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了么?”
宇智波佐助望著突然看向窗外的漩渦面麻,直接了當地問道。
他也十分在意“帶土”的情況,在與后者相處了一段時間后,他對其實力已經有了相當的了解。
在他個人的評價體系中,“帶土”的排名遠在大蛇丸和藥師兜之上。
這種人會遇到麻煩,其實是一件很難想象的事。
漩渦面麻收回視線,回答道:“嗯,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說起來,其實是和宇智波有關。不過么,日后有可能能將宇智波這個家族傳下去的人也只有你了,現在的你完全可以代表宇智波,跟你說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你想要知道么?”
“和宇智波有關嗎?”
宇智波佐助沒想到這件事還會與自己所背負的家族有關。
不過仔細一想,卻又不是那么讓人意外。如果事情真的和宇智波有關,那也就能夠解釋給“帶土”帶來麻煩這件事了。
于是他便點了點頭,“請說吧?!?p> “六道仙人?!变鰷u面麻說出一個名詞。
宇智波佐助一愣,然后語氣變得疑惑且有些不自信起來,“六道仙人?!”
曾經這個名字代表是一個遙遠的傳說?,F在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令人遐想的忍者之祖。
令這個認知反轉的是擊敗了五影的曉之佩恩。
宇智波和那雙眼睛有關嗎?
“沒錯,六道仙人。他是宇智波的先祖喔。”
這種程度的情報說出來也沒關系。而且也算是未雨綢繆吧。
畢竟,那位大蛤蟆仙人的預言似乎從沒有失誤過。
雖然世界的變化已經很大了,可他還是不得不做兩手準備啊。
漩渦面麻回想著那則有關于救世主的預言時,突然發(fā)現宇智波佐助的表情有些失控了。
“怎么這么驚訝?我還以為你早有猜測呢。”
宇智波佐助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于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不過這可不是簡單的克制就能壓抑下去的。
先祖在忍者的世界可不是什么簡單的詞,因為與之相關聯(lián)的還有一個詞叫做血繼限界。
宇智波,六道仙人,寫輪眼,輪回眼。不僅僅是這些關鍵詞,他還想到大蛇丸和藥師兜的談話。
寫輪眼和木遁可以得到森羅萬象……
饒是在某些人的調教下宇智波佐助已經成長了很多,但現在還是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最后只能用手捂著半張臉問:“你為什么會這么覺得?”
漩渦面麻反問道:“之前在木葉的時候,你不是把鬼燈水月帶去了那間神社的地下室么?你沒在那里面看到點什么?”
宇智波佐助仔細回想了一下,不解的搖了搖頭,“那里有什么嗎?”
他剛問出口,立馬又補上了一句,“是那塊石碑?”
如果說南賀神社的地下有什么東西是應該注意而他又沒注意到的,有且只有那塊莫名失蹤的石碑。
說實在的,要不是那石碑失蹤了,他都不會注意到靜靜矗立在那里的它。
可那塊石碑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宇智波佐助前前后后仔仔細細地回憶著那塊石碑,可他關于那塊石碑的記憶實在是少得可憐,任其再怎么冥思苦想也不找不出值得注意的地方。
漩渦面麻說:“確實是那塊石碑。但沒發(fā)其實現也是正常的?!?p> 誰會沒事頂著寫輪眼去看那塊石碑呢?宇智波一代一代傳了多少年了,別說寫輪眼了,就是萬花筒寫輪眼也不少,但發(fā)現秘密的就只有宇智波斑一人,那還是在黑絕的引導下才發(fā)現的。
宇智波佐助問:“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語戳中了最關鍵的地方。
漩渦面麻回答道:“有人告訴我的。至于那個人是誰,我也可以告訴你,就是六道仙人本人。他現在是以靈魂形式存在著?!?p> 宇智波佐助眼睛里帶著狐疑之色,“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p> 說到這里時漩渦面麻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大筒木羽衣那個老頭子不僅說話啰嗦得很,還有些記憶不太好。
現在往他頭上堆堆料,也不算冤枉了他。
宇智波佐助深深看了漩渦面麻一眼,緊接著只是短短地“嗯”了一聲,便不再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
他倒不是覺得漩渦面麻說了假話,反而對方是在是實誠人。
畢竟如果說謊的話,大蛇丸、藥師兜,乃至于將他從大蛇丸搶走的宇智波“帶土”,都比一個死了不知多少年的六道仙人更能讓人信服。
“這件事‘帶土’知道么?”佐助問道。
漩渦面麻回答道:“知道。他知道只比我少那么一點罷了,不過不影響大局。對于他來說,那束縛不了他,也影響不了他的行動?!?p> 宇智波佐助的行動很雜亂,代表著想要的很多。
木葉的安寧,宇智波的傳承,兄弟的感情,世界的和平……
沒有他不做的。
同時他還維持著自身的特殊性,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
“六道仙人是很遙遠的過去,他的靈魂你也很難找到,所以,有些問題你只能自己想辦法?!?p> 漩渦面麻大約猜出了宇智波佐助的一點想法,只能適可而止的提醒道。
后者抿著嘴,聽完了意有所指的話,他倚著墻壁慢慢說道:“這個我知道,只不過……”
難以控制罷了。
要是仇恨那么輕松就能化解的話,這世界早就應該看不到戰(zhàn)爭了。
“這是你自己的事情,真有問題的話,等他解決麻煩后你可以去問他。還是你們宇智波更了解宇智波一些?!变鰷u面麻說。
宇智波佐助原以為漩渦面麻會說什么大道理,沒想到是把事情推到了別人身上。
只不過推到“帶土”身上多少有些不專業(yè),那個男人在這件事上的表現可以說相當冷淡,除了時不時詢問一些問題外,更多只是在教導他如何高效使用寫輪眼,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插手的意思。
問他,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少年的雙手悄然抱在胸前,回答道:“我會自己解決的。”
漩渦面麻淡定地掏了掏耳朵,沒有任何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