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集團董事長突然間打了個噴嚏,如果林嘉城知道白止稱他為小蛇的話,他可能當(dāng)場自閉了,他可是蟒蛇!巨蟒!
蘇錦祎之后便不再說話,兩人去了閻琰的工作地點,是錄音棚。
閻琰今天是在錄音棚給新拍的MV錄歌。
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見過蘇錦祎了,并沒有攔住她,畢竟他知道昨晚的緋聞事件蘇錦祎就是女主角,能在二十分鐘解決整個網(wǎng)絡(luò)事件的,這個世上能有幾個人?所以他可不敢惹蘇錦祎。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問蘇錦祎要不要考慮出道的時候,自己真的是蠢。
“還可以?!卑字孤犚婇愮韬螅f道。
蘇錦祎聽見白止的話之后,笑了笑,從來沒聽見白止夸人,能說出這句,說明閻琰已經(jīng)很好了。
“他其實很難有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可以去做。”蘇錦祎說道,閻琰從小就是被安排好的人生,他小的時候只能在天宮里,天宮里的規(guī)矩又多,他還是天生調(diào)皮的性子,這也是他第一次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而且還是因為歷練的原因。
歷代閻王上任都是要經(jīng)歷這一個階段的。
“錦祎姐?你們倆來了??!”閻琰告訴蘇錦祎地址后,也知道自己這邊快要結(jié)束了,沒想到蘇錦祎和白止竟然來的這么早。
蘇錦祎點了點頭,說道:“一會車上說。”
閻琰這邊還要最后選一下照片,便先讓蘇錦祎和白止先去車上了,他隨后就到。
閻琰簡單的選了幾張相片,并表示自己怎么照都帥,之后便急匆匆的要離開。
經(jīng)紀(jì)人無奈的喊道:“我的小祖宗,你可別再被拍到了!”
閻琰到了車?yán)?,蘇錦祎遞給他一只口紅,他疑問的接過,啥意思?給他口紅算什么包袱?
“黎悅死了,她的生魂也被抽取了,這只口紅里是她的靈魂?!卑字菇忉尩?。
蘇錦祎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我懷疑她當(dāng)時對萌萌施暴是因為被強行下了契約,并且一直像木偶一樣被人操控著,長時間的身不由己,導(dǎo)致她在契約虛弱的時候產(chǎn)生暴力傾向?!?p> 閻琰此時也是聽明白了,黎悅就是那個背后之人的棄子,最后還直接把她生魂也抽走了,估計黎悅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被人賣了還替別人數(shù)錢呢!
“我今天去地府調(diào)查一下這個黎悅的魂魄?!遍愮蘸每诩t,轉(zhuǎn)眼間消失不見。
白止問道:“現(xiàn)在去哪?”
蘇錦祎雙手揉了揉太陽穴,最近的事也太多了,回答道:“去酒吧吧,我回去看看,最近一些工作都耽擱了?!?p> “嗯,正好我也回一趟公司。”
說道公司,蘇錦祎確實是比較好奇的,白止的公司是什么?
“你的公司......?”蘇錦祎不太好開口問,話剛說出來就有一點后悔了,白止在什么公司上班,跟她什么關(guān)系?
白止看著蘇錦祎欲言又止的樣子,不由得心中生笑,說道:“我?guī)啄昵皝淼饺私?,注冊了一個名叫‘JY’的公司,沒想到它發(fā)展的還可以?!?p> 蘇錦祎嚇了一跳,‘JY’?想到曾經(jīng)閻琰開過玩笑,說‘JY’的拼寫就像是‘錦祎’,她還沒當(dāng)回事,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JY‘的CEO就是白止,讓她不得不多想了,再說了,幾年前其實白止也并不認識她吧?
不過想了想,網(wǎng)上著名的黃金單身漢竟然是白止,這要是把照片放在網(wǎng)上,是個女人都想要嫁給他吧?
晚上
蘇錦祎在酒吧小酌了一杯,臉色有些微紅,她今天想散散步,況且她喝了酒,不適宜開車。
而此時的白止在家里遲遲等不到蘇錦祎,便開車過來尋她。
沒多久,就看見蘇錦祎一個人,在人行道,腳步有些搖晃的走著,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跑了過去。
蘇錦祎此時并不知道白止來了,正沉思著。
“錦祎?”白止喊道。
蘇錦祎回頭,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厲誠宸?!?p> 白止沒有說話,而是牽過她的手,說道:“回家吧。”
蘇錦祎看著被牽的手,皺了皺眉頭,一把甩開,說道:“你誰啊你,憑什么管我?”
白止知道,蘇錦祎的心里有很多疑問,她喝過忘川的水,現(xiàn)在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導(dǎo)致她有些模糊的記憶。
白止看著她有些醉了,便直接把她打橫抱起。
“厲誠宸?”
蘇錦祎看著面前有些模糊的輪廓,她只怪自己貪喝了幾杯,不然怎會有些看不清?
“嗯。”
他只能先安撫著懷里的小女人,一步一步的走向車的方向。
把她放回了車?yán)?,蘇錦祎便不老實的一直揪著白止的衣服,說起來他真的有些酸了,厲誠宸不過是他的一個分身而已,沒想到他竟然會吃自己分身的醋。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開車駛回了家。
到了家里,白止也不知道自己是進還是不進蘇錦祎的房間,畢竟平時蘇錦祎真的不喜歡別人進她的房間。
他經(jīng)過一系列的思想斗爭,還是決定把蘇錦祎,抱進,自己的房間。
他好不容易和蘇錦祎建立的一點好感,他可不像這么破滅了。
他簡單的把蘇錦祎放在了床上,脫下鞋,蓋好了被子,隨后退出了房間。
“錦祎姐回來了?”小白聽見聲音走了過來。
“嗯。”白止回應(yīng)道。
小白盯了白止兩秒,說道:“每年的今天,錦祎姐都會一夜不歸,聽過一些,好像這個日子是改變她的日子?!?p> 小白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只不過他有一次趁著蘇錦祎心情好的時候問的,蘇錦祎也是一句話帶過,并不想多說,他看得出來蘇錦祎不愿提,他也沒有再問了。
白止聽到后,想了想,今天的日子嗎?仔細的算一算,封神的那天嗎?
想到這,氣氛不禁沉重了起來,小白不明白什么情況,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早點睡吧?!卑字沟恼f道。
小白轉(zhuǎn)身回了房間,只留下白止一人,在沙發(fā)上沉思著,一夜無眠。
第二天,閻琰早早的來蹭飯了,蘇錦祎起床后就聽見閻琰在那和小白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