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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總裁前妻不好當

第199章 浮出水面

穿書之總裁前妻不好當 初云南 2027 2020-08-15 23:42:06

  唐引和沈白硯相擁而眠睡了個午覺,然后猝不及防地起晚了,差點遲到。

  還好還是在最后一分鐘到達了會場。

  封熙站在正對著門的位置,笑著和唐引打招呼,“師妹,你下午來得有點晚哦,大家可都在等你呢!”

  唐引驚詫于封熙對她的稱呼,短短幾個小時,突然就從“唐醫(yī)生”變成了“師妹”。

  唐引微微勾唇。

  她是封青山的關(guān)門弟子這件事情不是秘密,要說封熙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現(xiàn)在刻意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唐引不動聲色,壓下心頭的疑惑,向諸位道了歉,入座了。

  封熙眉梢微揚,目光在唐引身上停頓了一下。

  唐引朝他笑了笑。

  封熙回以一笑,隨即正了正神色,拍了兩下掌,會場另一邊的角門應(yīng)聲而開。

  唐引朝角門望去,只見一個護工打扮的女人推著輪椅走出來,輪椅上,一位瘦骨嶙峋的老人虛弱地坐著。

  老人滿頭白發(fā),皮膚如枯死的老樹皮一般,雙目渾濁無神,像是失去了焦距,也失去了生的希望,仿佛是缺水的魚在瀕死的邊緣徘徊。

  老人太陽穴處貼著一塊藥棉,手背上,脖頸處也貼著同樣的藥棉,引得唐引不禁頻頻看去。

  這個人,看起來應(yīng)該就是封熙要給他們介紹的病人了。

  可是封熙不是說,這個人四十來歲嗎?

  看這樣子,說是八十了都有人信。

  這種實驗,居然會讓人變得容易衰老嗎?

  唐引心下一沉。

  “諸位,這位就是我跟大家說的病人,袁興。”

  “袁老師,跟大家打個招呼吧?”

  后一句,封熙是對那位坐在輪椅上的病人袁興說的。

  袁興渾濁的眼掃視了一圈,無神空洞地望向遠方,虛弱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聲音在被麥克風(fēng)放大,呈現(xiàn)在眾人耳朵里。

  “我叫袁興,原本是華國海城四大家族袁家的家主,現(xiàn)任海城袁家家主袁培的哥哥?!?p>  在座的不乏華國的人,也不乏聽過袁家大名的人,袁興的話如同水滴進油鍋里,瞬間濺起噼里啪啦的油花來。

  唐引心頭一跳。

  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涉及袁家?!

  這位前袁家家主袁興,早在二十年前就宣布死亡,戶籍檔案也全部銷毀,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袁家內(nèi)部的兄弟之爭,唐引也從原主的記憶里獲取過一點,她原本以為是豪門爭權(quán)奪利兄弟鬩墻,卻沒想到,是另有隱情嗎?

  “二十年前,我繼任袁家家主之位,但繼任不久后,我就在一次出差途中發(fā)生了車禍,我在這次車禍中幾乎喪失了自主生活的能力,然后,我被一個神秘的組織救下,成為了他們的實驗品?!?p>  袁興敘述得十分平靜,仿佛經(jīng)歷遭受這些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陌生人。

  “這二十年來,我每一次的呼吸都是由他們?nèi)諒?fù)一日的實驗得來的,這些年,我不曾見過一絲陽光,也沒有能和一個正常人說話,我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他們對我的安排?!?p>  “我被關(guān)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那里四面都是墻,只有墻角開了一個洞,每天能給我送飯。”

  “哦,不對,他們還給了一個門,開了門,他們就會帶我去實驗室,給我做手術(shù)?!?p>  袁興說得顛三倒四,眼底隱隱露出幾分瘋狂的神色。

  “我不想做手術(shù),可是不行啊,不做手術(shù),我就會死!”

  “可我已經(jīng)是個活死人了,死不死的,有什么區(qū)別了呢?”袁興忽然低聲笑了起來。

  天空陰云密布,臺風(fēng)的陰霾余威仍舊沒有散去。

  寂靜的會場里,袁興的笑聲顯得格外可怖。

  “你們說,我該不該做手術(shù)?”

  袁興像是在問他們,又像是在問自己。

  “袁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我們有問題要問你。”封熙給袁興時候的護工打了個手勢。

  護工會意,從衣袋里掏出一支針來,手腳利索地給袁興注射了鎮(zhèn)靜劑。

  袁興很快平靜下來。

  “袁先生?”

  袁興這次的反應(yīng)明顯慢得多了,過了一會兒,他從慢慢地抬頭看封熙,問:“嗯?什么事?”

  “袁先生,您還記得,拘禁您的那個組織,叫什么名字嗎?”

  袁興眸中瞬間露出驚恐的神色,大叫起來,“是薔薇,是薔薇!是薔薇害了我!是薔薇!”

  唐引心頭的猜測被證實了。

  “袁先生,您冷靜,薔薇不在這里?!?p>  “薔薇不在這里?薔薇不在這里?真的?不在這里?”袁興如同魔怔了地一遍遍重復(fù)。

  “真的,我騙你干什么?”

  袁興的情緒再次鎮(zhèn)定下來。

  “我記得,封家的家徽就是薔薇吧?封熙,你是在我們面前演什么戲碼嗎?”這時,老會長質(zhì)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封熙面對這個質(zhì)問并不慌張,“沒錯,封家的家徽確實是薔薇,但封家世代行醫(yī),有口皆碑,犯不著做這種自降身價的事情?!?p>  “而且,封家的家徽是黃薔薇,這個,吉安叔叔不會不清楚,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p>  老會長哼了一聲,“這難道還是我錯了?”

  “沒有,我只是在回答您的問題,這件事情,不是封家做的。”

  封熙說得堅定,眼中是不容任何人反駁的神色。

  老會長這次沒再說話。

  “經(jīng)過我們的調(diào)查,我們把目標鎖定在一家名叫Black Rosa的連鎖酒吧上,我們懷疑, Black Rosa就是這件事情的相關(guān)組織?!狈馕踅又f。

  “證據(jù)呢?”底下不知道哪位醫(yī)生發(fā)問。

  封熙不慌不忙,“Black Rosa的經(jīng)營者叫Rosa,是一名心理咨詢師,不僅經(jīng)營者Black Rosa,還開了一家私人診所,接待的人都是富士名流,非富即貴。Rosa是F國人,崇尚自由浪漫,因此她的酒吧和診所,都吸引著無數(shù)追求自由浪漫的藝術(shù)家和富豪?!?p>  “除此之外,我們還查到,Black Rosa存在不少底下交易,并不是干凈的?!?p>  “Black Rosa成立不過才十年,卻已經(jīng)發(fā)展成為世界頂級的富豪酒吧,并不是一句簡單的管理得當能夠打發(fā)的,其中牽涉了多少,恐怕就不用我說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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