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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是深淵半著迷

40、事情變得有趣了

半是深淵半著迷 An霸 2009 2020-04-27 15:32:50

  許深深從房間里走出來,走到了陽臺上。

  陽臺上的君子蘭依舊綻放得很好。林淵行說得對,這花沒死。因為他舅媽總是能把這花照顧得很好。

  他當初要和她打賭,也是料定了他的舅媽會到她家里來,會幫她照顧好這盆花吧。

  可是這盆花開得再好又怎么樣?她的生活依舊那么糟糕,甚至比以前更糟糕了。

  想到以后的每一天,她都必須活在佟本善的監(jiān)控下,她就露出了咬牙切齒的悲憤神情。

  她想,佟本善并不想殺她,他只是想控制她,折磨她,他雖然看著很冷漠寡情,可她知道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激怒的人。

  也就是說,在不激怒他的前提下,她可以適當?shù)胤纯挂幌隆>退悴荒軓氐讛[脫他,但至少心里痛快。

  想到這些,她拿出了手機,給佟本善發(fā)信息:我要洗澡了,你沒讓人在我家浴室里安裝監(jiān)控攝像頭吧?

  佟本善:安裝了。

  看到佟本善的信息,許深深覺得自己的肺正鼓著一團氣,幾乎快爆炸。

  她立刻粗鄙地回復他:難道我拉屎你也要看?我家保姆阿姨洗澡你也要看?你惡不惡心?

  佟本善:只是裝在了浴室門口。而且,我很忙,沒時間一分一秒地盯著你。是我的人在監(jiān)視你。

  許深深直接把手機放下了。

  從明天開始,只要不工作不睡覺,她一定都帶著飛飛出去,絕不留在家里。

  ——

  第二天,知道許深深已經去上班后,林淵行來到了她家里。

  昨晚,舅媽告訴他,許深深是被人開車送到家家樓下的。那輛車還不是一般的轎車,是價值七百多萬的邁巴赫轎車。

  瑞華的周總雖然也是有錢人,但他很低調,絕不會開這么高調的車。

  再加上,他從朋友那里得知,許深深昨天晚上陪周總去會客,對方公司是萬立集團。

  結合以上各點,林淵行覺得,那個曾經把許深深捉走了兩次的男人,應該再次纏上了許深深。

  所以他來了。

  舅媽把他迎進屋里,他沒坐,而是直接問道,“昨晚許深深回來后,有什么異常的表現(xiàn)嗎?”

  舅媽答道,“許小姐回來的時候好像哭了,我看到她眼睛紅紅的。

  平時她下班回來都會跟我坐一起,問我有關于飛飛今天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的問題。

  可是昨晚,她什么都沒問,就說自己累了想睡一會,直接回了房間??墒撬矝]睡,過了一會,她就從房間出來了,站在陽臺上看著那盆君子蘭,看了好久好久。

  再然后,她就洗澡回房間睡覺了。

  還有……”

  舅媽說到這里,欲言又止。

  林淵行便說道,“舅媽,不管什么事情,你照直說。”

  舅媽這才說道,“平時許小姐在家里洗完澡后都不穿內衣的,畢竟家里沒男人??墒亲蛱焱砩纤┝藘纫拢€跟我說,就算在家里,也要注重隱私。

  叫我別因為貪涼快,就穿得少,還有給飛飛穿上褲子,別只是穿著紙尿褲。

  可是她以前從來不介意這個的。畢竟是八月天,熱得很啊。孩子不穿褲子很正常嘛,何況我自己穿得也不算少?!?p>  林淵行聽到這里,腦袋下意識地冒出一個想法。那個人,難道在許深深家里安裝了隱秘監(jiān)控攝像頭?不然她不可能無緣無故轉變自己的生活習慣。

  他緩緩走進許深深的家,抬頭循著她家墻上的每一個角落,裝作不經意地看,試圖發(fā)現(xiàn)監(jiān)控攝像頭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監(jiān)控攝像頭的存在,他絕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刻意明顯。

  但他望了一圈,并沒發(fā)現(xiàn)明顯的攝像頭。

  應該是很細微的監(jiān)控攝像頭,所以他光是這樣看,不可能會找到。

  他又重新走回到舅媽身旁,淡聲吩咐她,“舅媽,以后還是需要你每天向我匯報一下許深深的情況,她有什么反常表現(xiàn)又或者與什么人來往,都要告訴我?!?p>  舅媽點點頭,“小林,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每天跟你匯報的?!?p>  林淵行又叮囑,“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只需要每天向我匯報許深深的情況就行,其他的事情,你一概不要管?!?p>  舅媽又點點頭,“曉得了。”

  她收了他的錢,就是來幫許深深看孩子,順便幫他看著許深深的,她自然不會多管閑事。

  林淵行從許深深家里出來,立刻打電話給王西樓,“許深深極有可能已經和那個人重新聯(lián)系上了。你找個機會,想辦法在許深深的手機上安裝監(jiān)視軟件?!?p>  王西樓不敢確定地反問,“老大你確定嗎?如果她真和那個人聯(lián)系上,沒道理不和我們說啊?!?p>  林淵行看了一眼前面紅綠燈路口處步履匆匆的行人,淡聲說道,“西樓,從一開始,許深深就沒想過要協(xié)助我們打擊罪犯。

  她只想好好地活著。對她而言,光是好好地活著,就已經是非常艱難的事情了,她又怎么可能有心思去警惡懲奸。

  只要那個人沒威脅到她的安全,她就永遠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我們?!?p>  王西樓嘆了一口氣,“她真是傻,她藏著掖著,才更危險。她怎么就搞不懂,只有她協(xié)助我們捉了那幫人,她才會有真正的自由?

  難道是因為她還不夠相信我們?畢竟她丈夫劉宇就是在我們的保護下死去的?!?p>  林淵行并沒有心思和王西樓探討這個問題。

  許深深已經知道了那個人的身份,只有知道是誰,再找到他的犯罪證據,才能將他一網打盡,將許深深解救出來。

  許深深既是他們的誘餌,也是他們必須要保護好的證人。

  他說,“許深深不主動協(xié)助,那我們就更主動一些。”

  ——

  羅倫從外面進來,對正在工作的佟本善低聲耳語道,“佟總,那個條子今天出現(xiàn)在許深深家里了,她是不是已經報警了?”

  聽到羅倫的話,佟本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

  他低下頭淡聲說道,“許深深沒有勇氣報警。想必是她被條子監(jiān)視了。這樣一來,事情就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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