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掌柜的看見他竟如此有信心,就問道:“敢問閣下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不可能是道聽途說吧?!?p> “自然不是,這是我從家族一本秘簡中看到的,我深知僅憑我們兄妹兩人是不可能拿下這墓的,所以才找各路好漢,助我們兄妹兩一臂之力。”
“那你怎么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僅僅是這個話,不足以讓我們相信,你說是吧?”看著掌柜的投來的目光。
他取下腰間一塊木牌,向掌柜的扔了過去。
掌柜的接過木牌的后,心中的疑惑立刻消除,握拳道:“得罪了,兩位小友。我這也是無奈之舉,請兩位不要在意?!?p> 木牌上印著一個字“江”,接著掌柜的說:“各位,這位小友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們兄妹是來自江家,各位不必顧略了?!?p> “江家?是那個江家嗎?”就有問道?!俺四莻€江家,還有哪個江家?”
又有人不懂問道:“哪個江家?有沒有兄弟解釋一下?!?p> “江家你都不知道,江家可是存在久遠的世家,據(jù)說江家在天朝還沒出現(xiàn)之時,便有了。一直存在于世,而且專門以盜墓為主,可以說這世間沒有江家盜不了的墓。”
看到周圍的人都向其投來敬畏的目光,連掌柜的也對他們兄妹高看了幾眼,“不知兩位叫什么,可否告知在下?!闭乒竦膯柕?。
“在下叫江風,這是我的妹妹江心兒。我兄妹兩初來乍地,什么都不懂,如果不慎做錯事,請各位好漢手下留情?!?p> 江風就對客棧里的各位握拳相向,以示尊敬。
孤十七聽到這消息,轉(zhuǎn)頭回走。將此事告知冷傲雪了,時兒一聽墓,那墓里一定有好東西,肯定少不了金銀財寶。
冷傲雪聽后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而是興趣缺缺說:“十七,我知道了,你暫且先回房吧。”
時兒等孤十七走后說:“老大,我們難道不進去摻和一手?萬一墓里有啥好東西呢?”
冷傲雪閉眼凝神道:“不去,沒有必要。”時兒本來還想說什么,但一想和自己大買賣一比,確實沒有必要貪這點小財。
有人便問道:“江公子,你說說這墓到底是誰的?好讓我們有個底啊。”
江風笑道:“各位放心,這墓絕不會讓各位失望。這是天朝一位將軍千金的墓,據(jù)說這位將軍的千金在天朝也是小有名氣,不幸得了一種怪病離世。”
眾人聽到此,心中的貪婪早已被勾出,要知道那可是天朝,還是一位將軍千金的墓。
江風瞧了一眼四周,繼續(xù)說道:“這位將軍從小便十分寵愛他的這位女兒,更是把她奉為明珠。聽聞他女兒死后,更是悲傷萬分,專門派人為他女兒建了一座墓?!?p> 說道這之后,江風便沒有在說下去,而是給他們充分遐想的時間,勾出他們心中的貪欲。
果然不出江風所料,這客棧里大部分人都被勾出貪欲,只有少部分人沒有,是一副觀望的態(tài)度。
掌柜的也是看出了江風的心思,他只說了好了一面,卻對墓中的危險閉口不提,很明顯是拿他們當探路石,不過掌柜的也沒想揭穿他,畢竟少一個人,少一份競爭,這不是挺好嗎?
云娘身邊一個男人說:“老大,我們跟著去嗎?”
云娘看著江風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小聲說:“沒有必要去給他送死。”說完拿起桌上的酒痛飲起來。
其中角落里一個人聽到后,面露喜色,天朝將軍千金的墓?那里面的金銀財寶鐵定少不了,要是把這個消息告知少爺,那賞賜肯定跑不了。
他便偷摸的溜了出去,掌柜的自然是看到他,這時小二走過來說:“掌柜的,需要動手嗎?”
掌柜的搖搖頭說:“不需要,這次人越少越好,你知道該做什么了吧?!?p> 小二低身道:“小的知道,這就去辦?!?p> 江心兒靠過來小聲說:“哥,我將才看到一個人跑出去,絕對沒有好事,需要把他攔下嗎?”
“不需要,讓他跑?!苯L嘴角露出一絲奸詐。
夜黑之時,刑部依就是燈火通明,柳向也知道張付的所做的事,原來圣上是想借此事鏟除一些人,怪不得李潯說要等一會。
柳向問道:“李大人,為何張家沒有派人來呢?按理說起碼得來一個人吧?!?p> 李潯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夫人既然抓他來,自然有抓他來的道理,不可能平白無故抓他來,所以說他和此事絕對有關(guān)系?!?p> “李大人,說的在理?!绷蛞惨巡碌綇堥_和這件事脫不了關(guān)系,只是向李潯求證一下。
王筱幽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清兒走過來,“萱靜她回來了?”
清兒低身說:“夫人,小姐回來了。去了一趟王古府上,回來后小姐她……”
“這是她必須要過的一關(guān),誰都幫不了她。清兒,你記住了以后,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幫小姐。”王筱幽心狠說道。
清兒內(nèi)心掙扎一下后,低頭說:“是,夫人。”
這時梁公公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奴才。梁公公對身后的一個奴才說:“你去吧。”
說完這句話,梁公公帶著另一個奴才去找李潯和柳向,當見到他們事,李潯和柳向紛紛起身低身道:“見過梁公公?!?p> 梁公公低身說:“老奴見過兩位大人,兩位大人,老奴這次來是為了傳達圣上的口諭?!?p> 李潯和柳向抬頭看見梁公公身后,那個奴才手上端著一杯酒。
李潯裝傻問:“不知圣上口諭是什么,還請梁公公告知。”
梁公公笑道:“圣上念在王大人,為北然付出的鞠躬盡瘁的情分上,不想讓他走的太痛苦,所以賜他一杯酒。且圣上說了,此事之后不在追查任何人,兩位大人覺的如何?”
李潯聽出了圣上的意思,王過必須死,只要他一死,這件事就會落下帷幕,圣上也不會在追究。這對李家、王家來說,是一件好事。
但對自己夫人來說,這便是災(zāi)難,盡管夫人早已知道此事,也做了一定的準備,但終究還會在夫人心里留下陰影。
李潯和柳向一同說道:“謹遵圣命?!?p> 王筱幽聽完剛才那個奴才的話后,臉上的神色竟松了幾分,“我知道了?!?p> 王筱幽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對清兒說:“把萱靜叫來?!鼻鍍旱蜕淼溃骸笆?,夫人?!?p> 梁公公就在李潯和柳向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關(guān)押王古的大牢,王筱幽走了進來,身后跟著李萱靜。
王古看見梁公公后躬身說:“見過梁公公?!?p> 梁公公見此,也回以禮節(jié)道:“王大人,傳圣上口諭。圣上念在王大人為北然鞠躬盡瘁的情分上,賜王大人一杯酒。只要王大人喝下后,圣上就不在追究?!?p> 邢衛(wèi)打開關(guān)押王古牢門,梁公公身后的奴才端著那被酒進去后,放到桌上。
王古起身來到桌前,面無表情的拿起酒杯,對梁公公說:“請回去后,告知圣上。我王古唯有這次,對不起圣上恩賜,對不起北然,請圣上不要怪罪?!?p> 然后將這杯酒一飲而盡,梁公公低身說:“王大人,你的話我一定給帶到?!闭f完便帶著奴才離去。
李萱靜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她清楚這一切無法避免,盡管她多次心里暗示自己,到頭來卻還是被輕而易舉的擊潰。
李萱靜看向母親,卻看見了母親冷酷、無情的看著古叔,她不禁心頭一緊,然后懂了些什么。藏住了自己眼中露出的無助、悲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