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長話語中的怨氣,任沖之還是沒讓他自己待下去。
更是不像夏月白一樣草草地就陪他去辦出院手續(xù),而是強行把方長留了下來,直到護士把所有的東西都弄完。
就這樣,兩人還足足在醫(yī)院里待了整整三天。
最后才在方長強烈的醫(yī)院下出院了。
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從任沖之手里面接過了那張他老爸特地給他送的鑰匙。
其實就是一張卡,就是那個公寓的鑰匙。
至于其他的東西,任沖之大包大攬,口出豪言。
我啥專業(yè)的,這東西我搞不定明天逗魚直播倒立竄稀。
有了房子,當然要想辦法租出去。
在這之前任沖之就幫方長想好了,提前找了好幾家的公司把高樓層的那些公寓打通了坐辦公室。
只要方長一點頭,這些企業(yè)自己入駐自己搞裝修。
不過作為代價,自然是較低的租金和長期的合約,不過好在讓方長省心。
也正是這樣,這座三十層樓的公寓用來做住宅出租的樓層居然僅僅只剩下一層的空間。
其他的就這樣讓任沖之給租了出去。
租金當月已經(jīng)收了,再加上押金,短短一個月就已經(jīng)是方長先前需要賺大半輩子的錢了。
不過能夠這樣省心還是讓方長一百個滿意,至于剩下的房子。
他就打算看著慢慢出租,他親自挑選租客。
任沖之也沒在這方面跟他唱反調(diào),任由方長到處想辦法去租房子。
和多年的好友再聚當然是件開心的事。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上次還找他奔現(xiàn)的大玉皇隔了四五天都一直沒回他信息。
不在線這種情況出現(xiàn)在大玉皇身上的次數(shù)幾乎一只手就能算得過來。
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也都是了無音訊。
方長也就沒有再強求。
或許大玉皇是有事了,如果過幾天還是這樣就該考慮下是不是有意外了。
兩人許久未見,本來還打算聚聚。
也就在當晚,一個電話打上了任沖之的手機,有一個租客找上門了。
方長倒是感興趣,提前就上去等了,和任沖之兩人提前上了公寓,提前在房里等了會。
“老任,我就想問下,這是買了棟辦公樓還是買了什么鬼。”
先前方長還以為不過是一棟七八層的高樓。
可誰想得到啊,只有當他到了才發(fā)現(xiàn)足足五十二層,樓上的辦公他還不清楚,但是這下面每層的小公寓足足有三十二套。
方長都忍不住吐槽了,原本想當個包租公,可誰想得到一下就變土財主了。
這也太夸張了吧。
“這事兒多好,你說這種情況攤誰身上誰不得笑出來?!?p> 任沖之一臉的幽怨。
“你要是真嫌棄咱倆換換,兄弟受點委屈幫你承擔這棟房子算了?!?p> 以前大家一塊玩泥巴的,你看現(xiàn)在,你玩你爸。
當初兄弟倆都以為自己是窮人家,結(jié)果一回頭就繼承了來自親爹的數(shù)億身家,你看這像不像那誰。
“別了,你說這種情況給你多為難,誰也干不出平白認個爹這種事情啊?!?p> 方長連忙擺手。
“多少人為了不努力接受了富婆快樂球、富婆快樂火、富婆快樂釘什么的,認個爹算什么。”
一提到這點,任沖之就委屈極了。
他拼爹那么多年,拼到了國外都沒輸過,誰想得到居然受這種委屈。
“不然學那些孤兒上拼多多拼個媽,搞不好你就不用奮斗了。”
拍了拍任沖之的肩膀,方長安慰道。
任沖之還了他一個白眼。
“要不是你爹有錢,你說這話我早跟你翻臉了?!?p> 任沖之還真就怒氣沖沖的。
“叩叩”
一聲短促的敲門聲從門外響起,打斷了任沖之的騷話。
“那個,我是過來看房子的?!?p> 一個軟糯糯的聲音,明顯能聽得出害羞和膽怯。
不過這個聲音聽起來,方長倒是很熟悉,自然地打了個招呼。
“是賈蘅我沒記錯吧,干嘛不住學校。”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女孩應該還在上學來著,怎么突然跑來這里租房了。
“我,我想,我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復習?!?p> 女孩的臉一下就紅了,也不知道是天生這樣還是見了方長。
“啊,短租嗎,不短租。”
腦袋有些短路的任沖之突然打斷了這種莫名其妙的氛圍。
“短租太麻煩了,到時候我都沒啥時間管?!?p> 任沖之一直在搖頭。
“這位是房東嗎,不是短租的?!?p> 賈蘅有些緊張的解釋道:“就是要準備考研,大概也要住一年多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離學校那么近還價格不算特別高的,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夠把這里租下來的。
看得出女孩的窘迫,方長也就換了個話題。
“上次那幾個混混沒事吧。”
“沒事了,這段時間都沒看到這些人了,那個,真的謝謝你了?!?p> 女孩還是改不了一言不合就臉紅的壞毛病,還對著方長來了個深鞠躬。
幾乎是堪比打了腮紅的樣子反倒讓方長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用,你要考研的話,工作會不會影響你?!?p> “那份工作本來就打算辭掉的,本來就想跟你好好地道個謝,就是這幾天一直沒有等到你?!?p> 雖然是這樣說,女孩卻是還在看著方長。
“太讓我感動了,嗚~”
任沖之又粗暴的打斷了兩個人的對白,毫無眼淚的哭了起來。
“像你這樣認真努力學習的女孩,我還差點把你趕走了,真的是太對不起了,要是不嫌棄的話租金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減兩成吧?!?p> 任沖之看上去一臉大氣。
“真的可以嗎,那真的太謝謝了。”
賈蘅又沖著任沖之鞠了個躬,很不好意思的道了個謝。
不經(jīng)意的,倒是方長和賈蘅兩個人站到了一起,任沖之自己一個人站著,倒也沒什么反對,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關緊要。
“方···長?!迸ⅹq豫了好一會,才叫起方長的名字。
“怎么了?”
“你和你朋友也住這附近呀。”
方長剛想回答挺遠的,又被一臉興奮地任沖之打斷了。
“他就住你隔壁,有事盡管找他好了?!?p> 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