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主動與他們握手示好:“在下零新東,各位可否也自我介紹一下?”
對面分別是三位男兵與四位女軍,經(jīng)過他們的介紹,我知道了他們的基本信息:
第一位男兵大約十八歲,名叫漢至,和我一樣,也是正在讀大學(xué)二年級的學(xué)生。他長得很干凈,即使一身成熟的軍服,也無法遮掩住他白湛的臉。這樣的學(xué)生在校園里,應(yīng)該是受很多女生追的“高冷男神”。
第二位男兵叫做雷一本,長得身材魁梧,全身肌肉。他爸是一名八等元帥武兵,雖然武力驚人,能和一個外星文明的宇宙巨艦向抗衡,可是書讀的少,在這一點上吃了大虧。于是他就希望自己的兒子大學(xué)能考上一本,以此來彌補他書讀的書的遺憾。
第三位男兵很奇怪,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做晟靈,他身上的軍服不是綠色的,而是一身黑色的軍服,背上背著一把用七等神兵級別的暗金屬打造的一把東瀛武士刀,對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冷酷。
第一個女軍叫做韓子睿。一雙杏眸涂著淡淡的黑色眼影,朱唇粉紅的晶瑩剔透,冰清玉潔的肌膚上,在眼睛的一角上有一顆淚痣。她身上穿著的不是軍服,是黑色的緊身衣,將她完美的身體曲線勾勒出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妖艷感覺。
第二個女軍叫做麟羽心,據(jù)說是一位九等司令文軍的女兒,長得也有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之色。但比起韓子睿,她就像是一朵純潔活潑的素心蘭花一般。
剩下兩名女軍分別是凌想和凌靜,她們倆是一對雙胞胎,兩人都只有一米六五左右,長得也是十分乖巧可愛,比起韓子睿和麟羽心不同,她們二人很沉默,是那種典型的乖乖女。
而最后兩人,自然就是我和何其了。
這時,迎面走來了九位身穿銀色暗金屬的五等將軍。
我們幾人快速排列整齊,站成一排。
“從今日起,你們就是神兵連的九名成員了。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會實行魔鬼訓(xùn)練,讓你們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能力。一個月后,我們就要去往一個新的文明,在哪兒,去實施你們的第一次任務(wù):解救人質(zhì)行動!”
“解救人質(zhì)行動……”我在心里重復(fù)念了一遍。
“赤古文明,一直是對我們地球有著侵略性的敵對文明,他們比我們太陽文明稍強一點,近百年來,不斷的碾壓著我們?!?p> “上個月,我們的一位八等元帥文軍,被他們抓去當(dāng)了俘虜,他們要求我們拿十萬位二等兵來換那一位元帥,可九十六位九等司令無一人同意。于是將任務(wù)給予了我們神兵連,你們能做到嗎?”
那九名五等將軍各個都是芳香自艷,像天使下凡一般。
而我的專屬教官就是上官七,他們的教官分別是上官一,上官二,上官三,上官四……
“從今日開始,你們就住在神兵連當(dāng)中,一共有三間房,每間房有三張床,你們自己合理分配一下?!?p> 接著,站在中間的上官一給了我九個徽章,上面分別有一二三的數(shù)字,證明了每個徽章能進(jìn)入的房間。
這里的房間,當(dāng)然也是由蟲洞作為門進(jìn)入的。
但這時,我們提出了一個疑問:如果三個男生住一塊,三個女生住一塊,那么就說明有一個女生需要和兩個男生一起住。
我的嘴角不禁詫異的抽搐了一下。
“從明天開始訓(xùn)練,今天你們先熟悉一下彼此,從明天開始的訓(xùn)練會很殘酷!”
上官一說完,和其她八名教官轉(zhuǎn)身離開了。只有我們幾人在原地分配鑰匙。
最后的決定是:凌想,凌靜還有麟羽心住在一號房間。
雷一本,何其還有漢至住在二號房間。
最后我和晟靈還有韓子睿住在三號房間。
其實也不是我的選擇,而是韓子睿自己說和我還有晟靈要住一個房間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么。
……
我們來到三號房間,用徽章打開了房間外面的蟲洞,進(jìn)入到了房間內(nèi)部。
剛一進(jìn)房間,我的心中緩緩的出現(xiàn)了一個問號,不知道韓子睿和晟靈兩人是不是一樣:房間內(nèi)竟然只有兩張床,一張單人床和一張雙人床。
但雙人床是墊著一種軟彈的床墊,而單人床上是直接在木板上加了一層床單。
“韓子睿,要不你就睡單人床,我和晟靈睡雙人床?”
我心想:難道不這樣分配還讓我或者晟靈和她睡在一起嗎?
“零新東,去問問其他房間是不是也是如此?!?p> 韓子睿揉了揉眉心,一副苦惱的樣子。
恰好,我剛剛給另外六名學(xué)員都留了手機號,現(xiàn)在正好可以去問問。
……
經(jīng)過我的一番詢問,其他幾個房間的確也與我們宿舍一樣,一張堅硬的單人床和一個柔軟的的雙人床。
我的嘴角尷尬的抽搐了一下,看著韓子睿冷酷的臉:“其……其他的宿舍也和我們這兒一樣?!?p> 韓子睿再次皺了皺黛眉,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晟靈和我,露出了一個戲謔的微笑:“零新東,你和晟靈擠一下,我睡雙人床。”
這時,我和晟靈的臉色一沉,皆是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但是誰又敢違抗呢?現(xiàn)在畢竟是個女權(quán)強大的時代,我和晟靈只好擠在單人床上睡覺。
可到了半夜,韓子睿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裙,抱著一個白色的枕頭,到我和晟靈的床邊站著。
我在半夜迷迷糊糊的,往旁邊瞟了一眼:“誰?”
然后就看見一個白衣長發(fā)的女子,把我嚇得魂都差點丟了。但我下一刻,就想起來了:韓子睿?
“零新東,你來?!?p> 我剛才已經(jīng)被嚇的十分清醒了,聽見韓子睿叫我過去,我揉了揉眼睛里的眼屎,穿著腳邊的拖鞋走了過去。
“干嘛?”
我問道。
她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好,拍了拍她身邊的那個空位。
我頓時臉色一紅:這是邀請我睡覺嗎?
我連忙退后兩步:“不行,男女本就授受不親,現(xiàn)在你還叫我和你睡在一起,這更不行。雖然我們都是……誒!”
她一把把我拉了過去,我一頭扎進(jìn)了她的腿上,感受到了一股光滑和溫?zé)帷?p> 我連忙爬起來:“韓子睿,我說……”
她一臉的看不起我的樣子:“我是女生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扭扭捏捏的。晟靈身上像冰一樣,只有你身上還算熱乎,晚上叫你給我暖暖被子,你還不樂意了?!?p> 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半夜冷的受不了,叫我給她暖個被窩啊,看來還真是我想多了,我不禁為剛才的行為感到有一些可笑。
我爬上床,對她說:“我們枕頭中間這條線就是三八線,誰過了線誰就三八!”
我閉上眼睛,很快呼吸就均勻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每天進(jìn)行著恐怖的訓(xùn)練,讓我這個新手實在寸步難行,但我咬咬牙,還是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