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 蹦且袄菚氖最I(lǐng)喊道。
里面的人也都被自家的首領(lǐng)的氣勢給打動了,以為自己可以杠這些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士兵的了。
人家的戰(zhàn)力,同等級的一個可以打他們?nèi)齻€,更別說人數(shù)還比他們多上不少。
三分鐘不到。
艾琳的面前跪滿了一群剛剛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野狼會的人。
首領(lǐng)和那幾個看上過去算是有些地位的被刻意留了下來,但也都鼻青臉腫的。
除了那被忽悠先沖出來的那幾個人,在士兵的刻意手下留情下,其余都活了下來。士兵反倒是一點傷亡都沒有,這回算是生動形象的說明了一個詞:烏合之眾。
“你可知罪?”艾琳居高臨下的問道。
野狼會的首領(lǐng)正被兩個士兵按住胳膊,壓在一點動彈之力都沒有。
“我有什么罪!我只是在賣藥而已!”
“那你欺詐那些人的事你不打算提嗎?還有你把那些來討說法的人的手腳打斷這些事情都屬實吧!”艾琳看到對方一點認罪的態(tài)度都沒有,心里升起了一股氣。
“要不是我在這賣那些治療的藥劑,你知道他們死的人數(shù)會更加翻倍的嗎!至于欺詐?那怎么能說是欺詐,那只是那些人蠢而已!哪有什么包治百病的藥劑!連光明教會的牧師也都在宣傳自己的治療術(shù)包治百病,憑什么我賣三枚銀幣的藥劑就要有這種效果。要是他們不滿可以去找牧師治療??!只不過一枚金幣的治療費用他們這些窮狗可承擔(dān)不了!
他們治療不了的就說是命!是神降下來的責(zé)罰!和我又有什么區(qū)別!
如果沒有我,你知道他們的病死率會有多高嗎!”那野狼會的首領(lǐng)越說越激動。
以前他的母親就是這樣被那些教會的人給害死的!自己還傻傻的相信那些冠冕堂皇的人的話那么久,直到后來他才真正的了解到了這個世界的殘酷,好人不得善終,唯一利己才是永恒的道理。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起碼做這些讓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吃不飽穿不暖。
艾琳此時皺起了眉頭,她真的不知道牧師的治療居然還需要錢的?!
這也難怪,誰敢和她一個公主要錢啊,只要能個公主加持一個治療術(shù)或者祝福術(shù)的話,那個牧師在東區(qū)的地位可算是水漲船高起來了啊。
“那你殘害那些人的事情呢?這個你又有什么好說的!”艾琳覺得在這方面有些說不過他了。
“您可是高高在上??!說什么殘害對方,您是不知道這在西區(qū)是有多常見的事情嗎?
我們不去惹事在西區(qū)這塊地方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了!如果你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正義感而來的話,去滅了那些連藥劑都不出售,直接每個月去到每個居民的家中收保護費的那些黑幫不好嗎?去滅了那些當街拐賣婦女去妓院買賣的人不好嗎!去滅了那些掌握了整個西區(qū)的地下勢力,隨意玩弄人的生命的不好嗎?”野狼會的首領(lǐng)正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只不過是假正義罷了,也算我倒霉,我認栽!”
聽完對方的話,艾琳怎么感覺路邊隨便拉來一個人都能給自己上一課呢。
原本是氣勢沖沖的來滅掉這股黑惡勢力的,但現(xiàn)在看來自己怎么好像被對方給唬住了。
艾琳沒話說了,看了看身邊的護衛(wèi),說道:“先把他們扣押下來?!?p> “是的,公主殿下!”其中看上去比較年長的人回應(yīng)道。
正當士兵打算把那個野狼會的首領(lǐng)壓下去的時候,赫特站了出來,“公主殿下,他的處置結(jié)果是什么?”
“這……”艾琳有些為難了,她剛剛被對方的話說的有些動搖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所以決定先把對方給壓下去。
“他說的這些是一回事,但是他所做的事情也是實實在在的。難道您要因為存在著更大的惡,所以對于這些小惡有所容忍了嗎!他欺詐是事實!打斷人的手腳也是事實!你就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改變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辦的話,就去看看那些被他打斷手腳的人是怎么生活的,看看那些因為買了他的藥劑治療無效的家庭是怎么生活的,看看那些失去了母親失去父親的孩子是怎么生活的!他所做的不是正義,只不過一股黑暗污流中一個散發(fā)著惡臭的死老鼠。
切不可因為對方做的事情沒有比其他人來的污穢,所以對他心存好感?!边@些話都是在赫特心里憋了許久的了,在一開始赫特殺戮那些惡人的似乎便懂得的道理。
說完后,赫特直勾勾的盯著艾琳。
艾琳許久才說出了一句話:“壓下去吧!按照王國的法律執(zhí)行。”
“遵命!”
“助紂為虐者,比施惡者更可恨?!焙仗貨]有忘記剛剛那個白袍執(zhí)法官。
“把那些執(zhí)法隊也壓下去,好好調(diào)查。”
艾琳把命令吩咐了下去后,說了句自己還有事,就默默的帶著護衛(wèi)離開了,留下士兵來處理后續(xù)的事情,蕾娜塔和赫特也呆在原地跟著士兵們處理事情。
蕾娜塔叉著腰問道:“她怎么了?怎么感覺她有點不高興啊?!?p> “我也不知道?!?p> 蕾娜塔晃了晃自己的小腦袋,跟了上去。
很快就趕上了艾琳,艾琳這個時候什么話都沒說,蕾娜塔也沒有主動的問,就是陪著艾琳在走。
出了西區(qū),艾琳終于繃不住了。
轉(zhuǎn)頭抱緊了蕾娜塔,把臉捂在蕾娜塔的身上,大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旁的護衛(wèi)也反應(yīng)很瞬速,快速離開了艾琳和蕾娜塔的身邊,由貼身保護轉(zhuǎn)到暗中保護。有些事情該的看,不該看的他們做了那么多年的護衛(wèi),心里什么都清楚。
蕾娜塔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用手摸著艾琳的腦袋,也不說什么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安慰這個女孩。
“我是不是特別的沒用??!”艾琳哭著鼻子說道。
“怎么會呢?!崩倌人p聲的安慰道。
“那我怎么做了那么多的錯事,剛剛我是真的想放了那個人,如果不是赫特提醒我,我就犯了錯了!還有之前的事情,林恩也都是在幫助我,讓我了解到了這個世界,我原以為我來真的了解了,可是……”越說艾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啊?!彼粩嗟闹貜?fù)著這句話。
蕾娜塔苦思冥想終于想出了一個安慰的話:“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p> 沒料到艾琳哭的更大聲了,“你們每一個人都這么說,我父王也是,林恩也是,現(xiàn)在你也是這么說。如果我做的夠好的話,也不會發(fā)生發(fā)生剛剛的事情?!?p> 蕾娜塔臉像是吃了苦瓜一般,自己好像闖禍了。
“對了,我?guī)闳ヒ粋€地方吧!”
“唔,什么地方?”艾琳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
“你跟我來就是了!”說著蕾娜塔拉住艾琳的手往克萊夫?qū)W院的方向跑去。
……
林恩的家中,頂樓閣樓外的陽臺。
林恩常常做的椅子上,艾琳現(xiàn)在正在躺在上面。
“以前每次我訓(xùn)練的時候,主人都在上面躺著看我們訓(xùn)練,看他的樣子可舒服了,后來我偷偷跑了上來躺了一會兒,果真,躺下來吹著風(fēng)真的好舒服啊,怪不得他那么現(xiàn)在躺在上面?!?p> 此時艾琳躺在林恩經(jīng)常坐的椅子上面,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克萊夫的綠化不錯,一眼望去能看到青草還有樹木,伴隨這一陣陣的微風(fēng),艾琳的心情確實好了不少。
蕾娜塔把臉靠了過來,悄悄的說道:“我?guī)銇?,你可不能告訴主人哦,否則他不知道要罰我什么了都。”
“你怎么一直叫他主人啊,如果不叫的話,他已經(jīng)也不會介意的?!?p> “哦,對啊,之前他還喊我叫他少爺來著,不過我喊順口了,一時改不過來了?!崩倌人现^害羞的說道。
看著蕾娜塔的樣子,艾琳心情好了不少。
“下午的時候,我和你去騎士學(xué)院辦理入校申請吧?!?
禾月水
撲街日記:寫小說前:怎么現(xiàn)在的作者都只會寫一些小白文?。∵B看下去的心都沒有!要是讓我來寫肯定比你寫的好!辣雞!寫小說后:來個大神教教我怎么寫小白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