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晚風(fēng),賓利徐徐開進(jìn)荷莉家庭院。
荷莉的助手池晉筆挺西裝,站在別墅大門外,神態(tài)莊重嚴(yán)肅。
透過暗色玻璃窗望出去,晚風(fēng)里的池助理瞧著很是鄭重。
“親愛的,下車吧,別讓荷莉久等了?!鳖櫸鬓o俊朗的臉浮上一抹笑意,溫?zé)嶂讣鈸崃藫崴橆a,最后再抱了抱懷中溫軟,牽著她白皙手一起下車。
這幾年,顧西辭對閔瑟西的寵愛,單憑他每月都會飛去倫敦可見一斑。
云城富少圈子,早就流傳著『顧少是個癡情種』的傳聞。
遠(yuǎn)在倫敦工作、學(xué)習(xí),閔瑟西對國內(nèi)之事也會隱隱有所耳聞。
只要顧西辭是真心待她、寵她,她也不愿仍然停留在不堪回首的往事中。
是以,這幾年,白天的她是一枚好學(xué)的留學(xué)生;每當(dāng)夜色這一神秘面紗籠罩整座城市,她便化身夜場最火最辣的黑玫瑰。
又因?yàn)樗芾鞸OUND集團(tuán)倫敦店時,時常以一身黑色緊身裙出現(xiàn)在燈紅酒綠的夜場,玲瓏有致的妖嬈形象無疑成為了夜色中的一朵最妖冶黑玫瑰。
夜場的客人來自世界各地,對這張東方面孔往往是人還未近,便已是口哨聲頻起,黑皇后的稱呼也隨之誕生。
“瑟西小姐,遠(yuǎn)航辛苦了!”池助理對走近的兩人微微頷首,并尤其對閔瑟西恭敬。
在顧西辭眉頭擰起,微微咧嘴時,便聽到池助理說:“顧少,里面請。”
顧西辭從不計較這些表面上的東西。
“有勞池助理了?!?p> 閔瑟西從下車就極其自然的輕挽著顧西辭手臂,似乎更像是對所見之人的一種身份宣示。
雖然閔瑟西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為何有點(diǎn)小慌亂。
但她經(jīng)過這幾年在國外夜場的摸爬滾打,對于荷莉忽然派去新人管理倫敦店,秘宣她回國面見大老板,于私來說,閔瑟西已有所防備。
她再也不是曾經(jīng)那個傻呆呆任人宰割的女人。
她的命運(yùn),早已握在自己掌中。
這次回來,她也想好了,會辭了夜店的管理工作。
找一份與她設(shè)計專業(yè)相近的工作。
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或者,不久的將來,她就會嫁進(jìn)顧家。
別墅內(nèi)幽靜極了,甚至看不到孩童玩樂的身影。
荷莉有個4歲多大的兒子,這個時間,大概還沒從幼兒園回家。
“瑟西小姐,老板為了給你接風(fēng)洗塵,特地為你們安排了豐盛晚餐,這邊請?!?p> 閔瑟西一愣,這不是荷莉的風(fēng)格吧?
盡管懷著疑惑,但她也很識趣的客隨主便。
挽著顧西辭,在池助理邀請下走進(jìn)了明亮寬敞的飯廳。
可飯廳里并沒有荷莉,主位上,荷莉的老公一手撐在餐桌,面色冷峻,空氣里彌漫著沉重壓抑的氣息,使得閔瑟西都不太敢正眼看他。
而是環(huán)顧一圈飯廳,“晚上好,傅總;Holy她……”
“原來傅總早已備好一桌豐盛酒菜等候我們的到來呀?那么西辭不客氣了。”
“兩位稍候片刻,荷莉她還需要點(diǎn)時間才能與大家見面?!备笛櫨o蹙的眉頭逐漸松弛,對于顧西辭的客套話未置可否。
傅雪鴻似乎也瞧出來了,眼前這兩人對他有所提防。
而去倫敦歷練了幾年之后,閔瑟西也已脫胎換骨,不似當(dāng)年看起來的那般柔弱。
“星星呢?保鏢還沒接他到家么?”閔瑟西回頭望向飯廳的入口,眼光泛著溫柔之色。
“保鏢早已把星星從幼兒園接回來了,不過,他不適合參加我們大人的聚餐?!备笛櫼砸粋€男主人的口吻說。
黑島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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