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景陽溪并沒有將景元良的話放在心上,眉眼間依舊是帶著張狂的傲氣,仿佛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擊到他。
皇上聽到了景元良提到了溪兒,他臉色大怒,指著景元良大罵道,“你這個逆子,朕還沒死呢,你竟然肖想皇位?”
“父王呀,你最近是不是老是喝碧螺春呀,這死不死還不是兒臣的一句話呀。”景元良這句話實在大逆不道,話落,一旁的低著頭的太監(jiān),緩緩的抬起了頭,那正是皇上身邊伺候的貼身太監(jiān)呀。
一時間那幾個大臣都臉色大變。
紛紛討伐這大逆不道的二皇子,卻也只能嘴上逞強,不能硬碰硬。
皇上自然也聽清楚了這言外之意,一下子他臉色鐵青,死死的盯著景元良。
不知道為何這明明是他的兒子,怎么看向他,就像是殺父仇人一般。
“為何要這般對朕?”
景元良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幾聲,極為的囂張,“那父王又是如何對待兒臣的,明明是一樣的兒子,誰人不知太子殿下,卻老是拿我與他做比較,每次都是我不如他,憑什么!”
“他能娶薛府的女兒,為何兒臣不能娶?”
“你這不是偏心又是什么?”
一說到這些,景元良一股腦全部將心中不忿,一吐為快。
皇上的身體微微晃了,景陽溪扶住了父王。
皇上似乎沒有想到景元良會有如此大的偏見,不過,這也是事實。
景元良也不打算廢話了,直奔主題,“父王,如果你乖乖的將皇位傳給兒臣,寫下詔書,兒臣便立馬給你解藥,讓你后半輩子衣食無憂,瀟瀟灑灑的當(dāng)你的太上皇?!?p> “你做夢!”皇上怒瞪回去。
景元良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開口,“那你就乖乖等死吧,哈哈哈哈,這天下今夜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誰說父王要等死的?”景陽溪慢悠悠的開口了,眼神中還是帶著盛氣凌人的氣勢。
不管身在何種劣勢中,他似乎都不曾畏懼。
“你這什么意思?”景元良收斂住了笑意。
“字面意思,你所謂的毒藥早就被本宮換下了?!本瓣栂捖洌噬系难垌涣?,那說明他身體一點事情都沒有了?
“不可能!”景元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不相信。
他好幾次去御書房,還看到了父王親自喝下茶的。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哦,忘記說了,那個要被調(diào)換到了貴妃的茶里,不信,你去看看貴妃如何了?!本瓣栂菩Ψ切Φ目粗霸肌?p> 景陽溪并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二弟既然要害父王,他只能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不會的?!本霸歼B忙派人去貴妃宮殿查看。
“你還是快些束手就擒吧,本宮也懶得廢話了。”景陽溪打算速戰(zhàn)速決。
景元良輕笑出聲,冷哼道,“太子皇兄還以為你還是太子呀,這皇宮御林軍都聽于本皇子,你算什么東西?”
“是嗎?”景元良旁邊的一個士兵模樣的男子,抬起了頭,還拔起來劍,刺向了景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