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委曲求全
“莫總好?!悲燄B(yǎng)院眾人紛紛問好,恨不得挖個坑躲起來,偏偏在夏芷剛剛跑掉的時候他出現(xiàn)了。
莫文昊薄唇抿緊,神色嚴肅,他的氣息帶著幾分凜冽幾分怒氣,“怎么回事?”
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斥在屋內(nèi),眾人紛紛將頭低的更狠。
他得不到回答,臉色越發(fā)的狠厲。
“回莫總,夏小姐假裝肚子疼,跑掉了?!必撠熑撕喍痰母爬耸虑榈脑?。
跑了?
莫文昊劍眉一挑?淡漠的目光平添幾分狠厲,“監(jiān)控呢?”
“莫總,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根本看不到夏小姐的身影?!?p> 一旁的孫秀蓮被這種壓抑的氣氛搞得心口很是難受,“還不趕緊派人去找,要是找不到人,你們這療養(yǎng)院也就別干了!”
眾人如獲大赦紛紛逃出了房間。
……
偽裝成護士的夏芷成功的逃出了療養(yǎng)院。
當初孫秀蓮選中這家療養(yǎng)院的因為就是因為偏僻,如今夏芷逃跑出去之后他們也找不到了人。
逃出的夏芷并未遠走,因為她深知莫家在整個季城的勢力,自己一旦乘坐飛機就會被他們扣下,因此她只是在療養(yǎng)院附近找到了一個破舊的院落住了下來,房東是個年邁的老太太,雙目失明。
這一住就是三個月,夏芷勉強維持生活,順便連老太太的飯也一起做了。
但是眼看著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夏芷有些慌了,因為孩子一旦生下,想要花費的錢就是個無底洞。
最終,她還是決定去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去到大地方才能掙到錢。
舊時光西餐廳,夏芷成為了一名外賣配送員。
這天,她照常送餐到郊區(qū)的一個洋房內(nèi)。
餐放下,點了送達,一筆費用到手。
夏芷因為每天不能很勞累,因此每天只跑一單或者兩單,但因為這單遠,所以費用可觀。
“先生請慢用?!彼D(zhuǎn)身便走。
“等下,你過來?!币挥浬畛辽ひ魝鱽?,夏芷駐足回頭看。
那男人的一張臉,怎么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
“先生有什么事嗎?”夏芷恭恭敬敬的問好。
只見那人掏出了一沓子錢放在了茶幾上,“你幫我去買點港記茶餐廳的飲料回來,剩下的錢歸你了?!?p> 夏芷點頭一笑算是回應(yīng),而后拿起茶幾上的幾千塊,轉(zhuǎn)身就走。
“等下,我怎么看你這么眼熟?”那男人危眸瞇起,仔細打量著夏芷。
旁邊身穿大花褲衩吊兒郎當?shù)哪腥藚s是鄙夷一笑,“張?zhí)?,你別開玩笑了,你這么高檔的人竟然還會認識一個送餐的阿姨?”
夏芷聞言,臉色忍不住的紅了幾分,瞧瞧自己身上穿的,被人稱之為阿姨也不足為奇,話不多說,她攥緊了那救命似的錢迅速離開了。
果然是有錢的公子哥,這么燒錢,但是,那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
她迅速的折返為他們買了要求的糕點回來。
“很高興為您服務(wù),謝謝。”夏芷轉(zhuǎn)身就走。
“等一下。”張?zhí)圃俅谓凶×怂?,他踮著腳步緩緩走來,仔細的打量著夏芷。
她身著寬松的白色短袖,下身穿一條緊身牛仔褲,如今還算平坦的小腹一馬平川,腳踩一雙運動鞋。
見張?zhí)拼蛄康淖屑?,旁邊的男人擁著一個身材火辣卻衣服很少的美女走過來調(diào)侃道:“怎么,張大少爺要換換口味了?我可不要,還是我們妹妹好。”
二人迅速打得火熱,女人身上本就寥寥無幾的衣服被迅速扯掉。
夏芷別開了眼,錯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的洋房之內(nèi),在其他的邊邊角角的位置竟然還有人在……
一幕幕活春宮的畫面太過辣眼睛。
夏芷朝著眼前的男人睨一眼,隨即低下了頭,“先生您身份高貴,我只是一個送外賣的,想來您一定是認錯了?!?p> 她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里。
她剛離開,張?zhí)坪鋈灰慌拇笸龋鞍ミ?,我想起來,那是莫文昊的老婆!?p> 他拔腿就追了出去,可是早已沒有了夏芷的身影。
隨即,張?zhí)茡芡四年坏氖謾C,“喂,哥,我看到你老婆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身著黑色襯衫領(lǐng)口兩顆扣子隨意敞開著,露出了里面的小麥色肌膚,裊裊升起的煙將他包裹在其中,映襯著他的面部輪廓越發(fā)的凌厲。
“在哪?”
……
夏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座洋房,腦海之中充斥著的畫面讓她忍不住的全身陣陣顫栗。
再想想剛才那個男人的話音,他竟然認識自己?
心頭的恐慌越發(fā)的明顯,夏芷回到舊時光餐廳以家中有事為由辭去了工作。
她如今只能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了。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到了租住的那個破舊院落,可是今天的院子卻是異常的安靜。
“王婆婆?”夏芷呼喚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剛想再次開口卻見狹窄的屋內(nèi)忽然竄出了許多身著黑色制服的男人,她轉(zhuǎn)頭就跑卻被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夏芷的臉在水泥地上摩擦著,頓時劃出一道血印子。
她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那痛意實在難忍。
“你這地方,還真叫人不好找呢?”屋內(nèi)響起低沉陰冷的聲音。
地上趴著的夏芷沒有抬頭便知道是誰來了,莫文昊的聲音她當然是能分得清的。
水眸蒙上一層霧氣,眼眶剎那間便紅了。
“文昊,我求求你了,我們夫妻一場,孩子是無辜的啊!我求你,讓我生下他,我絕對不會讓他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的?!毕能茠暝年坏难澞_,聲音哽咽無比。
莫文昊向夏芷走近,寒眸冷的可怕,俯視著地上的女人。
“夏芷,你一向聽話,我說了不讓你生下這個孩子,就是不許,為什么一定要跟我作對!”莫文昊語氣冷的像是從冰窖從發(fā)出一般。
夏芷不再掙扎,她只覺得這屋子的溫度低的可怕,地面冰冷的溫度傳來,似乎也在嘲笑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