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用的你的錢?!?p> 閻琰瞪大了眼睛,他感覺受到了十萬點傷害,他想他的經(jīng)紀人了,他的經(jīng)紀人從來不會這么欺負他。
想到這,他才記得被自己扔在樓下的經(jīng)紀人了。
“錦祎姐,我還有通告要趕,先走了啊?!遍愮攘艘豢谒螅阏f道。
蘇錦祎這時換了一身短裙,性感的吊帶銀白色裙子,配上銀色高跟鞋,把正要離開的閻琰驚了一跳,他真的受不了蘇錦祎打扮的與性格嚴重不符的形象,他想到這雞皮疙瘩都起了來,趕緊出了門。
蘇錦祎喊著閻琰的背影,如果讓她知道閻琰的想法,她肯定先把他痛扁一頓,先打臉!
她也要去酒吧了,估計這會工作人員已經(jīng)上班了,她得去看場子。
酒吧
蘇錦祎停好了車,跟門口的接待生打了個招呼,直接進了去,絲毫不知道后面的接待生面紅耳赤。
“祎姐好!”里面的工作人員看見蘇錦祎來了,都紛紛打招呼。
蘇錦祎點了點頭,走到了吧臺前。
“給我拿一杯你最上手的酒?!碧K錦祎這句話和每一個調(diào)酒師都說過,調(diào)酒師看著面前的美人也更愿意表現(xiàn)自己,所以蘇錦祎也算是變著法穩(wěn)定酒的品質(zhì)。
蘇錦祎拿著酒喝了一小口,說道:“有進步。”
便拿著酒去了包間。
調(diào)酒師聽見了蘇錦祎的夸獎,笑著繼續(xù)工作著。
整個酒吧的人都知道酒吧里有一處包間從來不向外出售,沒有人能包這個包間,是一個在角落的包間,除了每周打掃一次,很多人都沒進去過。
蘇錦祎進去后,愜意的躺在了沙發(fā)上,玩起了手機,刷了刷朋友圈。
時間過去許久后,蘇錦祎有些困了,迷迷糊糊間,包間的門被敲響了。
打開門后,是酒吧的經(jīng)理。
“祎姐,出事了?!?p> 當蘇錦祎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客人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與死者一起來的朋友。
面前的尸體死狀猝死樣,雙眼凹陷,面色發(fā)青,肩膀高聳,看上去像是吸毒導(dǎo)致的。
在這間酒吧里吸毒,那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大家都知道,蘇錦祎明文規(guī)定,誰敢在這間酒吧里吸毒,就是和她作對,和她作對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蘇錦祎自是知道不會有人敢破她的規(guī)矩,除非有人不怕她,那就不是人了。
沒多一會警察來了,警察自是認識蘇錦祎的,能在市中心開這么一大間酒吧長達五年,就夠有面子了,蘇錦祎又是放出話,這間酒吧不允許吸毒,賣淫等違法行為發(fā)生,這五年來也確實是沒有發(fā)生違法的事情。
“蘇小姐,這件事情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我們把尸體帶回警局了?!本毂P問完后,和蘇錦祎說道。
“好?!碧K錦祎并不想讓警察把尸體帶回去,但是她沒有理由留下。
警察盤問的時候蘇錦祎也在旁邊,死者的朋友都說死者生前并沒有吸毒,并且死者平時從來不會來酒吧,這次是第一次來,是因為他的好朋友過生日。
蘇錦祎自是知道尸體的樣子,一看就是常年吸毒的癮君子,如果真的向他的朋友所說,他生前從未吸過毒,那么是什么可以一瞬間吸走他的精氣,造成吸毒猝死的假象呢?
回到了家里,蘇錦祎給閻琰打了電話,她不確定這個死者和那個遠古符咒有沒有關(guān)系,她需要地府的幫忙,想到這,她不禁苦笑,這回可不是她幫助地府了,人死在了她的地盤上,她逃脫不了這個責任。
閻琰接到電話,便趕來了蘇錦祎家,拿出一個符咒,輕輕揮手,符咒冒出青色的火,消失不見。他得問問地府有沒有看見那個人的靈魂。
“錦祎姐,我讓白無常去查了,需要等一等?!?p> 蘇錦祎點了點頭,換了一身便服,便于行動。
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
“這年頭誰這么禮貌,還按門鈴?”蘇錦祎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
“蘇小姐你好,你有一份來自地府的快遞?!遍T口一個男人,正拿著一個大箱子說道。
蘇錦祎點了點頭,示意把箱子放在地上,隨后看向他,他穿著普通的衣服,就是臉色發(fā)白,看著有些陰虛。
“蘇小姐,再見!”說完男人走向了電梯。
她看向男人的方向,這個是人?
蘇錦祎:“小閻王,把箱子搬進去。”
小白聽到這句話,開心的又自己獎勵自己一個小魚干,這種瑣事終于不是讓他去做了。
閻琰把箱子搬進了客廳,隨后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