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王筱幽見女兒走后,低身說:“女兒,見過爹?!?p> 王勤見到女兒后直說:“什么事情,說吧?”見到爹如此的利落,王筱幽還是提醒到:“爹,女兒接下來說的,您可能會不信,請爹您一定不要動怒?!?p> 王勤笑道:“女兒,你盡管說。你爹我還沒有進(jìn)棺材呢,還是受得住的。”
王筱幽先是給爹躬身后,“爹,王古很可能會死,他犯了不該犯的事?!?p> 雖然王勤眼中一緊,但還是鎮(zhèn)定自若的說:“觸犯了國法了嗎?”
王筱幽思略后才說:“應(yīng)該是錯不了,是李潯親口對我說的,而且他今早連早食都沒有吃,便帶人離開了府。女兒猜測應(yīng)該是找到了重要的線索,才會如此?!?p> 王勤在聽完女兒的話后,“女兒,你是怎么跟李潯說的?”
王筱幽只說了一句:“國法無情。”
王勤思略再三后,“女兒,你做的沒有錯,而且做的很好。至于剩下的事還是交給爹我吧,我倒要看看王古他哪來的膽子,敢這樣做?”
王筱幽看了一眼爹后,請命到:“爹,還是交給女兒來做,更妥一些?!?p> 王勤注視著女兒,最后嘆氣道:“你有心了,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務(wù)必查清事情來龍去脈,至于你弟弟那邊我來說。”
王筱幽躬身道:“謝爹成全,女兒一定會查清。給爹一個交代,給王家一個交代。”
王勤起身后,問道:“你先回去吧,讓萱靜她在這里多住幾日,沒問題吧?”
王筱幽自然想把女兒留在這,“當(dāng)然,女兒聽爹的話,那女兒就先回去了?!蓖躞阌挠窒韧跚谛辛硕Y節(jié)后,然后帶著清兒離開這里。
王勤握著手中的棋子,看著桌上的棋盤,嘆氣道:“還是沒有逃脫這個局嗎?真是天意啊,天意?!?p> 王勤將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一扔,整個棋盤立刻陷入了死局,而王勤看都沒看,起身離開。
出來后,清兒問:“夫人,應(yīng)該怎樣做?”王筱幽眼中掠過一道暗光,“靜觀其變,先等我夫君回來后再說,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請吩咐,夫人,清兒一定做到,絕不會讓夫人失望。”清兒說道。
王筱幽在清兒耳邊細(xì)語道:“你回去以后,只需要………”
等到夫人說完后,清兒微笑道:“知道了,夫人。清兒回去后,立刻去做?!?p> 王筱幽制止道:“不用那么著急,回去以后在等一會也不遲?!?p> 李潯正在站在山莊外,看著山莊內(nèi)的北衛(wèi)把藏在此玉器,財寶,全部搬出,并裝上馬車。
看著如此多的金銀玉器,李潯還是想不透,僅僅是這些根本不可能使王古這樣做,他的位子,僅僅是金銀財寶是遠(yuǎn)遠(yuǎn)的不夠的。
這其中離不開家族支持和他自己一生努力,而且還在加上圣上的賞識,才能如此。
一位北衛(wèi)將士來到李潯身后說:“李總管,我們統(tǒng)領(lǐng)要我給你帶句話,她要先走了,如果你有什么線索,請現(xiàn)在告知?!?p> 李潯沒有回答,那位北衛(wèi)將士見后,便離開了此地?!凹抑?,我們要跟隨他們離開嗎?”隨身護(hù)衛(wèi)問道。
“不用跟他們離開,我們還有事要做,而且她會留一些北衛(wèi)在此?!?p> 冷傲雪覺的時間到后,來到床邊,“我要將銀針取下了,你會覺的背后一陣癢,切記不要去抓?!?p> “我知道了,謝謝告知?!毕獌赫f道。
冷傲雪看著溪兒的玉背上的銀針,對梅念說:“梅念,麻煩將那盆熱水端來?!?p> 待梅念將熱水端來后,冷傲雪才將溪兒玉背上的銀針一一取下,放入盆中熱水。
在這其中,避免不了溪兒玉背上沾上了血,梅念看著冷傲雪將溪兒玉背上銀針全部取下后,才問道:“傲雪,用不用擦拭一下。”
“先讓它流一會,這對她無礙,放心吧?!崩浒裂┱f道。
在得到冷傲雪確切的答復(fù)后,梅念心才稍稍安定下來,冷傲雪端走床邊的熱水時說:“你這樣在等一會,稍后梅念將會給你擦拭身子。”
溪兒點點頭,表示知道。“這里就先交給你了,梅念?!崩浒裂┱f完后緊接著離開這里。
溪兒在等冷傲雪將要離開房門的一瞬間,回頭看了一眼冷傲雪的面容,只不過這次和剛才又有所不同。
冷傲雪出來后,便將盆中銀針上殘留的血跡清洗干凈,在用白布擦拭掉殘留的水。
冷傲雪看著盆中的水早已被血染紅,而且還散發(fā)著一絲的惡臭,另人作嘔。
冷傲雪似乎對此早已習(xí)慣了,絲毫沒有被影響到,“傲雪,原來你在這里,醫(yī)治看來是結(jié)束了”梅挽說道。
“算是吧,孩子們的冰糖葫蘆都給了嗎?”冷傲雪問道。
梅挽走過來,感嘆道:“當(dāng)然給完了,就是給的時候有些費勁,一股腦都擁上來,像是給小鴨子喂食是的?!?p> 當(dāng)梅挽走到離冷傲雪還有幾步之遙時,就聞到那斯惡臭,自覺就想遮住鼻子,但看到冷傲雪一臉無事的清洗手中的銀針,心中便放下了這個決定。
當(dāng)梅挽來到自己身后時,“你可以不用這樣的,遮上即可,不用在意我。”
“客人都沒有遮上,我豈有遮上的道理,這味道我還是受得了,比起以前的,這不算什么?!泵吠炀従徴f道。
“看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梅挽。”
“其實這也算不了什么,你說是吧傲雪?”梅挽看著冷傲雪眼目。
冷傲雪停下手中的活,轉(zhuǎn)頭向梅挽看去,“你說的沒錯,梅挽?!?p> 梅挽雖然面上沒有變化,實則還是有些意外的,沒想到她會突然轉(zhuǎn)身看向自己,按照梅挽猜測她應(yīng)該不會回頭的。
“那個,傲雪。你從溪兒的那里知道些什么了嗎?如果有的話,不妨說來聽聽?”
冷傲雪停頓一下,接著說:“倒是沒有知道什么,只知道她是一個想要死的人,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不想死了?!?p> “想死之人,有趣、有趣。我倒是好久沒見過,她身居水姖這樣地位,居然都想死,看來水姖是發(fā)生什么大事了,不然她也不會落的這個下場。”
冷傲雪想起梅挽給自己提起溪兒帶著玉佩,那好像只能是水姖皇族才能用的,而且她從水姖大祭司身上見過。
梅挽也說過大祭司在水姖的地位,比水姖的皇族還要高,處于頂峰。
就連皇帝也要讓其三分,也就說是水姖皇族和大祭司發(fā)生了矛盾嗎?
梅挽繼續(xù)說道:“有一說一,她不可能永遠(yuǎn)在這,因為她在水姖地位太敏感了,而且水姖和北然又是結(jié)盟。所以說她好了以后,可能就要離開這里,最好是她送回水姖。”
冷傲雪能理解梅挽為何這樣做,這里還有那么多孩子,他們承受不了這風(fēng)險,讓她回到水姖是最好的選擇。
剛才從溪兒的話中,冷傲雪仿佛能隱隱猜出就算他們不說,溪兒也會自己離開。
雖然說不出原因,但冷冷卻隱隱有這種感覺,這不禁讓冷傲雪想到了女人的直覺一般都是很準(zhǔn)的。
“溪兒她應(yīng)該會自己離開吧,我猜的,不一定會準(zhǔn)。你說呢,梅挽?”冷傲雪問道。
“既然是客人所說,那就八九不離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