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靠,老娘什么時候給你下毒了?
你這躺在地上演戲的樣子,演的還挺像的。
“你……你你你特么別訛我!”顧傾城氣得差點吐血而亡,再一次去跟閻王報到,指著地上的祁鈺,“你這個狗賊,你給我說清楚,我什么時候給你下毒了?”
突然就倒地不起,然后就說她下毒?
她什么時候下毒了?
???????。?p> 剛剛看到他,感覺沒好事,她是動過迷暈他,不給自己找麻煩的心思。
但是,她還沒出手呢,就被吪上了。
一把將油頭粉面的男人拉過來,道:“娘炮,你趕緊告訴他,我有沖他下毒了嗎?”幸好這里還有個人證,可以為她作證。
“娘炮?”她竟然叫他娘炮?油頭粉面的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他娘炮,怒沖沖的說,“我有名字的,我叫郝建?!?p> “好賤?”你爹娘多想不開啊,竟然給你起這名字?
不過,就他追著人賣棺材,還穿著一身騷包的粉色衣服,表面看是挺賤的。
“我叫郝建,郝建,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边@么讓人記憶猶新的名字,她想忘記都難。
“記住就好?!焙陆ǖ馈?p> 顧傾城捂住了耳朵,“我特么沒耳背,你不用這么大聲?!?p> 郝建:“………”
“你們兩聊說夠了嗎?”祁鈺瞪著顧傾城,“王妃娘娘,說夠了的話,給臣解毒?臣快要被毒死了?!?p> “你愛死不死,關(guān)我屁事。”她什么時候給他下毒了?王八蛋,敢陰她。
“好賤?!鳖檭A城本來還憋屈著呢,因為他這名字,忍不住想笑,可場面嚴(yán)肅,憋著笑,道:“娘炮,不,好賤,那啥,你先給我作證,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給這個賤人下毒?”
這個祁鈺,才特么是最賤的。
他應(yīng)該改名祁賤。
“有?!焙陆ǖ?。
顧傾城:“???”
愣了一秒,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叫有?你眼睛被紙糊了?”
懷疑這兩人是一起的。
商量好了來坑她。
“不,我和他不是一起的?!焙陆ǖ溃骸拔揖褪莻€賣棺材的。”誰讓你叫我娘炮?我不坑你坑誰?
最討厭被人叫娘炮了。
他真的不娘的,跟著將軍這些年,他胸口碎大石都可以做到。
顧傾城要是知道郝建心里的想法,一定會踹上他一腳,并告訴他,誰讓你穿著一身騷包粉色,還追著我,非要給我賣棺材的?
是你先給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我才叫你娘炮的。
“御南王妃,這位小兄弟都為臣作證了,就是你給臣下的毒。既然證據(jù)確鑿,就跟臣去一趟丞相府吧?”祁鈺捂著心口道。
他話音剛落,身后就出現(xiàn)了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個個身穿鎧甲,手握長劍,一副要“請”人的架勢。
顧傾城看向好賤,道:“好賤,你知不知道你胡亂作證,很有可能會讓我身陷囹圄?”
“…………”好歹是個王妃,下毒而已,小錯,身陷囹圄也死不了。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給我重新作證?!鳖檭A城咬牙切齒道。
綠柳哆嗦著身體說:“小兄弟,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無啊,請你如實我家小姐作證?”
綠柳說完,握著顧傾城的手,“小姐,你不要擔(dān)心,就算是他不能為你作證,綠柳也是可以的,綠柳也看到了一切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p> 顧傾城拍手,“對啊,你也可以給我作證的,我干嘛吊死在一棵樹上。”
祁鈺笑了笑,道:“你們是主仆,難免串通一氣,所以,綠柳的證詞不可信,這位小兄弟的才可信?!?p> 好賤配合的點了點頭,那樣子,不是一般的賤。
“祁賤,這樣陷害我,你不賤就不死嗎?”顧傾城沒好氣的說道。
祁鈺笑了笑,“王妃娘娘,你沖臣下毒,臣自然要為自己找個證人證明你的罪,好討要一個公道。臣沒有錯?”
“你沒錯,難道是我的錯?”顧傾城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冤枉。
祁鈺不說話,她沖著祁鈺的屁股,抬腿就是一腳,“……我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敢吪我,看我不打死你?!?p> 顧傾城真的是氣瘋了,一腳又一腳,接連踹到祁鈺堅硬的屁股上,這個王八蛋渾身都是肌肉,他像是在被撓癢癢了一樣,完全看不疼,看他那表情,好像還挺享受的。
倒是顧傾城,腳都踢疼了。
“小姐,快別踢了?!本G柳看著顧傾城擰眉,心疼壞了。
顧傾城停下了腳,氣呼呼的吐著氣。
“王妃娘娘,既然累了,就去丞相府喝口茶吧?”祁鈺看向身后,“來人,‘請’王妃娘娘去丞相府喝茶?”那個請字,祁鈺咬得特別重。
幾個糙漢子走到了顧傾城的身后,要架顧傾城著走,顧傾城向前走了一步,避開,道:“本王妃自己可以走?!北緛硭胗枚咎用?,可是她一逃脫,不就坐穩(wěn)了祁鈺栽贓陷害的罪責(zé)了嗎?
到了明天,照樣還是被這王八蛋的人抓走。
說不定這王八蛋還會像今天這樣突然來陰的,再給她添幾天罪,甚至搞得京城人盡皆知。
她倒不怕被人知道,就是不想爹爹跟著她擔(dān)心。
不就是個丞相府嗎,去就去。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祁鈺花費這么大力氣請她過去,到底想要干什么?
又或者,是慕容西洲想要干什么?
祁鈺道:“看來王妃娘娘是個聰明人?!?p> 她要是敢用毒逃脫,這巷子里隱藏的暗衛(wèi),就會馬上對她下手。毒總有用完的那一刻,她跑不掉的。
“廢話少說?!鳖檭A城面上沒有半分懼意,徑自向前走了幾步,道:“走吧?”
祁鈺笑了笑,讓身后的幾個男人,將他架起來。
連帶郝建,一行人一起回了丞相府。
慕容西洲沒有客氣,抓到顧傾城,就直接把人下了陰濕的地牢。
好賤為祁鈺作證,不僅沒有得到上賓待遇,還被祁鈺給塞進了地牢。
他的牢房,就在顧傾城隔壁。
“啊,好冷??!”郝建搓了搓手,道。
“讓你賤兮兮的害我,活該。”顧傾城沒好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