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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一腳

第八十三章 對陣野蠻球隊

我是趙一腳 會踢貓的球 2035 2020-04-29 18:00:00

  自從和湯姆斯基的比賽之后,弗拉索夫就開始過份關(guān)注媒體。每次在新聞、報紙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他都心驚膽戰(zhàn),生怕是批評自己的文章。

  比賽中的一次帶球失誤、一次好機(jī)會沒把握住、一次犯規(guī),都會被媒體放大報道出來。

  久而久之,弗拉索夫就有些頂不住了,開始不敢?guī)?、不敢突破了?p>  其實,他這是自我意識過剩。他總是關(guān)注自己的新聞,自然能夠在每個地方看到自己的名字了。事實上,球隊里被噴的最多的不是他,而是阿爾沙文。

  作為球隊的核心,只要比賽輸了,鍋就甩給了阿爾沙文。說他不堪重用,說他只能打順風(fēng)球,說他無法和隊友配合起來。

  但看阿爾沙文,根本不以為意。

  明白了弗拉索夫的心結(jié),眾人算是找到了問題的源頭,接下來就是幫他重塑自信心。

  哈根、阿爾沙文還有蘇穆利科斯基算是比較了解弗拉索夫,他們知道弗拉索夫1.0版本的厲害。突破起來無往不利,速度又快,反應(yīng)迅速。除了核心力量不足,其他皆是一流。

  現(xiàn)在球隊的情況逐漸好轉(zhuǎn),大家都看到了進(jìn)軍下賽季歐洲聯(lián)賽的資格。前場光靠阿爾沙文一個人是不夠的,必須有第二個人站出來。

  自然的,這個重任就落在了弗拉索夫的身上。

  時候不早了,大家也差不多該回去了。解開心結(jié)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必須慢慢來。

  蘇穆利科斯基充當(dāng)護(hù)花使者,送李倩回去。

  “你上來干嘛?”蘇穆利科斯基看著趙九日賴在后座,不滿地嘀咕兩句。

  “呵呵?!蹦阈∽酉胧裁矗疫€不知道嗎?

  其實這不過是兩人的玩笑,趙九日還沒有駕照,從哈根家里到自己的宿舍可有一段距離,自然也是要靠蘇穆利科斯基送了。

  先把李倩送回學(xué)校,作別之后,兩人再回趙九日家里。

  路上,趙九日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喂!我們下一輪的對手不就是湯姆斯基嗎?”

  蘇穆利科斯基驚奇地回頭看過來:“你才知道?”

  “你看前面!”趙九日結(jié)結(jié)巴巴。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安德烈今天才把他叫過來。”蘇穆利科斯基說的很慢,方便趙九日理解。

  原來如此。

  “解鈴還須系鈴人?!壁w九日用漢語嘀咕道。

  “什么意思?”

  趙九日想了想,用不多的詞匯量解釋了一下。

  “沒錯?!碧K穆利科斯基欽佩地扭過頭來,“你們中國人說話真有哲理。”

  “你特么看路?。 ?p>  《天下足球》特別節(jié)目播出后,獲得了全國球迷的點贊。大家這段時間談?wù)摰?,就只有趙九日的比賽、他的生活。

  不光是他,澤尼特的球迷數(shù)量也在急劇增加。甚至連阿爾沙文、哈根都開始有了自己的擁躉。

  現(xiàn)在別人問起你是哪隊的球迷,答案是皇馬、巴薩、曼聯(lián)的已經(jīng)不流行了。

  “我喜歡圣彼得堡澤尼特!”

  “我是阿爾沙文的球迷!”

  這樣的對話出現(xiàn)在每一個野球場上,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人穿著盜版的澤尼特球迷晃悠了。

  切爾卡索夫想的沒錯,因為這期節(jié)目,真的開始有中國商人過來洽談合作了。最重要的幾個代言肯定不能放,但一些小地方的廣告還是可以給的。

  就比如球場內(nèi)的廣告牌,過了兩天就放上銀嗓子喉寶了。

  那個過來洽談合約的胖子,還想讓阿爾沙文過來一起吃個飯,順便穿上他們的衣服幫忙說兩句話。

  呵呵!

  切爾卡索夫不屑地?fù)u了搖頭,你以為我是啊傻子?想讓我們家阿爾沙文免費給你代言?

  狡猾的中國人,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對他們的警惕。

  在一片欣欣向榮的時候,球隊抵達(dá)了托木斯克,準(zhǔn)備兩天后與湯姆斯基的比賽。

  據(jù)說,這個城市是整個俄羅斯的教育和科學(xué)中心,教授密度全國第一。

  “這么說的話,他們一定都是文明人咯?!壁w九日問道。

  結(jié)果弗拉索夫和蘇穆利科斯基一臉愁容地晃了晃腦袋,蘇穆利科斯基說:“你知道我們是怎么在主場輸給他們的嗎?”

  “說來聽聽。”

  “主要也怪那場比賽的主裁判?!碧K穆利科斯基說,“湯姆斯基是整個俄超中,場均犯規(guī)和黃牌次數(shù)最多的球隊!他們的球風(fēng)非常野蠻!只要你敢持球超過5秒鐘,鏟球就上來了?!?p>  “真的假的?”趙九日一臉狐疑。

  怎么文化水平這么高的地方,球隊還這么野蠻?

  不過結(jié)合一下國內(nèi)比賽,貌似也差不多......

  越是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文化悠久的地方的球迷,罵起人來也不含糊。

  “這樣啊......”趙九日瞥了一眼弗拉索夫,都說“浴火重生”、“鳳凰涅槃”,可讓弗拉索夫這只膽怯的麻雀在這場比賽里重生,貌似難度不小啊。

  關(guān)于這個,佩特澤拉也做出了戰(zhàn)術(shù)調(diào)整。

  這段時間,球隊一直在練習(xí)一腳出球、各種傳切配合。爭取將比賽節(jié)奏帶起來,不讓對手找到機(jī)會。

  “湯姆斯基的球員非常拼,你們一定要注意保護(hù)自己,能不拼,就盡量不拼。當(dāng)然我不是叫你們做逃兵,只是有時要動動腦子?!迸逄貪衫兔恳粋€人都交代了一遍。

  到了比賽當(dāng)天,托木斯克下起了小雨。大家頂著細(xì)雨來到球場,慢慢的,細(xì)雨也變成了大雨。

  “比賽不會取消吧?”克扎科夫滿臉歡喜,好像盼望著比賽趕緊取消一樣。

  的確,在這種糟糕的天氣、又是和糟糕的對手比賽,怎么都提不起勁。

  “你想得美?!碧K穆利科斯基踩上球場跳了幾下,“你說,這么濕滑的場地,他們要是滑鏟,會不會一路從這邊滑行到那邊?”

  “你可以試試。”趙九日撇了撇嘴,結(jié)果就看到這個話癆真的在地上滑了起來。

  白癡......

  他扭頭看向弗拉索夫,只見這個小家伙皺緊眉頭,沉默著跑步熱身。湯姆斯基的球迷們已經(jīng)入場了,如趙九日所料,果然都是罵罵咧咧的。

  這比賽還沒開始,罵聲已經(jīng)響徹球場了。

  看來,這場比賽注定不會太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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