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墨如玉在下面也十分期待寧情做的詩,寧情看著天上的一盞明月。
不禁念道:“月光幽靜散傷情,佳人獨倚望欲穿。君似歸來未歸來,等君一世未悔過?!蹦钔陮幥檎驹谀抢镩]上眼,在回味自己所做的詩。
文賢也滿臉笑著說:“可以,作的不錯?!?p> 寧情躬身說道:“謝謝老師夸獎,獻丑了。”文賢看到寧情如此謙虛,由衷的點頭,“不愧是我北然的才女,謙虛、低調(diào)?!?p> 墨如玉在下面也興奮的說:“干得不錯,情兒?!?p> 寧情也面向下面的百姓躬身,頓時掌聲一波接一波,越來越響,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北行天說道:“作的不錯,這才有我北然才女的風范?!?p> 在一處閣樓上,一個年紀四五十的男子,滿臉笑道:“不錯啊,情兒作的很好?!痹谀凶由砼缘膵D人說:“夫君,情兒的才學你又不是不知道,預(yù)料之中?!?p> 但還是能從婦人臉上看到欣喜,這兩人分別是寧情的父母,父親名為寧志是當朝的宰相,母親名為柳琴,來自國都的四大家族柳家。
寧情下來后,墨如玉急忙上去,“情兒妹妹,作的不錯啊?!?p> 寧情說道:“如玉姐姐,你上去肯定作的比我還好,你怎么不上去???”
聽到寧情如此問道,墨如玉說:“我就不去了,你上去就行了,而且你做的那么好?!北憷鴮幥榉祷刈叱隽巳巳?。
冷傲雪看著墨如玉拉著寧情返回閣樓,心想“這寧情詩才不錯,不愧為北然的兩大才女之一?!?p> 紀遠依然是沒有表情的站在那里。這時文賢站了出來說:“感謝各位上臺所作的詩,在此佳節(jié)容老朽念一首詩,這首詩連老朽我也甘拜下風?!?p> 臺下的眾人十分的吃驚,這可是北然文學大家,站在北然文學的頂峰啊,誰作的詩能夠讓文賢甘拜下風。
連北行天也是尤為好奇到底是什么詩能讓文賢如此折服。
寧情說道:“應(yīng)該是那位閣下的詩吧?!绷窒χ謶?zhàn)說道:“不會是那位姐姐的詩吧?!?p> 林戰(zhàn)回到:“應(yīng)該是。”
林希無奈說:“那位姐姐是何方神圣,這么厲害?!边B寧志也十分的驚訝,他身為當朝宰相文學自然不差,也是文賢的最驕傲的弟子之一。志也十分的期盼這首詩到底是怎樣的?
在一處閣樓上,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坐在閣中,散發(fā)鐵血的氣息,眼中透露出如鷹般銳利的目光。
他是墨如玉的父親墨章,也是邊防軍隊的最高將領(lǐng),給人以壓抑的感覺。雖然他看著給人一個鐵血軍人的形象,但他還是比較愛讀兵書和詩集。
墨章等待文賢念出那首詩,北行天聽到自己的能得到自己老師如此高的評價,也對文賢的那首神秘的詩頗為好奇。
如果真的如文賢所說,那如何把這等人才納入北然,為北然效力。
北行天翹首以待這首詩,文賢看到臺下眾人十分的期待,不在賣關(guān)子說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p> 念完全場寂靜,都沉浸在文賢那首詩中,全有人都只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名詩啊。沒人能夠超越啊,到底是誰能有天縱之資,作出此詩。
北行天更是被那一句句詩給吸引住,臉上出現(xiàn)震驚的神色。寧志更是沉思,他不禁被這首詩給震撼到了。第一想到的就是如何找到此人為北然效力,他身為北然宰相想到就是如何讓北然更加的強大。
當然人才必不可少,墨章雖然不精通這方面的詩,但能從詩的字里行間感到不凡,對這位神秘的閣下也是越來越感興趣。
林希說道:“果然沒錯,那位姐姐作的詩無人能敵,沒有人能在作和這首詩比肩了?!绷謶?zhàn)聽完以后還是心中不靜,即使在那以后這種感覺依然存在,久久不平。
贊揚道:“千古名詩,名不虛傳?!睂幥楹湍缬裣嗷σ暥紡难壑锌闯隽舜鸢福又嘁曇恍?。
紀遠的臉上這才有了變動,說道:“佩服,能做出此詩之人絕對不凡?!?p> 冷傲雪聽到紀遠所說,心中沒有一點波瀾安靜的看著詩會。
紀遠看到冷傲雪面不改色,好像根本沒有震驚到。覺得冷傲雪更加的讓他好奇,也讓他更想深入了解。
自從見到冷傲雪第一眼,紀遠就感到冷傲雪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那孤獨、冷漠、絕情、沒有一絲感情。紀遠卻不知他自己已經(jīng)越陷越深,最后可能………
文賢看到下面的眾人已經(jīng)被震驚到,“想必各位還不知道這首詩的名字,這首詩名為《水調(diào)歌頭》。”
下面的文人學子更是不絕的稱贊這首《水調(diào)歌頭》。
文賢說道:“相信各位已經(jīng)被這首詩所折服了,老朽也是但今晚是詩會佳節(jié),讓我們繼續(xù)下去。”
下面的文人才子的心才不斷的收回來,但仍是念念不忘剛才那首詩,侍女上來手中是一個思字,下面的文人才子又開始摩拳擦掌。
冷傲雪想起宋代千秋才女李清照的一首詩,念到“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p> 紀遠從詩中感到了濃濃的思念,沉摯的情感沖擊的紀遠的心。紀遠越來越看不透冷傲雪了,到底哪個是她。
紀遠說:“閣下忘了告知這首詞的名字,還有這首詩我有點不可思議是閣下做出的,畢竟感情太重了有點不像閣下這種人所做?!?p> 冷傲雪只說了一句:“《一剪梅.別愁》。”
紀遠細細品味。冷傲雪看到臺上沒有人上場,紀遠說:“應(yīng)該是被剛才那首《水調(diào)歌頭》影響不敢上場吧。”
文賢看久久沒人上來剛想說,這時一個青衣的女子走上臺來。
臺下說道:“這不是四大家族中的李家的嫡女李萱靜嗎?少見啊,平常不怎么見她?!?p> 這時有人說:“不知道了吧,這李萱靜其實也是一個才女,可以說不差于北然的那兩大才女,只不過她很少在京城活動,大多時候都在北然其他地方,所以京城不怎么被人所知?!?p> 紀遠說:“李萱靜,來自四大家族中的李家,掌管的李家半數(shù)的商鋪,而且在李家極其有地位。一她是嫡女,二是她有經(jīng)商這方面的奇才,使李家的商鋪和財力在北然可以說位居第一,三她雖不在都城,但廣交好友和北然幾乎所有的重臣、權(quán)臣關(guān)系都不錯。還得到過北然圣上的嘉獎。和兩大才女的關(guān)系也極好。四是文武兼?zhèn)?,十分精通,最后這一條恐怕很少有人知。”
冷傲雪看到李萱靜面容也是極為普通和紀遠有的一比,但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讓人無法忽視,配上一襲青衣給人以幽靜、淡雅的感受。
但眼中的光芒透露出看透人心的自信。冷傲雪說道:“你十分的清楚?!?p> 紀遠說道:“一般般,小事而已,比起閣下還是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