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見笑了!你的弟子不也是非同一般嘛!究竟誰勝誰負!這還真是不太好說呢!”
水夢離嬌笑了一聲,眼神立刻又是向著那場中望去。
此刻場中的戰(zhàn)斗還真是難以言說,雖然司徒蘭冰的修為要比吳興隆高兩層!但是戰(zhàn)斗到了現(xiàn)在也并非是穩(wěn)穩(wěn)占據(jù)上風。
吳興隆劍實在是太快了,凌厲至極,縱使是司徒蘭冰用了冰玄勁一時間也難以將他拿下。
“呯!”
又是一擊,兩劍相撞在一起,猛烈的火花,在冰之真氣和風之真氣的撞擊下,剎那間就是熄滅了。
空中之中偶爾有這盈盈的冰花閃爍,這正是司徒蘭冰的劍芒被打散形成的。
“本姑娘還就不信了!真能被你給一直牽制著!冰玄九刺!去!”
話音剛落,九道如同長劍一樣的冰棱刺瞬間形成了,瞬間便是向著那吳興隆激射而去。
面對如此攻擊,吳興隆眉頭輕皺,全身的真氣提升到了極致,手中長劍瘋狂點出,一道道細小的風刃也隨著出現(xiàn)。
可以,這也只是輕輕地阻擋那冰玄九刺的速度!從而將威力減小。
“蒼風破!”
隨著,吳興隆又一聲輕喝,一道巨大的風刃再次出現(xiàn)了,青綠色的劍芒和那冰棱刺直擊在了一起,可惜!卻依舊沒有完全阻擋住。
雖然他的出劍速度奇快無比,但是也不可能在一瞬間就做出三次攻擊。
更何況此刻的吳興隆右手也是被一層冰霜給覆蓋著,這正是和司徒蘭冰戰(zhàn)斗所形成的,每次和她的冰鋒劍打在一起,都會有一層冰寒之力襲來,從而讓他感覺到刺骨的冷痛,這正是因為她功法的原因。
只不過吳興隆一直是在咬牙堅持著,因此速度并沒有慢下來,當然如果再繼續(xù)這樣戰(zhàn)斗下去的話,他的右手遲早會因為這冰寒之力影響到他揮劍的速度,到那時候已經(jīng)不是他意志頑強的問題了,而是他的手直接會被痛壞,縱使有心也無力再用處如此快劍了。
“呯!”
一道冰棱刺直接打中了吳興隆,不過還好卻是被他手中的長劍給擋住了。
但是強大的沖擊力差點真的讓他右手一松。
胸口因為遭受這沖擊,整個人也是立刻向后倒退了好幾步,一股氣血立刻在胸膛中翻滾起來,血腥味仿佛都快要涌上了喉嚨。
好不容易將這攻擊抵擋住,正當吳興隆準備反攻之時,誰料司徒蘭冰比她更快。
冰玄勁的增幅已經(jīng)是快到時間了,所以司徒蘭冰才在這關(guān)頭直接用上了自己絕招之一。
“冰玄破!”
一股強大的冰寒之力,頓時向著他沖了過來,此刻的司徒蘭冰仿佛真是那一大塊千年寒冰一樣。
那種直襲人靈魂的寒意,差點讓他沒有來得及舉劍。
“風劍!去!”
關(guān)鍵之時,吳興隆一聲大喝,手中的長劍立刻脫手,一道青芒從劍身本體發(fā)出,那由他真氣控制的長劍飛快地旋轉(zhuǎn)著,向著那司徒蘭冰攻擊而去。
“轟隆!”
一聲巨響之下,兩人剎那間都被那冰之寒氣所化的水霧給包裹著了。
“我靠!這戰(zhàn)斗真是激烈?。‰p方完全是靠著自己的劍術(shù)和修為,根本沒讓戰(zhàn)寵出手!”
場下,五峰的弟子都是大吃一驚,不少人都是脖子伸的直直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場地之中。
“你們說究竟會是誰贏?。∈菂菐熜?!還是司徒師姐呢!”
“還用說!肯定是吳師兄了!”
“放屁!肯定是我們司徒師姐了!”
……
一時間兩峰弟子爭論不休,而那比賽場地外的高臺上,南宮起臉色卻是有些不太好看。
憑借他地王境的實力早就已經(jīng)感知到究竟是誰輸誰敗了。
“夢離啊!你這弟子真是不錯!興隆這次是輸了!”
“哦!門主知道結(jié)果了!呵呵!其實蘭冰贏得也只是僥幸罷了!要知道,她現(xiàn)在沒有戰(zhàn)寵!”
聽到南宮起這么說,顯然水夢離是十分的高興,不過她也清楚南宮起給吳興隆準備的戰(zhàn)寵肯定是非比尋常,如果真是要放出來的話,絕對非同一般,司徒蘭冰也絕無勝利可能。
“是興隆要公平一戰(zhàn)的!這次輸了就是輸了!”
南宮起搖了搖頭,隨后眼睛緊盯著那場地,有了一絲的擔心,如果沒感應(yīng)錯的話,吳興隆貌似是受了些傷。
而此刻那場中的水霧終于是散開了,誰勝誰負,結(jié)果也是顯而易見了。
只見司徒蘭冰手中的那柄冰藍之劍此刻正是插在了那吳興隆的肩膀之中,而此刻的吳興隆也是半跪在地上,身體有些僵硬。
原本手中的長劍此刻早就是被給打飛了。
傷口處沒有想象的血跡溢出,因為那傷痕都是被一層冰霜給凍住了。
不過,司徒蘭冰看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輕松,此刻她臉色也是有些慘白,眉頭緊皺死死地盯著吳興隆,剛才的攻擊對她而言消耗頗大。
“是我輸了!司徒姑娘!興隆甘拜下風!”
有些哆嗦地說出這幾句話后,吳興隆原本僵硬的身體禁不住地顫抖起來。
“承讓了!如果你將戰(zhàn)寵給放出來的話,我想應(yīng)該此刻輸?shù)木褪俏伊?!?p> 話音剛落,司徒蘭冰一下子將自己的冰鋒劍給抽了起來,引得后者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而那原本被凍住的傷口,也終究是露出了幾絲血跡。
“等你恢復(fù)真氣后,就可以自己將你傷口中殘留的冰之寒氣給去除了,不過現(xiàn)在傷口暫時無法愈合,所以你得自己吃點苦頭了?!?p> “好!”
吳興隆點了點頭,忍著疼痛站起來身來,而一旁地刑天振見狀,趕緊讓人過來將二人扶了下去,這可是難得的好苗子,自然不能有什么閃失。
“下一場!赤炎峰吳冉奕!對戰(zhàn)厚土峰韓秋!”
隨著刑天振的又一聲高吼,再一次引得一眾弟子期盼。
吳冉奕如果單輪實力來說的話,說是新晉弟子中的第一人,但是真正第一人卻是韓秋。
再加上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雖然說有兩位峰主調(diào)解,但是誰都知道兩人絕對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
“這一場龍爭虎斗!才是真正值得看啊!聽于曉飛師兄說,我們那還未謀面的親傳弟子,韓師兄!是真的很厲害,不知道能不能打過那吳冉奕!”
一位厚土峰的內(nèi)門弟子不由得感嘆道。
隨著眾人期盼的目光,還有不斷的喝彩聲,吳冉奕終究出現(xiàn)了在別人面前。
一襲白袍,臉龐也是多了幾分棱角,看起來比三個月前成熟了些,鬢角甚至都是有些斑白,知道的人都明白,畢竟家族近乎被滅這件事情對任何人來講,打擊都挺大的。
“公子!”
望著眼神略有空洞不夾雜一絲色彩的吳冉奕,盤坐在旁邊療傷的吳興隆不由得喚了一聲,充滿著一絲擔心。
他沒有告訴吳家覆滅可能會與韓秋有關(guān),他怕說了,吳冉奕為了復(fù)仇不顧一切,他是否有能力將韓秋給殺掉,就算是傷了他的前程也肯定因此而毀掉。
“韓秋呢!讓他上來!以前的仇怨今天剛好做個了結(jié)!”
說著,吳冉奕長劍一拔,渾身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最后竟然形成一道氣浪向著四周激蕩而去。
看到這里,場下立刻便想起了一陣陣的喧鬧之聲。
“不會吧!這股氣勢!竟然是玄虛九重!而且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了一絲要突破的跡象了,我靠!他究竟是怎么修煉的,這才三個月??!”
一位青木峰的弟子驚駭?shù)厝嗔巳嘧约貉劬?,一臉驚嘆道。
“哇!吳師兄好厲害??!不虧是親傳弟子!拿劍的樣子好帥哦!不行!真有些按耐不住了!”
此刻,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弟子不由得尖叫道。
而另外一邊的吳承喚和吳保寧,見狀則是不約而同地向著那名女弟子看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滿是痘痘的臉盤上還有些絲許胎記,再看她那一副花癡的樣子,兩人心口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惡心。
“我靠!公子如果是聽到這樣的女弟子對他傾慕有加,不知道會是作何感想?。 ?p> “呃!也是!長得丑還出來嚇人!”聽到吳承喚這么說,吳保寧也是輕聲地說了一句。
“噓!楊師姐修為挺高的,比我們早入內(nèi)門很多年了,你們說些話如果被她聽見了那就慘了!”
此刻一名內(nèi)門弟子環(huán)視了下周圍,拉了拉吳承喚小聲道。
“怕她作甚!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個女子不成!”
話落,吳保寧不服地加大了聲音,這下子卻是吸引了那楊師姐的注意了。
只見一名女弟子飛快地跑到那楊師姐身旁輕聲嘀咕了幾句,隨后便退到了一旁。
“你們兩個!長得也不賴嘛!正好我還缺兩位男跟班!不如你們兩個就當我跟班吧!”
說著,那楊師姐眉頭一凝,渾身的氣勢立刻向著那吳承喚和吳保寧壓了過去。
“玄…玄虛七層!怎么可能!哪個內(nèi)門弟子竟然可以這么強!”
吳承喚不由得大駭,這下子他們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楊師姐是一位太上長老的孫女,親傳弟子這個身份,人家未必需要!我看兩位還是自求多福吧?!?p> 聽到身旁一位內(nèi)門弟子的解釋,吳承喚人不由得面露苦澀,不知道如何是好。
“靠!你這個小子竟然幸災(zāi)樂禍!他么的!楊師姐我舉報!這個小子剛才在說你的壞話!說你長得丑,以后躲著走!”
突然,吳保寧眼神一亮,一下子抓住了身旁嘲諷自己的一位白衣青年,大喊道。
“沒有!我沒有啊!楊師姐!他們誹謗我??!”
那白衣青年嚇得是兩腿發(fā)軟,面前的丑女在宗門的作風不檢點,大家都知道,不少長得好看的年輕男弟子都遭受過她的禍害。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她給惦記上,白衣青年心頭就不由得有些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