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還是認得保姆阿姨的,急忙走過去詳細的講了事情的過程進行安撫。
保姆阿姨聽完后,明白的點點頭,慌亂的掏出手機,“不行啊,竟然出了這個大的事,我得給大佟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p> 大???
張超聽到保姆阿姨的話,快步走了過來,問道,“阿姨,你說的大佟是誰???”
“小佟的姐姐啊。”
“她叫什么?”
“姐姐大佟叫佟鴛,妹妹小佟叫佟鴦,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北D钒⒁袒卮鸬?。
“鴛鴦?雙胞胎?”張超現(xiàn)在終于知道了這個瘋瘋癲癲的女生的真實身份,原來她就是佟鴛的孿生妹妹啊,也找到了兩人為何如此相像的原因。
一想到對方竟然是佟鴛孿生妹妹這個身份,張超瞬間回想起來,那天在女生宿舍樓下的時候,佟鴛和他講過的那一番話,她妹妹以前在她們學校就是公認的?;?,最后變成了全校的笑話。
沒過幾分種,警察和120也都相繼的趕了過來。
“是誰報的案?”一位颯爽的年輕女警察走過來,后面跟著的民警和急救醫(yī)生進入現(xiàn)場開始工作。
這位年輕漂亮又干練的女警察正是負責這一片安全的建國區(qū)派出所所長何碧。
“是我?!辟Z莊舉手回應。
“這是什么情況?”何碧問道。
賈莊剛要回答,保安隊長搶前一步,“何所長,還記得我嗎?”
美女警察何碧上下打量了保安隊長一番,“你是這個小區(qū)的保安隊長吧?!?p> 保安隊長點頭,“對對對,就是我,何所長記性真是好啊?!?p> 何碧以前因為老黃偷盜內(nèi)衣的事曾經(jīng)帶隊來過這里辦案,所以和保安隊長打過交道,雖然有過那么一面之緣,她也不想和面前這人多說廢話,表情嚴肅的問道,“既然你是負責人,那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保安隊長又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的講了一遍,同時還叫過了張超。
這時,120將老黃也用擔架抬了出來,看到傷勢嚴重的老黃,何碧皺著眉頭盯著張超,“你打的?”
張超點點頭,挺了挺胸脯,自豪的回答道,“對啊,對付這樣的變態(tài),我這應該算是見義勇為吧。”
何碧冷哼一聲,嘟囔著,“見義勇為?”
張超聽到何碧的冷哼,他突然感覺事情應該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語氣也變的不再那么自信,“就算不是見義勇為,也算是正當防衛(wèi)吧,畢竟是他先動手的?!?p> “不管他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受了這么重的傷,他的家人追究起來的話,從法律上講你這就是防衛(wèi)過當,一樣要坐牢?!焙伪瘫砬檎J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然后吩咐旁邊的民警,“把其他人也叫回來,全部帶回所里?!?p> 她口中的其他人,自然是在小區(qū)醫(yī)療室的王琪玲和佟鴦兩人。
“是?!甭牭矫睿窬⒖倘?zhí)行了。
聽到張超有可能還會坐牢,賈莊顯得比他還委屈還激動。
畢竟賈莊的年齡比較小,心中的正義不是這個樣子的,“張哥可是特種兵,對付著這種人出手重點也是正......常的。”他說話的同時,保安隊長懟了他一下,因為剛才張超交代過,他的身份是機密,不能泄露,很顯然保安隊長記住了,賈莊沒記住。
何碧仔細看著賈莊,問道,“你滿18歲了嗎?就出來上班了?”
保安隊長急忙出來解釋,“滿了滿了,他就長大稚嫩點,你看這個頭也不矮了。”
何碧用手指了指保安隊長,警告道,“如果你們敢雇傭未成年人來工作,我罰死你?!?p> “不會不會的,我們是很守法的。”保安隊長說完這話,狠狠的瞪了賈莊一眼,“一邊去,別說話了?!?p> 賈莊委屈的站到了一旁。
何碧這才疑惑的轉過頭看著張超,用半信半疑的語氣問道,“你是特種兵?”
聽到這個問題,張超尷尬的一笑,含糊的回答,“EN......”
其實看過現(xiàn)場的情況和老黃的傷勢以后,何碧也挺奇怪的,張超怎么看都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先是徒手拽毀了防盜門,然后又將膀大腰圓的老黃打成重傷,更夸張的是竟然還一拳打碎了人家的整個下顎骨,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蹺之處。
見張超回答的含糊,何碧便也不再追問,一揮手,“都跟我回所里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回去就知道了?!?p> 張超也是頗為無奈的點點頭,“好吧。”
120的救護車里載著受傷的老黃先走了,而警察這邊就來了一輛車,一次要帶走這么多人也坐不下,所以王琪玲也開著新車帶了幾個人,一起去了建國區(qū)派出所。
張超作為此案的重要人物,自然是和所長何碧,還有兩位民警坐在警車里,其他人都坐在王琪玲的新車之中。
“現(xiàn)在車里沒有外人,我們都是當兵的出身,你說吧,你是哪個部隊的特種兵?”何碧和張超一起坐在后排,她低聲的問道。
在警察面前張超肯定不敢說謊,于是咧嘴一笑,“那是逗他們玩呢,我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p> “大學生?哪個大學的?!焙伪套穯柕馈?p> “H市工程大學,經(jīng)濟管理系,大三學生?!睆埑鐚嵉幕卮鸬馈?p> “一個學生可以一腳踢斷一個壯漢六條肋骨嗎?一個學會可以一拳打碎一個成年男人的下巴嗎?一個學生可以徒手將緊鎖的防盜門連同門框拽下來嗎?你這謊撒的也太低級了吧?”何碧表情嚴肅死死的盯著他。
聽到何碧這樣說,張超也感覺這些有點說不通,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啊。
于是反問道,“那你以為我是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現(xiàn)在只希望那個老黃沒事吧,這樣的話你就是正當防衛(wèi),不會受到任何法律的制裁,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就要必須聯(lián)系你的上級,否則這件事是無法平息的?!焙伪袒卮鸬?。
“上級?什么上級?”張超聽的云里霧里。
“我曾經(jīng)也是一名軍人,部隊里面的事我也很清楚,你們出來執(zhí)行秘密任務,我們地方執(zhí)法機構無權干預,可是如果事情鬧大了,總要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能收場的。至于你,可以在有必要的時候和你的上級聯(lián)系一下,如果他能出面證明你的身份,哪怕是一個電話也可以,到時候就算打死了那個變態(tài),我們也可以隨時放你離開?!焙伪桃廊槐砬閲烂C的自顧自的說著。
張超聽完這席話,無奈的一捂臉,嘟囔著,“我算是解釋不清了?!?p> “你不需要和我解釋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除了這個案子的情況,我們也不會再問你關于你身份的問題了?!焙伪堂蜃煲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