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與黑淵意志的約定是是:誰最先干掉對方的化身,誰就會在這場對決中獲勝,并吞噬對方的本體,成為唯一的黑淵之主。
這場對決的規(guī)矩很多:首先,為了公平起見,兩人都只能動用一定實力的化身。
其次,中途自己不可召喚本體或使用其他手段召喚神祗。
......
最后,不可暴出露黃衣之王的存在。
關于最后一點,黃衣沒有解釋,陸凡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他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計策,關于這次決斗的。
說真的,什么從零開始重新開局陸凡倒是沒想過,自然的,陸凡打起了鉆規(guī)則空子的想法,比如......讓其他人召喚本體或者其他化身之類的。
當然,這個想法有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知識儲備。
要召喚陸凡隱藏在異空間的本體,需要通過的程序實在是多,而且這里也需要用到遠超于藍星人類的科技以及超自然技術,除非源大陸的科技水準突然猛漲幾千年,否則別說陸凡本體,能召喚過來一條深淵蠕蟲都算是好運。
而剛好,陸凡從羅生手中得來了一份神秘學手稿,他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就能感受到其中知識量的恐怖,里面記載了羅生對于《食尸鬼秘典》《死靈之書》《玄君七章秘經(jīng)》等神秘學著作的理解,每一句話都蘊含著極高的知識水準,只不過里面用的都是某種難以捉摸的古語,就算按傳統(tǒng)方式翻譯過來也很難聽懂得那種。
陸凡也將那份手稿稍微翻譯了一下,將這一部分記憶儲存在“記憶體”當中,并稍微削弱了一下記憶體的黑淵之力,將其投入到了源大陸當中......
陸凡的計劃很理想,成功的幾率也完全不確定,更何況陸凡只能派出一尊不算強大的化身......這就很難受了。
因此,陸凡一開始也沒那么順利......
時間回到陸凡剛進入“源大陸”開始那天。
“你能秒殺我?你十七張牌能秒殺我?!”海邊的小木屋屋內,身穿舊襯衫的老漁夫左腳踩在桌子上,右手持著酒瓶,滿臉醉意。
盡管外面仍是狂風暴雨,但屋內卻是一片溫暖與明亮,科里夫人憂心忡忡地望著發(fā)酒瘋的丈夫。
老漁夫用酒瓶指著面前那人,大聲吼道,“你今天十七張牌能秒我,我當場,就把這張桌子吃掉?。。 ?p> 唾沫星子濺在對面那人身上,而對面那個穿著稍微體面一點的中年男人卻只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后拋出了手中的幾張牌......
“飛機?!?p> “四帶二?!?p> “王炸?!?p> ......
原本正準備吹噓一番的老漁夫,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中年男人向后靠去,有些好笑地看著愣在原地的漁夫。
“怎么了詹姆斯大爺?”中年男人拿起桌上的酒水輕輕地嘗了一口,“需要我加點鹽方便下咽嗎?”
“這......”漁夫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手里的酒瓶也不知何時滑落。
“怎么了?繼續(xù)啊?!?p> “我......我不跟你爭論?!庇行擂蔚牧滔逻@句話之后,老漁夫迅速推開面前的老婦,打開了家門,也不管外面的大風,就這么走了出去。
“誒?”萊斯太太似乎想挽留老漁夫,但對方只是一句話就堵住了她的嘴。
“我到外面去散散步。”說罷,漁夫便狠狠地扣上了門。
接著便是一陣海風吹過,寒冷刺激著老漁夫的神經(jīng),讓他瞬間從醉酒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
海風呼嘯著,此刻正是落日之時,夕陽和海平面平齊,落日的余暉肆意的灑在海面上,但不知怎的,漁夫感覺那片被余輝照耀著的地方......就像是一灘凝固的鮮血,漁夫甚至聞到了血腥味......
而那太陽也像是眼睛一樣,死死的盯著他,漁夫盡管頭有點暈,但還是忍不住流下了冷汗,全身起雞皮疙瘩,恐怖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就在他準備回到自己的那間小木屋時,海浪正好退去,一個小黑點出現(xiàn)在岸上。
“嗯?”漁夫的注意力頓時被那個黑點吸引住了。
這個時間點......被沖上來的會是什么呢?
抱著這這種好奇的心理,漁夫忘記了寒冷,忘記了恐懼,像是著迷一樣地向海邊靠近......
人類就是這樣,不管在哪個時代,不管是什么年齡都保持著濃厚的好奇心,這并不錯誤或者說病態(tài),好奇心本來就是人們探索天性的一部分,屬于一種基本的思維方式,當信息缺口增加到一定程度或者小于一定程度時,好奇心自然也就消失了——除非像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
“如果只是破爛那就算了,反正只是挨凍而已,但如果是寶物......”漁夫的想法并非不可能,這附近就有一處碼頭,據(jù)說最近一艘輪船在海上沉沒......里面有大量的貴族用品以及黃金制品,如果有什么飄到這邊來了。
“這么多錢......這輩子也就值了?!?p> 漁夫是一個堅定的物質主義者,他對于自己貪婪的性格并沒有什么想法,在他的理念里,欲望本就是人類的特權,如果此生不去享受欲望帶來的快感,那這人的一生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毫無意義的。
那些著名的為國家奉獻生命的英雄自然值得敬佩,但對于他們所堅持的奉獻主義,漁夫只認為不現(xiàn)實與瘋狂,這也是大部分民眾的想法,他們永遠不會以大局為重,只在乎自己的個人利益,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
漁夫走近了那個剛被沖上岸的東西,這才發(fā)現(xiàn)事實不像他想的那樣,這并非是什么寶物或者雜物——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對方趴在沙灘上一動不動,全身都被海水浸濕了,身上藍色上衣的款式漁夫發(fā)誓他這輩子也沒見過......怪異的服飾,突然被海水沖上岸......這一切都不禁令漁夫想起一個古老而又可怖的傳說。
漁夫有些害怕,除開好奇外感受到的更多的還是來源于未知的恐懼。
猶豫了幾秒過后,他鼓起勇氣,試探著向前走近了一步,輕輕翻開眼前這人的身體。
原本他以為會看見一張重度腐爛的臉,或者是一具骨架,畢竟從海上漂浮過來的人大多是很久之前就溺死的,但這人不同......
對方是一個相貌年輕大約十六七歲的青年,皮膚白的病態(tài),黑眼圈很重,身體沒有絲毫脫水的癥狀,仔細一摸對方的手甚至還有點溫度。
“沒死?”漁夫疑惑地將手伸向青年的胸口......然后......
一只觸手貫穿了他的胸膛。
拜黃衣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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