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將跪在地上的北辰扶起來:“看來我是真的老了,善惡都分不清了。我給你道歉,是我冤枉了你?!?p> 鐵證在此,妖王就算不情愿,也必須要給北辰道歉。
北辰趕緊扶起他:“妖王快快請起,這件事也是我疏忽了,否則尊上也不會放松警惕,也就不會被潑絕情水?!?p> 我重新坐下,熟練的牽起琰淵的手:“舊仇未消,又添新仇。新仇舊恨,不共戴天!本座有意放他一馬,他卻不領(lǐng)情,那就別怪本座送他去見他的女兒和族人了?!?p> 其實那天假北辰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北辰從未對我那么恭敬過。
可是他的話語中對我很了解,又打消了我的念頭。
北辰對我眨了眨眼睛,我揚起嘴角,對他勾了勾手指:“過來,讓本座看看?!?p> 北辰被妖王囚禁了一個月,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頭發(fā)也亂糟糟的。
他走到我面前,我揮了揮手,他瞬間變了個樣,又變回當(dāng)初英俊的臉龐。
身上的破衣服也變成了黑色的長袍,只不過他有些瘦了,看來這段時間受了不少的苦。
琰淵看到我的樣子,立刻懂了,向旁邊挪動了一點。
北辰坐在我另外一邊,我揚起笑容,用修長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看來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消瘦了這么多,真讓本座心疼。”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也見怪不怪了,在魔界我一直都是這樣,琰淵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北辰顫顫然的看了琰淵一眼,琰淵端起一杯酒遞給他:“難得尊上同意你坐尊位,來,敬尊上一杯酒吧。”
北辰接過酒杯:“尊上,我敬你一杯。”
我拿起酒杯跟他碰杯后,將酒一飲而盡。
琰淵揮了揮手:“若沒其他事,那就都退下吧。派人多加鎮(zhèn)守魔界邊境,防止天界的人入內(nèi)。”
我緊接著說:“來人,宣舞妓?!?p> 大殿里舞妓舞動著身子,褪去外衣,只留下薄薄的一件紅色長裙。
我和北辰琰淵兩人坐在上座,一邊喝酒一邊賞舞。
而天界就沒有這么逍遙了,南笙勃然大怒,勢必要測查此事。
我將酒杯放下,轉(zhuǎn)過身子依靠在琰淵懷里:“今日本座若想帶北辰回寢宮,你可愿意?”
琰淵捧著我的臉說:“這件事不應(yīng)該問我,我的意見你都懂?!?p> 我看著琰淵的樣子,就不忍心讓他傷心:“你果然懂本座,琰淵,你不是問本座何時愿意嫁給你嗎?如今你可以準(zhǔn)備婚事了,本座愿意嫁?!?p> 琰淵露出笑容,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有你這句話,我安心多了,這件事交給我就好,我一定會十里紅妝迎娶你?!?p> 深夜的西殿中,北辰一直在等候,過了許久我才醉醺醺的踏入西殿。
“參見尊上?!?p> 婢女紛紛行禮,我擺了擺手:“都退下。”
“喏?!?p> 所有婢女走出了房間,我搖搖晃晃的走到床榻旁坐下。
對北辰勾勾手指:“過來?!?p> 北辰走到我身邊坐下,我牽起他的手:“本座即將與魔君成婚,本座就想問你,你可還愿意留在本座身邊?”
“自然愿意,只是我有一事不懂,為何魔君肯讓尊上與我尋歡作樂?”
我笑了笑說:“本座濫情無數(shù),若想做本座的人,,自然要接受本座想做的事。還有什么想問的,全部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