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住眉頭,我絕對不會把隊友的心臟賭在他身上。但現(xiàn)在,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真的沒有了嗎?”
我十分嚴(yán)肅,看著斯加拉問道。
“其實(shí)……有是有,但是必須犧牲一個人的心臟并且是永久的犧牲?!?p> 看到斯加拉賣關(guān)子的樣子我就想抽死他,但現(xiàn)在我們又有求于他,只能聽他說話,賣關(guān)子也只能忍著。
“我可以讓一個人的心臟給兩個人使用,但這兩個人從此生命、血脈等一切特征都會聯(lián)系在一起,只要一邊死了,另一邊也會死。你們選擇誰來共享他的心臟?”
斯加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何其。
“隊長,讓我來吧,這回的事端因為我才挑起的。也應(yīng)該讓我來結(jié)束?!?p> 我與何其對視著,希望得到他的同意。何其也是個爽快的人,也不和我講客氣:“好,你小心點(diǎn)!”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
“斯加拉,大約要多長時間?”
我看向斯加拉,他正在揣摩著劉詢身上的傷口:“刀尖刺入了心臟,但卻能及時把身上重要的穴位封住,那股白色的強(qiáng)大能量竟然無法進(jìn)入他身體當(dāng)中的其他地方,此人真乃神人也!”
他一臉的佩服與稱贊,聽見我的話,停了下來:“幫你們可以,但要在事后放我們走!”
“可以,你快些開始吧!”
時間畢竟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如果不快些,劉詢什么時候會挺不住我可不知道。
我話音剛落,斯加拉便抓住我的一只手臂,將我手臂上的鎧甲硬生生掰落下來。我有些驚訝,我的鎧甲都是使用釘子固定起來的,生掰能掰下來,這樣的力氣的確是我震驚了。
我的整條胳膊很快就裸露出來,斯加拉用指甲在我的動脈上劃開一道口子,在劉詢的動脈上也劃開了一道。
“你想耍什么花樣?”
何其似乎見狀不妙,連忙抓住了斯加拉的手。他是一個土著當(dāng)中的巫師,指不定有什么陰暗的手段!
“放心,我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要是做出來違背道德的事情,那我即使死亡,也不會得到安寧的?!?p> 斯加拉另一只手將何其的手從他胳膊上拽了下來。然后將我們二人的傷口相交在一塊兒,我倒還好,但劉詢的臉色瞬間就白了下來。
斯加拉的手中發(fā)出陣陣的紫色光芒,順著我們的血液循環(huán)著。
漸漸的,我感受到了我的心臟有一些不適,并且越來越劇烈。那感覺就像是有人捅你一刀,然后將你心臟旁的血管砍下幾根一般。
何其看見我的臉色也變得蒼白,再次伸出手來,打算中止斯加拉的“手術(shù)”。
但我看著他搖了搖頭,阻止了他的舉動。
……
未央宮當(dāng)中,許平君挺著大肚子與她的丫鬟在宮中采花散步著。
“靈兒,你看這花,開的如火般熱情。等今日皇上來看本宮時,本宮再將此花贈予他如何?”
二十四歲的許平君,正是花一般的年紀(jì)。她也正如花一般,有著“出淤泥而不染”的氣質(zhì),也有著“淡妝濃抹總相宜”的美貌。
“回娘娘,娘娘有這樣的心思,皇上他一定會很開心的?!?p> 許平君身邊的丫鬟微笑著回答道。
“娘娘,您這是還打算見到皇上嗎?”
正在許平君與她的丫鬟談笑時,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鄭侍書?找本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