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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爺之盛世君寵

32.蕤哥哥,等我

霍爺之盛世君寵 紀(jì)佛桑 3325 2020-05-01 22:31:15

  盛朵朵開車去赫蕤的別墅,一進(jìn)門就看見扔了一地的酒瓶,沖天的酒氣讓她不由得皺了皺眉。

  “蕤哥哥?”盛朵朵試探著叫道,一邊往里面走。

  屋子里一片凌亂,兩層的小別墅被砸的亂七八糟,活像被打劫了。

  “蕤哥哥!”盛朵朵趕忙朝房子里面跑去,所見之處都是一片狼藉。

  當(dāng)她在臥室的床上看到大片的血跡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她的蕤哥哥是被綁架了嗎?

  盛朵朵顫抖著手想要報(bào)警,可是又害怕綁匪知道她報(bào)警了,狗急跳墻對赫蕤不利,放下了電話。

  她緊緊握著手機(jī),坐在滿是血跡的床上,等待著會不會有電話打進(jìn)來要贖金。

  赫家雖然在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是整個Z國的龍頭老大,可是走到今天赫家的所用的手段也斷斷不是能見光的。

  按照赫家的地位,整個Z國敢動手綁架赫家大公子的人不超過三個,可是按照他們的風(fēng)格,一定不會留下這么明顯的惡把柄,留下這么多痕跡。

  所以極有可能是見財(cái)起意,把赫蕤綁架來求財(cái)。

  “你就是盛汐月的初戀啊,也不過如此?!鄙虻淇粗矍斑@個就算是一身的血也保持著翩翩公子形象的男人,不屑道。

  “老大,他可是赫家的大公子,我們這么對他,真的沒問題嗎?”最新被提拔到沈典身邊的是一個堪比沈典的變態(tài),整個D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shí)名字,只知道他現(xiàn)在叫白朗。

  “有什么問題?”沈典看向白朗,那個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D什么時候怕過區(qū)區(qū)一個商界的翹楚?

  “那就行。”白朗派了幾個人過來,把躺在地上的赫蕤拉起來,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脖頸和四肢用鐵鏈固定在柱子上。

  “這樣我就不怕他被弄死了有人來找我麻煩?!卑桌实男ν媸啦还?,可是跟在他身邊的人知道,這貨要使壞了,因?yàn)樗彩莻€gay。

  “這個小伙子可要倒霉嘍?!毙‰S從暗搓搓的說,倒不是說白朗要上他還是怎么樣,只是他的手段往往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朗手里拿著一個注射器慢慢向赫蕤走去,“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錢還是別的什么,只要你們說,我都可以給你們。”

  赫蕤不知道白朗的注射器里裝的是什么,但是照他的表情看,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要的,只是盛汐月的一個電話,和你知道的,關(guān)于她?!鄙虻淇粗辙?,一點(diǎn)也不在乎白朗準(zhǔn)備給他注射什么,因?yàn)榘桌室恢备粯印?p>  “或者,應(yīng)該叫她,盛越?!卑桌市χ活櫤辙ǖ膾暝?,把注射器扎到他的手臂上,隔著衣服,他也準(zhǔn)確的找到了血管,慢慢推進(jìn)去。

  “別動哦,小心針頭斷在里面?!卑桌屎弪_著,雖然他知道這是哄小孩子的謊話,但是沒想到赫蕤還是安靜了下來。

  “說說吧,盛越的小青梅,小竹馬?!卑桌首谏虻涞倪吷?,一只手放在沈典的披風(fēng)上,毛茸茸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雖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人會穿這種披風(fēng),不過奈何沈典的皮相好,穿出一種貴族的感覺。

  “放屁,我和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焙辙ㄓX得被針扎過的地方火辣辣的滾燙,一股熱流從針眼處蔓延開來。

  “錯,如果你不認(rèn)識盛越,你會說的是,盛越是誰?!卑桌室恢皇滞衅鹣掳停Φ孟褚恢唤器锏玫煤?。

  “就算是我們認(rèn)識,我也不了解她了?!焙辙ǖ念^低垂著,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看起來都比霍司朔還要高貴、不可一世,他們視人命如草芥,他們可以隨意支配槍支,他們身上有一種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氣質(zhì),就好像完全沒有在這個世界生活過一樣,他說不清楚。

  “盛越,我對她,很有興趣?!鄙虻鋸陌桌实难g抽出他隨身攜帶的刀,“她會是我最得意的收藏品,白朗,帶他去我的收藏室好好參觀,直到盛越來救他?!?p>  白朗讓兩個手下架著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赫蕤,前去那個所謂的收藏室。

  收藏室里滿是鋼化玻璃制成的展柜,里面是一個個栩栩如生的人體模特,每個都美的驚心動魄,每一根發(fā)絲,每一個表情都是恰到好處的優(yōu)雅,宛如真人一般。

  “這些,都是人,真人哦~”白朗在赫蕤的耳邊輕輕說道。

  赫蕤的眼睛一下瞪得很大,好像要暴出來一般。

  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可以面色無奇的面對這些駭人的東西,空氣中馥郁的梔子花香讓他有些想吐,其間隱約還有些腐爛的味道。

  “你猜,盛越,她會不會來呢?”

  沈典一直認(rèn)為赫蕤的金屋里藏得是盛越,因?yàn)閺乃?jì)劃從赫蕤下手開始,那所別墅里就只有他一個人進(jìn)出,根據(jù)房產(chǎn)證,他以為這里就是盛越與赫蕤的愛巢。

  盛依依把房間打掃干凈,生怕鐘點(diǎn)工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

  當(dāng)她擦到門把手上的血跡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白色的門板上,有一串字:赫蕤的愛人,你一定不舍得他死吧。

  再往下,是一個門牌號。

  盛依依趕緊開車導(dǎo)航去了那個位置,可是在距離目的地五公里的位置,就不再是車能上去的了,那里是一個上山的天梯。

  盛依依腳上穿著高跟鞋,沒走幾步,就崴了腳,她只能脫下鞋子,用自己那雙細(xì)嫩的腳去走那滿是石子的天梯。

  “蕤哥哥,等我?!笔⒁酪酪回瀷缮鷳T養(yǎng),可是這一刻她幾乎感受不到疼痛,她看不到腳上的血正在流淌,她走過的每一處,都留下了深色的腳印。

  五公里,那是盛依依最煎熬的五公里,她滿心滿眼都是前方仿佛永遠(yuǎn)走不完的樓梯,雙腳已經(jīng)麻木,當(dāng)她看到那扇黑色的大門的時候,幾近虛脫。

  沈典為了這場游戲更加好玩,特地交代了手下的人不要出現(xiàn),他要讓盛越自己通過一路的血跡,慢慢找到赫蕤。

  “吱~”

  大門慢慢打開,盛依依沒有一點(diǎn)的猶豫,直接進(jìn)去了。

  大廳里空空蕩蕩,只有一張沙發(fā),和一個用廢了的針筒。

  “蕤哥哥!”盛依依跑進(jìn)去,只見一路蜿蜒的血跡。

  “蕤哥哥你出來,你們把蕤哥哥藏到哪里去了!”

  “蕤哥哥!”

  盛依依沿著血跡一路奔跑,她的臉上已經(jīng)是花花的一團(tuán),本來精美的妝發(fā)在長達(dá)八個小時的奔波后,已經(jīng)是臭味熏天,難以入目。

  終于,血跡終結(jié)在一扇鐵門面前,那門上銹跡斑斑,紅褐色的物體粘在上面好像干涸的血。

  “尊貴的客人,到了不進(jìn)來坐坐嗎?”門里突然冒出來了一個聲音,嚇得盛依依一個哆嗦。

  “蕤哥哥!”一如之前,大門沒有鎖,隨著一聲難聽的吱呀,門開了。

  沈典聞聲望去,只見一個辨識不清面目的女人闖了進(jìn)來,嘴里不時喊著蕤哥哥。

  “赫蕤,你的愛人為了救你,當(dāng)真是……”沈典頓了一下,“飛蛾撲火?!?p>  白朗早就安排好的人把進(jìn)來的盛依依綁了起來。

  “你們是誰!放開我!我是盛家的女兒,你們綁了我盛家不會放過你的?!笔⒁酪酪贿叡焕χ贿吽缓暗?,她完全忘了,對方連赫家的大公子都敢綁,更何況一個盛家。

  “盛越,沒想到,你我再見會是這般場景。”

  沈典沒想到盛越會為了赫蕤變成這樣形象全無的樣子,原來女人為了愛都會變成這樣,變得完全不像自己,一如他那個沒有尊嚴(yán)的母親。

  “盛越?我不是盛越,我不是,你放了我!”盛依依一聽對方的綁架對象是盛越,立馬說道。

  “怎么,你已經(jīng)不敢承認(rèn)你是盛越了,也對,你還有個名字,盛汐月,對嗎?”沈典的眉眼中透過一絲狠厲。

  “她就是盛越!”赫蕤突然開口說道。

  他沒想到最后沖到這里來的是盛依依,不過還好不是小越。

  “蕤哥哥,我不是盛越,我是盛依依?。 笔⒁酪缆勓粤ⅠR慌了,喊道。

  白朗讓人往盛依依的臉上潑了一盆水,隨著一堆五顏六色的水滑落,眼前的女人露出了本來面目。

  濕漉漉的頭發(fā),眼周都是暈染開的黑色的眼線,一張臉面前算是清秀,但是配上她這副索命的表情,倒像是一個厲鬼。

  “這就有意思了,你不是盛越,原來你才是赫蕤的女人,盛越只是個噱頭?!鄙虻湫Φ馈?p>  此時的盛越還在家里,跟自己的男人一起吃飯看電視,讓霍司朔幫她一起對劇本,過著自己甜蜜的小日子,完全不知道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正在經(jīng)歷什么。

  當(dāng)然是最重要的兩個人了,她把他們放在心底最深處,無時無刻不想讓他們付出代價。

  “出事了,速來?!笔L(fēng)的短信出現(xiàn)在盛越的手機(jī)里的時候,距離盛依依和赫蕤被綁架已經(jīng)三天了。

  盛越看了看表,早上五點(diǎn),霍司朔還在睡。

  她換了一身裝扮,去了豪爵酒店。

  “出什么事了?!笔X去了直接把盛風(fēng)招進(jìn)辦公室。

  “盛依依和赫蕤被綁架了?!笔L(fēng)說道。

  “綁架?報(bào)警啊?!笔X皺了皺眉,以盛依依和赫蕤的背景,很少有人敢出手動他們。

  “是沈典,F(xiàn)國的沈典。”盛風(fēng)有些心累,要是能報(bào)警,他還用得著把盛鉞招來嗎。

  “沈典?”盛鉞的聲調(diào)拔高了不少,快要恢復(fù)女聲了。

  “因?yàn)槭巧虻?,不在Z國的管轄范圍,我們沒有辦法?!笔L(fēng)說。

  “他們兩個只有我能動,撥個人,跟我走?!笔X一點(diǎn)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安排布置下去。

  “這就走?”盛風(fēng)本來想把沈典現(xiàn)在所在的山頭的地圖拿給盛鉞看,誰知道人家直接撥人帶隊(duì)走了。

  說的簡單是帶人,看他現(xiàn)在的架勢,整個就是去打劫的。

  盛鉞開了基地的防彈車帶了將近三十個近期訓(xùn)練表現(xiàn)突出的隊(duì)員出去,從隔壁分月壇借來的直升飛機(jī)已經(jīng)盤旋在了沈典的別墅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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