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畢業(yè)后的A級能力者都去哪了嗎?”韓朔航忽然吐出這樣一句話。
“不是參軍就是當(dāng)官?”
“這是你的理解嗎?”咖啡已經(jīng)失溫了,但是韓朔航并沒有理會,讓暮和紙逸有些意外。所以這件事情重要程度非同小可。
“A級班沒有歷史文化課,這是我們所謂的教導(dǎo)計劃?!?p> “因為沒有必要!”
“沒錯,沒有必要讓我們知道這些往屆的A級生?!?p> 紙逸怔住了。
似乎只是妄想,但是竟是意外的沒有任何疑點(diǎn)。往屆的A級生都去了哪?參軍?當(dāng)官?這些答案徹底被推翻了。從另外一層面來說,他暮和紙逸,不,這個學(xué)校所有的A級生,都在這場學(xué)校策劃的真人劇里。
“你聽說過韓木棉嗎?!?p> 紙逸搖搖頭。
“她是我姐姐,我親眼見到她被學(xué)院軍隊殺死?!?p> 他澄澈的眼里可以看到靈魂。
他的靈魂已經(jīng)死了,就像待宰羊羔一樣,甚至沒有掙扎的欲望。這讓紙逸想起電視上那個不茍言笑的死神,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多了層意思。
“之前的所有A級生,都......死了?!”
“死在了人體試驗里?!表n朔航看上去已經(jīng)恢復(fù)狀態(tài),“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被學(xué)校注意到了,開學(xué)的同一時間我會收到軍方的調(diào)遣令?!?p> “所以就找上了我?”
“我想作為違抗學(xué)校的同黨,你不會不同意的,”接著,韓朔航用最嚴(yán)肅的話說道:“這就是第三張牌?!?p> 讓人覺得他在竊喜,很讓人不爽,是的,極其讓人不爽。
“那么前任會長,你有什么需要跟我說的嗎?”紙逸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回答著。
“作為學(xué)生會長,你要干的事情多了,像給學(xué)生會招生之類的活,就都包到你身上咯!”他以“包在我身上”的口氣說著。紙逸這次沒有回答,他甚至感覺習(xí)慣了。
“好了,為我們的新會長祝賀吧!”他站了起來,讓人感覺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的確是這樣的,所有人才突然轉(zhuǎn)頭望了過來,就像突然發(fā)覺這里的兩個人。
咖啡廳里沒有一點(diǎn)聲音,場面一度尷尬,只有韓朔航突然大叫了一句。紙逸注意到就連站在旁邊拓跋丸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小姐反對?!薄拔乙卜磳Α!弊陂T口的安娜首先和瑤華緒座持反對意見,不得不說這就是所謂的第一印象。
“在下認(rèn)為會長一職所選必須慎重。”
果然這也是變相的反對。
“......會做飯就行了?!比Ч饎倓偹?,似有似無的說了一句。
這個根本就不在點(diǎn)上!
“我先溜了,還要準(zhǔn)備去軍區(qū)的行李呢!”韓朔航也是不給解釋,像風(fēng)一樣離開了“戰(zhàn)場”。
不帶這樣的!
但是韓朔航已經(jīng)走了,說到底暮和紙逸仍然是前有狼后有虎的狀態(tài)。場面又陷入了尷尬。紙逸心想你丫就是在給我當(dāng)反面教材是吧?
“既然會長都指定了,自然也做不得反對,都散了吧?!蓖匕贤栾@然在這群人里面最為恪守規(guī)則。
......只有安娜走了出去,瑤華緒座留了下來。
“既然你是新會長了,就好好負(fù)起責(zé)任來!”接著從后房把正在大吃大喝的頁白多拉了出來。
“盒子!”頁白多已經(jīng)微胖的身子扭動著往紙逸的方向蹭,只是瑤華緒座的手更加有力,生生把他拉到了樓梯上,“啪”的一聲,似乎把頁白多從樓梯腳丟到外面。
“他只是在發(fā)泄,還是個不成熟的孩子??!”拓跋丸還是那個位置,連姿勢都沒變過。而紙逸觀察到他的臉簡直和頁白多瘦下來一模一樣。
“前輩的臉,是能力擬出來的嗎?”
“在下自己做的,但還是被看穿了。”說罷他撕下那張臉皮,露出里面那張略黑的小胡子臉,這讓他看起來更像管家。然后他停頓了一下,略帶語氣地說道:“請別叫在下前輩,暮和會長,如若無礙,直接喚作拓跋便可?!?p> “好,那拓跋前輩......不,拓跋,關(guān)于我和韓會長的談話?”
“在下沒有聽到?!彼nD了一下,“這與前任會長的能力有關(guān),其能力可以操控身體周圍的空氣,只要把一部分空氣抽走,就可以形成真空?!?p> “那拓跋的能力是不是有關(guān)瞬間移動的?!?p> “如何見得?”
“因為我無法解釋你在樓梯的幾秒內(nèi)就換好了衣服?!?p> “的確如此,在下的能力是兩位替換,可以瞬間替換眼前的兩個物體,當(dāng)然人就不行了。”
紙逸繼續(xù)問道:“那么瑤華緒座前輩的能力是失重,安娜前輩的能力是金屬操控?”
“這是會長的異能之力嗎?”拓跋丸一驚,又馬上穩(wěn)定下來。
“瑤華緒座前輩的能力好猜,從剛才把頁白多丟出去就有預(yù)感了。而安娜前輩穿著寬大的哥特裙,在這種行動情況下還能把我的匕首偷了,還完美地送到了瑤華緒座前輩的手上,很難不讓人想到物體控制性能力?!?p> “不是哦,安娜的能力是精神麻痹?!币坏朗钁械穆曇魝髁诉^來,“哥特裙只是因為好看而已?!?p> 原來三千桂一直在旁邊坐著,只是因為趴在桌面上,讓紙逸無法察覺。
“吶,你猜一下我的唄!”
“猜不著啊前輩,你一直在那坐著!”暮和紙逸苦笑道,這個前輩怪得出乎意料。
“真?zhèn)诵陌?,后輩!”他一臉的苦悶樣,但是加重了“后輩”的讀音,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輩分。但是紙逸看著他不足一米五的身材和他一臉的“我受傷了你安慰我”,心想誰是后輩啊。
然后他突然振作了起來,把手搭在紙逸的肩上,故作嚴(yán)肅地說道:“但是!作為前輩,學(xué)長我有足夠的耐心接受你的不足?!?p> ......
“他是會長嗎,他怎么能是會長呢,他他還是我后輩呢!”三千桂緊張地大叫,和紙逸剛剛進(jìn)來時的樣子截然不同,讓人想不到一塊去。
“這個沒辦法,黑桂你得去問白桂。”拓跋丸也是無奈了,看著那家伙無理取鬧。
“白桂那家伙一定是睡著了都不知道,那家伙除了吃就是睡!”
白桂?黑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