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聽下人說霍司朔下午早就出去了,沒說去哪里,看起來挺急的,還連著林木也帶走了。
一般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林木是不用跟著一起的,林木本身就是霍氏旗下醫(yī)院的總理事長,小手術也不用他上陣,可是今天為什么帶著林木一起走呢?
盛越坐在沙發(fā)上心神不寧,連晚飯也沒吃,只讓傭人放在桌上,等著霍司朔回來。
房間里的燈到了晚上一個個熄滅,只留下客廳的一盞小燈。
“霍爺,前面就是QR大廈,里面有我們的人?!憋w行員看著身邊的男人,很緊張,這是傳說中的霍爺,他居然有幸可以給霍爺開直升機,這次霍氏的人被F國的QR集團的人抓了,他沒想到霍爺居然親自帶人來救兄弟們。
霍司朔把防彈服穿好,QR大廈上方的直升機早就引起了QR的人的注意,大廈內(nèi)部立馬響起警報,一隊整裝的人馬正向頂樓趕來,只有頂樓可以降落。
直升機在頂樓盤旋,霍司朔帶著六個人下來,直升機又飛走。
“霍總,想見你一面真不容易?!睅松蟻淼氖荙R的總經(jīng)理查理士,身后跟著將近百人。
“我就帶了六個人,有一個還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醫(yī)生?!被羲舅氛驹诹鶄€人中,不屑的說,“你才手無縛雞之力呢,霍爺你說誰呢!”林木聞言不樂意了,查理士一臉黑線,拜托,他還在這里呢,現(xiàn)在是計較他有沒有縛雞之力的時候嗎?
“我的人,放了。”霍司朔不愿意和這種人廢話,“那合約......”查理士覺得有機會,“合約?下輩子吧你?!绷帜酒仓煺f道。
“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查理士說完身后的百人齊刷刷地舉起槍,刷刷幾聲上膛直直對著他們,“哎呦我的媽,這咋的一言不合就殺人嘞。”林木躲到霍司朔身后,“林少,你的縛雞之力呢?”六個人中地一個開口調(diào)笑道。
“你大爺?shù)?,一百多只槍是我的縛雞之力能抵抗的嗎?”林木一臉看白癡的樣子踹了那人一腳,剩下四個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林少我不是故意笑的,只是忍不住?!?p> 查理士見對面一點面子也不給,自顧自的調(diào)笑,氣的抬起手里的槍,就在他把槍口直直指向霍司朔的時候,一個紅點出現(xiàn)在他的額頭上。
“你以為我們霍爺真傻啊,就帶六個人,我給你說六個人都多了,帶我就夠了。”林木躲在霍司朔的身后喊道,剛露出一個頭又縮回去,“我給你說,你打準點,別傷到無辜了?!?p> 查理士氣的槍都快握不住了,“老子一槍先殺了你!”
查理士額頭上的紅點忽地變成一個血洞,飛濺起來的血濺到旁邊的人身上,“你居然殺了我們總經(jīng)理!”百人手中的槍又抬了起來,好像下一秒就會開槍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放肆!”一個威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一個老者坐著輪椅緩緩出現(xiàn),是QR的總裁。
“霍先生,我代我這個不知輕重的兒子向您道歉?!崩险叩挠沂执钤谛目冢⑽澫卵?,“我想,這是一次QR內(nèi)部的叛亂,你說呢?”霍司朔說完老者就明白了。
“對,叛亂,多謝霍先生出手相助?!崩险哐谙卵壑械那榫w,連忙附和。
“那么我那些協(xié)助叛亂的兄弟......”霍司朔眼中盡是冷漠,一點也沒有把這個老者放在眼里,因為他根本不需要。
“趕緊的,把兄弟們請出來,再給兄弟們一點辛苦費。”老者吩咐下去,見手下的人面露難色,“怎么,現(xiàn)在我都使喚不動你們了嗎?”
手下一個管事的湊到老者耳邊說了句什么,老者臉上的笑龜裂開來,“霍爺,霍爺都是我手下的人不懂事,把....把那些兄弟弄成重傷,霍霍爺放心,我一定把手下的人好好責罰,求霍爺給我們留條生路?!崩险邚妮喴紊系降厣?,雙手代替腳向前爬著。
“你們傷了他們?!被羲舅分苌淼臍鈭隽ⅠR變了,仿佛有一層黑氣籠罩在他的周圍。
林木見霍司朔發(fā)怒了,“愣著干嘛,端了?!彼氖直鄹吒邠P起,用力向下一揮,藏在暗處的狙擊手一齊開槍,整個頂樓的人不出一秒,就死了個干凈,霍氏的人從QR大廈的大門進去,開始營救被抓的兄弟,急救車也都來到這里接治病人。
QR嫡系的人被鏟除干凈,留了一個旁系的人為最后一個活口,那人是老者手下眾多私生子之一,最不受重視,也最怕死。“知道怎么對媒體說嗎?”霍司朔手下的暗衛(wèi)隊長司一踩著那人的手,厲聲問。
“集團內(nèi)部叛亂,總裁和總經(jīng)理死在亂賊手上,我去求霍氏出手相助,多虧了霍氏的幫助才能讓集團幸存?!蹦侨颂鄢鲆荒樀暮?,說。
霍司朔回到別墅的時候看見客廳里亮著一盞微弱的燈光,“她為什么睡在這里?!?p> “盛小姐說要等您一起用晚餐,然后......”感受到男人森然的寒意,“小姐一直這么晾著?你們也不拿個毯子什么的給她蓋上?”看到沙發(fā)上的女子蜷成一團,他以為是凍到了。
“霍司朔......”正酣睡的女子聽到聲音,開口叫道,聲音里帶著慵懶和睡意。
“你回來了?!笔⒃侥_上穿著毛絨絨的襪子,上面還帶著兩只小翅膀,身上穿著寬松的T恤和一條牛仔短褲,露出兩條白嫩修長的腿。
“你怎么不進去睡?在這里著涼了怎么辦?!被羲舅返恼Z氣中帶著些許責怪,但是不得不說,每次回來面對著這樣溫馨的一幕,像是有妻子留燈在等他回家的感覺是真的不錯。
“你去把飯菜熱一下,等下我們?nèi)コ浴!笆⒃讲煊X到傭人的局促和害怕,開口說。
傭人如獲大赦,趕緊去廚房為兩個主人準備飯菜,不得不說,盛小姐醒來之后比之前好相處多了,之前那可真的是,難伺候,比霍先生還難伺候。
“你怎么回來這么晚,晚飯也沒吃嗎?”盛越挽上霍司朔的胳膊,感受到陣陣涼意,透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她的手上,“怎么這么涼啊,外面也沒這么冷啊。”
現(xiàn)在雖然已是深秋,可是G市依舊是春意盎然,微微涼風剛好愜意,不可能把霍司朔冷成這個樣子,除非,他連夜去了別的地方。
盛越輕輕吸吸鼻子,聞到一種若有若無的火藥味,是槍的味道,“以后再做什么危險的事情告訴我好嗎?我會在家里等你。”不等霍司朔說話,盛越環(huán)住他的脖頸,踮起腳,極力與霍司朔的視線相平。
“好,你說什么我都答應?!被羲舅讽槃莪h(huán)抱住她的腰身,纖細柔軟,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是他平常用的沐浴露,不知想到了什么,霍司朔的眼中騰起一束火,熱烈得讓盛越感到羞澀。
餐桌上是色香味俱全得飯菜,廚房還特地燉了一鍋粥,應該是因為霍司朔不按時吃飯會胃疼得原因。
盛越吃完用筷子扒拉著碗中的粥,白色的米上下翻動著,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吃飽了嗎?”霍司朔見盛越不吃了,也停下碗筷,“霍司朔,我問你一個問題?!笔⒃降穆曇糁惺巧僖姷纳髦兀B帶著霍司朔也坐直了些身子。
“說。”霍司朔聲音中有些緊張,“你為什么不擇手段也要讓我成為名義上你的女人,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我恨你,甚至是我心里還有別人,甚至是我還跟別的男人一起去買家具規(guī)劃未來?!笔⒃降娜齻€甚至讓霍司朔的心臟緊縮著痛,終于還是要到這一天嗎,他以為這些天盛越的轉(zhuǎn)變是因為她開始接受他了。
“一見鐘情,一往情深?!被羲舅方弑M全力,開口說了八個字。
“但是還有一句話,叫一見鐘情往往都是見色起意?!笔⒃娇粗碾p眼,里面是滿滿的受傷和痛苦,“見你的色,對你起意。”
霍司朔說完覺得盛越下一刻應該會對他宣判死刑,只見盛越從座位上起來,慢慢走向他,一步一步好像踏在他的心尖上,盛越走到他面前,長腿一伸,跨坐在他的腿上,修長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閉著眼吻了上去。
一瞬間,霍司朔忘記了閉眼,看著眼前的女子如蟬翼般的睫毛,靈動的雙瞳閉著,臉上還帶著些許紅暈,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似乎感受到身下男人的后退,女子又用力摁住他。
霍司朔擁著自己懷中的女人,閉上眼,不同于女子的溫柔,他的霸道強勢惹得女子不自覺地嚶嚀一聲,他的吻和他對待她的方式一點都不一樣。
男人將女子的腿盤在自己的腰上,站起身,她想要結(jié)束這個吻,可是他不允許,他的手緊緊扣住她的頭,察覺到她想離開的時候又加深了這個吻。
-------呱------
我只想給我家可憐的霍爺一點點肉肉吃,我家越越這么可愛對吧,大家來瞅瞅我家的越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