒杰說著的時候,卞淺伊居然很不應景的打了個飽嗝。
卞淺伊瞬間覺得囧啊,然后怯怯的說:“詠柳哥哥,你看我很飽呢,吃不下,飯飯就算了吧?!?p> “嗯,聽出來了。午飯你的確是沒必要吃了,但我們可以吃晚飯。你看我都被你約出來了,立馬有打發(fā)我走,可不仗義啊。我以后就留在苑城這長期發(fā)展了,正好可以乘機好好熟悉下。你在苑城待了這么多年,肯定很熟悉。你就辛苦辛苦給我當當向導唄,作為辛苦費,晚上我請客吃大餐如何?”柳軒杰看卞淺伊那羞得不自在的樣子,也是忍俊不禁。
至于卞淺伊想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柳軒杰好不容易能有機會和卞淺伊這么和諧的相處,他可不想就這么放她回去。
“可我之前都挺宅的,這邊好多地方我也沒去過呢,怎么給你介紹哦?!北鍦\伊還是在委婉的拒絕著。
“沒事,總歸比我熟悉的多。我也就這兩天空點,等醫(yī)院工作正式開始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有時間出來閑逛了?!绷幗芾^續(xù)使力。
最后卞淺伊拗不過柳軒杰的話,也就答應了。便帶著柳軒杰熟悉著她熟悉的地方。
正當卞淺伊給柳軒杰介紹得開心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卞淺伊一看是一個陌生份電話號碼,卞淺伊猶豫了,在想要不要接。
柳軒杰看卞淺伊看著手機發(fā)愣,便問道:“伊伊,怎么了?你的電話在響呢。”
“沒什么,只是在想事情?!闭f著卞淺伊還是決定接一下。
“喂!”
“……”
“您好,是有什么事嗎?”卞淺伊可以清晰的聽到對面的呼吸聲,可對方卻不說話。
“……”
依然沒有回應,卞淺伊猜測是誰不小心按到號碼了吧,也可能是惡作劇。就在卞淺伊不想再問了,打算把手機拿離耳邊掛掉的時候,聽筒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淺伊,是我,你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蓖趵手辣鍦\伊要掛電話了,趕緊出聲。但他還是習慣性的質(zhì)問起來。
“……”這次輪到卞淺伊沉默了。
“你……”王朗正準備再說些什么,卞淺伊卻沒給他機會,利落的拿下電話按了掛斷。
王朗這段時間的確有在給卞淺伊打電話,但是她已經(jīng)把他的電話拉黑了。本來不堪其擾的卞淺伊也想著是不是要換個手機號碼,但思考過后她還是否決了換號。
這個手機號可是當年卞淺伊剛上大學時,爸爸幫她精心選的號,后面三位數(shù)和家里座機尾號是一樣的數(shù)字。為了一個已經(jīng)毫不相干的人拋棄這個號碼,卞淺伊覺得不值。所以卞淺伊最后還是決定把王朗的號碼拉黑了。
一般情況下,卞淺伊是不接聽陌生號碼的。所以卞淺伊也不知道王朗之前是否用陌生號碼打過自己電話,這次但是被他撞上機會了,被自己接到了。
不過即使接通了又怎樣,卞淺伊可不覺得自己和王朗還有什么好談的。
卞淺伊做事可是最不喜歡拖泥帶水的,既然她和王朗已經(jīng)離婚了,那從此就是路人了。這就是卞淺伊的倔強。
當然卞淺伊也不會在向王朗背后捅刀報復什么的,因為那樣做的話,豈不是也說明自己沒放開這件事。
在卞淺伊眼里對一個不好的人、一件不好的事最好的對待就是遺忘,不在意。當然前提是他們也別再招惹自己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的,何況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