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阮驚天拍桌而起,怒道,“就算我家辭西是他未來太子妃,也沒道理讓辭西一人赴宴!”
長信不卑不亢地站著,他只管等阮辭西的回答。
“請問這是太子殿下的私宴,還是……?”阮辭西考慮一番后問道。
“殿下只邀請了你一人?!遍L信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阮驚天和阮辭西都是一愣,仔細想了一下才理解這話的含義。
感情這是專門為阮辭西設的宴,只邀請了阮辭西,而不是對阮家只邀請阮辭西一人。
阮驚天沉默了。
“我明白了,你回去可以告訴太子殿下,我會前去?!比钷o西琢磨片刻,還是應下了這個邀請。
長信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明日太子府會派馬車來迎?!?p> 阮辭西:“……”她能跑了不成?
長信離開后,阮驚天才對阮辭西道,“花朝節(jié)那天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
阮驚天實在覺得封千彌剛得了皇上賜的太子府就邀請他家孫女的行為過于奇怪,仔細回想,也就花朝節(jié)那天他們和封千彌有過交集。再者,在花朝節(jié)那天,辭西就和往常不同。
之前他沒有細問過辭西到底是什么時候清醒的,花朝節(jié)回來那天的晚上,辭西就突然坦白了她清醒了的事情。
那么在叫住封千彌和殷容殤的時候,他的辭西應該就已經(jīng)是清醒的了。
“告訴爺爺,在花朝節(jié)之前,你是不是就好了?”阮驚天復雜地看向阮辭西。
阮辭西立馬警覺起來,爺爺要是懷疑她騙人那就不好了,何況在小樓里發(fā)生的事情暫時不太適合讓爺爺知道。斟酌了一下,阮辭西決定真假參半的回答。
“爺爺,我真的是在花朝節(jié)那天清醒過來的,而且是因為太子殿下!也是因為這個,我才答應賜婚的?!比钷o西不能讓阮驚天詢問那天小樓里發(fā)生的事情,話里話外都是在誤導阮驚天的思維方向。
果不其然,阮驚天順著阮辭西的話思考,立馬想到了那天他不在時,阮辭西和封千彌在小樓相處的時間。
“難道是太子殿下用了什么辦法讓你恢復的?”阮驚天半信半疑。
“嗯嗯,其實是太子身邊的殷大人幫忙的。”阮辭西也知道封千彌沒本事能治人,但是一身秘密的殷容殤就不一樣了,她相信,和殷容殤有過接觸的阮驚天,一定對殷容殤有些了解。
“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殷大人就這樣那樣,然后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以前不一樣了?!比钷o西做出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殷大人做了什么我也記不太清了,實在想不起來,但是殷大人有條件,我一定要答應皇后的賜婚?!?p> 阮辭西破罐子破摔,決定把她身上發(fā)生的講不明白的事情一口氣推到殷容殤的身上。
對不起了殷大人,要是你的話,爺爺就不會再求證了!
阮驚天若有所思,在阮辭西忐忑的心情下終于說道:“爺爺知道了。”
阮辭西莫名松了口氣。
那塊玉佩的事情,她總覺得不能告訴其他人。玉佩粉碎的瞬間,她身體的反應她還沒有忘記。
只是阮辭西不知道的是,阮驚天之所以會相信阮辭西的說辭,不僅是因為他知道殷容殤的神秘,還是因為……殷容殤對阮家有所虧欠。
殷容殤不會無緣無故管閑事,阮辭西的癡傻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為何偏偏突然之間就治好了阮辭西,還提出了答應賜婚的要求。
阮驚天想深究的是這個。
要是阮辭西知道了她編的謊話讓阮驚天想到了別處去,差點幫太子給整出個陰謀詭計來,只怕是會哭笑不得。
容千肆
封千彌對著阮辭西指控:明明是我的玉佩把你變好的!明明是我要求你答應賜婚!明明這些事兒和殷容殤沒得關系他還想殺你呢!明明我沒有想要害你,你爺爺卻覺得我對你有陰謀! 當事人殷明明:好的好的,太子您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