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聽起來你的經(jīng)驗似乎很足
傅深最后還是無情的再次扯回自己的衣袍,轉(zhuǎn)頭進(jìn)了屋。
月清雅對著少年背影,醞釀了口水狠狠的呸了過去。
青檀擦汗:“你這無賴的行為都是跟誰學(xué)的?”
月清雅嗤笑,起身拍了拍襦裙上粘上的紅梅花:“學(xué)?還需要學(xué)?”
“綁定前你沒調(diào)查清楚我?”
“無賴就是我,我就是無賴?!?p> “怎么?看不起???”
青檀瘋狂擦汗,隨后不停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擔(dān)心,你這樣,可能一輩子都攻略不了傅深了?!?p> 月清雅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將長發(fā)甩倒背后,抬手扶了扶頭上的玉步搖:“攻略不了?呵,你且等著看吧?!?p> 說完,抬腳跨上臺階,跟著也進(jìn)了門。
屋中。
因為傅深的出現(xiàn),君遠(yuǎn)之已經(jīng)放開了云挽寧坐遠(yuǎn)了些。
云挽寧紅腫的雙眼看向瓊花般的少年,沙啞著嗓子開口:“阿深,這么晚了,有事嗎?”
向來乖巧的少年在此時帶著冷意:“師兄可以來,我就不能嗎?”
云挽寧不悅的皺眉,不明白少年為什么突然這么銳利:“遠(yuǎn)之不一樣?!?p> 不一樣。
你和他,不一樣。
傅深不由捏緊拳頭強行壓下心頭火意,片刻后方才抬起清澈的眸,他來到床邊蹲了下來,盡量將自己顯的乖巧:“師姐,我是擔(dān)心你?!?p> 天華派被滅,他雖然沒什么感覺,但是師姐一定很痛苦。
他溫順的眨著眼睛,帶著惹人可憐的水光:“我不愿師姐難過?!?p> 云挽寧心中一軟,抬頭摸了摸少年的發(fā):“別擔(dān)心,有遠(yuǎn)之陪著,我已經(jīng)好多了,夜已經(jīng)深了,你乖乖回去休息。”
傅深眸色暗沉:“我也可以陪著師姐。”
“不用了。”云挽寧不動聲色的抽回了手。
月清雅站在一米之外,也能感受到少年散發(fā)出的冷氣。
他揚頭彎眸,笑了出來:“沒事的,我守著師姐?!?p> 云挽寧嘆氣揉了揉眉心。
對于她來說,傅深是個聽話懂事的師弟,從來不會逆著她來,這也是她對他比其他師弟好些的原因。
可是少年似乎對她格外粘,無論目光還是行為,她懷疑過這是否不對,但女性的直覺卻讓她感受不到是那種感情。
這似乎是一種別樣的占有欲。
就像……一個小孩,同人在爭搶心愛的玩具。
所以她當(dāng)做是小孩子心性,也就一直寵著慣著忍著讓著。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她也很累,沒有以前的精力去哄。
她還有很多事需要與遠(yuǎn)之商議。
“阿深,我們都長大了?!痹仆鞂幤G麗的面孔在燭光下帶著幾分疲倦,“理解我一點好嗎?”
君遠(yuǎn)之聽到這話抬了頭,只見床榻邊的少年呆了呆,有些微愣。
“師姐覺得……我不理解你?”他似乎有些不確定的問。
女子揉眉不作反應(yīng)。
有時候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傅深站了起來,笑了笑,抬手指向坐在一旁的君遠(yuǎn)之:“師兄就能理解你嗎?”
云挽寧沒想到少年會這樣問,看著少年的動作不滿的呵斥出聲:“阿深,怎可這般沒有禮數(shù)。”
“不能說嗎?”少年嗤笑?!皫熃愕年P(guān)注總是在師兄身上,無論開心難過,你想依靠的都是他?!?p> 傅深抿唇:“我也可以給你依靠?!?p> 一股強大靈力突然外放,無形中從屋中擴(kuò)散開,驚起了院中一地的紅梅。
“胡鬧?!痹仆鞂帤獾某雎?。
她不明白,今日為什么她說什么,他都反著來?
“出去?!?p> 云挽寧冷聲說出這兩個字,直接讓月清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他媽牛,你面前的人,可是未來叱咤風(fēng)云令六界上下聞風(fēng)喪膽的反派大佬。
這么兇也只有你了啊姐妹。
月清雅默默的為女主點了個贊。
少年站在床榻邊,情緒翻滾似難控制,氣氛頓時有些尷尬,月清雅正想開口緩解一下,沉默不語的少年卻有了行動。
“那師姐好生休息,阿深打擾了。”乖巧的轉(zhuǎn)身離開,似乎不是方才那個與她嗆聲的少年。
云挽寧點了點頭,靠在床邊休息。
吃瓜群眾月清雅也松了一口氣,只是剛松了一半,手腕被鉗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被拉出了房。
一路走的很快,月清雅需要小跑才能跟得上,兩人穿過院子來到彎彎曲曲的雕花走廊,直到她實在是跑不動了,前面的人才松了手。
“嘶——”白皙的手腕處一片微紅,月清雅瞪了瞪面前的少年輕輕的揉了揉。
“你走你的,拉我作甚?”她一屁股坐在廊邊,靠著椅欄氣呼呼的開口。
傅深抬眸:“我不能待,憑什么你能繼續(xù)待?”
我他媽?
月清雅內(nèi)心呵呵一笑,表面一臉狗腿:“是是是,是我不配?!?p> 心理不平衡,變態(tài),見不得人好,呸。
少女的不爽的情緒被寫在臉上,方才還有些煩躁的心情竟然消下去了些許,傅深抱手坐下,沉思起來。
月清雅揉好了手,緩解了疼痛,有些奇怪的看向一旁沉默下來的少年:“干啥???這么死氣沉沉的?誰沒失過戀???何況你這戀字都沒一撇呢。”
少年不語,月清雅接著開口:“要是實在難受,我爹房里有幾壇子上好的女兒紅,我偷來咱們一醉解千愁就是了?!?p> 她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傅深抬頭:“君遠(yuǎn)之與我,有何不同?”
月清雅挑眉,嘆了一口氣,看著旁邊花樹摘下了一朵花把玩在手中:“君大哥愛云姐姐,你愛嗎?”
聽到這話,傅深皺了眉。
愛?
什么是愛?
“你根本不喜歡她。”少女開口,斷定了一切。
“不是的?!备瞪顡u頭,“是喜歡?!?p> 月清雅有點想笑:“哪種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喜歡?還是親人一樣的喜歡?又或者是朋友的喜歡?”
少年垂眸,似乎在認(rèn)真思考,卻得不出結(jié)論。
“這樣吧,你對云姐姐什么感覺,你給我說說,我?guī)湍惴治龇治?。?p> 云霧含月的眸看向她,突然彎了彎,好聽的聲線響在月清雅的耳邊:“聽起來,你的經(jīng)驗似乎很充足?”
月清雅背后一涼,她真真是看不得傅深這樣的表情。
不笑還好,一笑她就慌了。
尷尬的擺了擺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話本子我看過上百本,還是略知一二的?!?p> 少年就靜靜的看著她不做回應(yīng)。
溫風(fēng)情
崽啊全世界都知道你對你的師姐不是愛真是操碎了阿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