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似乎也是訓(xùn)練有素的樣子,從開始到現(xiàn)在眼睛從未往后座瞟一眼,西裝革履的,甚至手上還戴著一層薄薄的手套。
安寧不是說她和江知從小一起長大的嗎?也沒聽她說起過江知家里很有錢啊,這又是唱得哪一出?
不過她也沒有深想,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別人也不知道她有一個那樣...咳咳..那樣的哥哥。
藺苑離市中心距離不短,林曼西坐著都快昏昏欲睡了車才停了下來。林曼西跟著江知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他們來到的是一棟獨棟別墅前,坐落于昶寧城南最昂貴的地皮上,說寸土寸金一點也不為過。別墅是比較偏現(xiàn)代的風格,不比歐式的繁雜與貴氣,顯得更加簡單明朗,給人一種很舒適的輕松的感覺。
“少爺,您回來了?!币粋€穿著利落的中年人上前向身后的江知微微鞠躬,神情恭敬。
這是,江知的家?林曼西有些詫異,他不是和安寧她們住一個小區(qū)的嗎?這怎么?雖然從那輛車已經(jīng)看出江知家世恐怕挺優(yōu)越的,可站在這座別墅面前才真正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難怪那次去安寧家小區(qū)并沒有找到他,也許他根本早就搬家了,林曼西意味深長的看著一旁淡定的江知。
真是隱藏得夠深的啊...
“大少爺,這是怎么了?。磕悴恢牢覄倓偛艙涞挂粋€妹子,我褲子都脫了,你就這么一個電話給我叫回來了。”
幾乎是他們剛進門的同時,便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一個穿著夸張的花襯衫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頭打眼的灰青色短發(fā),整個打扮實在是辣眼睛的很,但是這個男人五官長得極其漂亮,雖然用漂亮形容一個男人真的很奇怪,但就是漂亮,幾乎挑不出任何缺陷的那種。
“看看她的手,被燙傷了?!?p> 聽到江知這么說,林曼西眼睛都瞪大了,難道這是個...醫(yī)生?雖說這燙傷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快好了,但是,這也太隨意了吧?
男人這才注意到江知旁邊站著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
“小妹妹,來,讓我看看,哪里燙傷了???”男人那副色瞇瞇的樣子讓林曼西心生警惕,往一旁縮了縮,手指不自覺地拉扯著江知的袖子。
江知一腳踢過去,“仲嘉年,你給我正經(jīng)一點?!?p> 仲嘉年頓時漏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嘟囔著,“大少爺,你也太過分了,把人家從床上硬生生扯起來不說,還踢人家?!?p> 原本應(yīng)該是讓人惡心的話,從仲嘉年嘴里說出來倒覺得有趣得很,林曼西一下子被逗笑了。
江知無奈的看著好友,一臉嫌棄的表情。
“好了好了,來,我看看怎么了?!敝偌文晔掌鹜嫖兜臉幼?。
略微瞟了幾眼,仲嘉年便生氣地對江知說,“這處理得這么好,小丫頭手都快好了,你叫我來干什么?”
“不能留疤。”江知理所當然的語氣。
仲嘉年更生氣了,“怎么可能留疤,我沒猜錯的話,這用的可是最頂級的璜安,我都沒多少存貨,你小子給人家用了這么好的藥膏,還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喊我來,我知道了,你就是看不得我女人比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