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破舊的房間中,徐佚天將這對父女輕放到床上,為他們蓋好被子。
做完這些工作之后,徐佚天來回打量著房間里,就連個像樣的廚具都沒有。
“算了,自己做一套吧。”徐佚天走到外面,準(zhǔn)備做一套廚具出來。
來到一處空地上,徐佚天開始考慮如何做一套廚具。
“首先是鍋、菜刀、勺子、碗、筷子,就先做這幾樣吧?!?p> 徐佚天運轉(zhuǎn)能力,土地里面分散的鐵分子便蜂擁而出,逐漸徐佚天手中匯聚成一個不規(guī)則鐵塊。
“首先是鍋。”徐佚天開始想象鐵鍋的樣子。
手中的鐵塊便開始變形,逐漸變成一個半圓狀的鐵鍋。
徐佚天看著鐵鍋,有些不自然:“感覺還少了點什么?”
“啊,沒有把手?!毙熵煊纸o鐵鍋弄上了兩個對稱的耳狀把手,“到時候找個布,給把手上纏上一纏就行了”。
接下來徐佚天同樣做了一個鐵質(zhì)菜刀,一個湯勺,三個鐵碗,三雙筷子。
“該怎么給菜刀開刃呢?”徐佚天看著菜刀束手無策。
徐佚天可從來沒有給菜刀開刃的經(jīng)歷,而且也沒有磨刀石。
更何況徐佚天就連磨刀石是什么樣子的都沒有見過。
“刀刃部分弄得薄一點應(yīng)該就行了吧?!?p> 想到這,徐佚天便盯著刀刃,刀刃越來越薄,看到差不多了,徐佚天便拿來一條魚,一劃,魚便開膛破肚。
徐佚天為自己的機(jī)智點個贊。
接下來就是展現(xiàn)廚藝的時候了,殺魚,去鱗,去內(nèi)臟。
“哦,魚鰾得留著。”徐佚天將魚身體里白色氣囊狀的東西留下,準(zhǔn)備煮魚的時候一起煮了。
因為沒有調(diào)味品,只有一些粗制的海鹽,所以只能做一個魚湯,然后加上點海鹽。
起鍋煮魚,徐佚天將一抱大小的鍋,煮上了滿滿一鍋的魚。
過來十來分鐘,香味便彌漫整個屋子里,而且火焰也讓寒冷的屋子暖和了不少。
邵小蝶率先醒過來,便立馬聞到了魚湯的鮮香,口水立馬分泌了起來。
“稍等一會,我先嘗嘗熟沒熟?!毙熵煊每曜訆A起一塊魚肉,放到嘴中。
邵小蝶的目光跟著魚肉移動,直到它進(jìn)了徐佚天的嘴中。
“熟了,快來吃吧?!毙熵煺泻羯坌〉^來。
“我可以給我父親吃點嗎?”邵小蝶諾諾的問道。
“可以,不過你父親沒有醒過來,最好先喂點魚湯?!毙熵焓⑸弦煌媵~湯端到女孩面前。
女孩剛接過碗,她的父親便呻吟一聲醒來過來。
“......”
本田直人看了一眼女兒端著一碗散發(fā)著鮮香的魚湯,以前煮的魚湯基本上都是透明的,而且自己應(yīng)該沒在家才對。
“我一定是在做夢。”本田直人又躺了下去。
“......”
“......”
雖然徐佚天沒聽懂他說了些什么,但是醒過來,起身又接著躺下是什么操作,也沒昏過去啊,難道是沒睡夠?
“父親,你快起來喝點魚湯?!鄙坌〉萌照Z說道。
“夢里的魚湯喝了也是白喝,我要趕緊醒過來才行,我可愛的女兒還在家里等著我呢?!北咎镏比颂稍诖采祥]著眼說到。
邵小蝶真是又感動又哭笑不得。
“父親,你沒有做夢,這是真的,你快起來喝點魚湯吧!”邵小蝶都快要急哭了。
看到女兒一副著急的樣子,本田直人終于醒悟過來。
“別哭啊,父親這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北咎镏比藳]有接過碗,“你吃就是,我已經(jīng)在外面吃了。”
邵小蝶一聽父親又準(zhǔn)備糊弄她,便扳起一張臉,問:“你在外面吃了什么?”
“額...吃了,吃了,魚?”本田直人自己都不確定的說道。
“你快吃吧,那里還有一鍋呢。”邵小蝶指著鐵鍋說道。
本田直人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帥氣年輕的男人坐在那里。
“我女兒終于到了要出嫁的時候,可惡,豈可修?!北咎镏比撕雎粤伺畠核f的內(nèi)容。
“父親,你在說什么!我讓你看鍋,鍋!”邵小蝶第一次覺得自己父親原來這么跳脫。
“你不會跟著他走吧?!北咎镏比丝粗畠旱难劬柕?。
邵小蝶看向徐佚天,與徐佚天視線正好對在一起,便立刻害羞的扭過頭去。
但是在本田直人眼中,臉紅嬌羞的樣子,這不是愛還能是什么。
“豈可修?。?!”
徐佚天看著這對父女,完全聽不懂再說什么,只能微笑,微笑,再微笑。
“看著混蛋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要跟你同歸于盡?!彪m然這樣想,但是本田直人可沒有莽上去,因為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定是個不簡單的男人。
“你快和你父親一起來吃啊,不然涼了就不好喝了?!毙熵炜粗鴾f的,他們兩個不過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先吃。
“這就來?!鄙坌〉麑χ赣H說:“我們過去吧,徐先生讓我們過去一起吃?!?p> “恩?!北咎镏比嗽谂畠旱臄v扶下坐到鐵鍋旁。
徐佚天遞給他一個碗和筷子,本田直人雙手接過來。
三人便開始解決起眼前的魚湯,但是本田直人和邵小蝶基本上光喝湯,沒怎么吃魚肉。
徐佚天便開口說道:“你和你父親敞開了吃就行,魚還有很多呢。”
“恩?!鄙坌〉饝?yīng)道,但還是那個樣子。
徐佚天沒有辦法,便用精神力打開門,并用精神力將外面的魚運進(jìn)來。
邵小蝶和本田直人被這一手段驚到了。
徐佚天將魚再弄出去,然后說道:“這下可以放開了吃嗎?”
“哦,哦”邵小蝶便告訴父親讓他敞開了吃。
兩人這才狼吞虎咽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聲音。
“八格牙路,里面的能力者給我滾出來,我要把你的頭給擰下來當(dāng)夜壺。”
邵小蝶和本田直人嚇得臉一下子蒼白起來。
“他們說的是什么?”徐佚天問道。
即便聽不懂,但是通過語氣還是能知道來者不善,肯定不是來聊天的。
“他們......”
本田直人阻止女兒繼續(xù)說下去,說到:“你們在里面等著,我去解決。”
邵小蝶想要拉住父親不讓他去,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勸他。
看著父親走出屋門,邵小蝶來到徐佚天身旁,跪了下去,“求求你,幫幫我父親吧?!?p> 徐佚天扶起邵小蝶說道:“這件事我也有責(zé)任,你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管的?!?p> 說完便起身向屋外走去。
來到屋外,十來個人站在對面,都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而且為首的兩人明顯就是能力者。
“撒,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