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看向隔岸的眼神防備中帶著堅忍。
他是“不能”對自己做什么,還是沒來得及做什么呢?
唇齒輕咬,抬眸看著眼前的男子,恰恰他也看向了自己。
“你,你想對我做什么?”
小手緊緊的抱在胸前。
“你這是什么眼神兒?干嘛這么看著小爺,小爺能對你做什么?”
隔岸有些腦火。
果然是原來那個翻臉不認人的討厭瘋女人,看到自己就是這個表情。
“小爺好心好意救了你,你竟然這個死樣子。”
說完,氣的一下從床邊站起,負著手向前踱了幾步。
留給錦書一個傲嬌的背影。
“是你救了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在你眼里難道小爺就是個色鬼無賴不成?”
錦書微張張小嘴,想說點兒啥,可還是緊緊閉上了嘴巴。
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好像不能太過分才對。
所以,什么都沒說出來。
其實心里答了“正是”二字。
錦書:你若不是無賴,怎會兩次三番調(diào)戲我。你若不是色鬼,怎會在這怡春樓里。
你救我?怕是你見到是我,想報復(fù)我才跟老鴇要求讓我服侍你吧!
明明是個不能人事的,非得留戀花叢?
變態(tài),一定是個變態(tài)!
……
“你怎么會在這里?”
隔岸自己都覺得對這個小女子的關(guān)心是多余的,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錦書被他問的一愣。
剛才光想著如何應(yīng)對面前這位容七少爺了,差點兒忘了自己還身在狼窩。
從昨日到現(xiàn)在,自己無緣無故的失蹤,哥哥不知都急成了什么樣子。
想到這,眼圈一紅,晶瑩的淚珠若斷弦般落了下來。
“喂!你,你哭什么?好像小爺把你怎么著了一樣?!?p> 錦書抹抹眼淚,突然下床。
“噗通”一聲跪在隔岸腳邊。
“容七少爺,小女子天生不祥,留在您身邊肯定對您不利。還請您高抬貴手,放我離開吧!”
說著,又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
隔岸冷冷的看著她。
哼!又來這招兒。回回扮柔弱,小爺才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為了離開這兒還謊稱自己不詳。編,小爺?shù)瓜肟纯茨隳蔷幊缮稑印?p> “你是不是自小就無父無母,家中唯一的親人還重病纏身?”
此話一出,驚的錦書瞪大了眼睛。
“是……”
他怎么知道的?莫非他會算命?
隔岸看著女子一臉震驚的表情,戲謔之心更盛。
果不出所料,你這個小女子就是個騙子。
“不但如此,你將來還會克夫克子,是也不是?”
小爺現(xiàn)在把你的臺詞都搶先說完了,看你還有什么話說。
“容七少爺怎么知道的?”
隔岸越說讓錦書越驚愕。
“小爺是怎么知道的,你還好意思問。要編,你就編點兒新鮮的。這樣蹩腳的橋段,小爺每天從街上走一趟就能聽七段。”
“我,小女子說的都是真的,還請七少爺能相信我?!?p> 好不容易恢復(fù)正常的臉色又變得緋紅。
別人聽到自己的命格都唯恐避之不及,他難道不怕嗎?竟還以為自己在撒謊。
無力辯駁的感覺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