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二三流之派,也敢上我云虛,一劍門尚且不敢與我們相對,一群酒囊飯袋的廢物,連個元嬰都沒有,還敢來娶我?guī)熋?,是否我云虛派在外面太好說話了,讓你們以為我云虛派好欺負”
她聲色俱厲,目光跟浸了冰渣一樣眼前一群冷汗直冒的人,嘴角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
“我們……”
“還請峰主息怒,我們……”
……一個個都我著我著就是說不出話來,對著白流仙的方向就是一拜,身體都打顫,對顧蘇白難聽的話一句也不敢反駁。
他們太得意忘形了,這幾年在修真界嫌少看到云虛派弟子,外面一直在傳云虛派已經(jīng)破落了,他們也信以為真,竟然真的上來云虛派了,而且白流仙從進殿到現(xiàn)在也沒有說話,他們就更加覺得云虛派真的是沒有人才而破落了。
現(xiàn)在回頭想想,白流仙看著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殺氣,他們竟然愚蠢到看不出來危險,真是拿命在說話啊,就算云虛派真的往下走了,一個元嬰修士也不是他們能夠侮辱的存在啊。
白流仙原本一開始就想將人扔出去的,但是想聽聽現(xiàn)在外面的人對小瑤兒的事傳到何種程度了,沒想到倒是助長了他們的氣焰,此時他掐了一個決,外面頓時進來一批全是金丹的弟子。
“教訓(xùn)一頓,扔出去”
“白峰主你不能這么做,你是想與我們飛仙派為敵嗎”
“派大欺人,云虛派也不過如此”
“放手,別動我”
一群人叫嚷著就是不敢動手,這群弟子的袖口全是紫絲,都是一門之派里的頂流柱,他們不過是二三之派的普通弟子,打是肯定不敢打的。
這些人不過全是愚蠢至極的人,跟他們多說一句話簡直就是浪費。
“看來精力很旺盛嗎”
顧蘇白左手微抬,一團紫雷扔了出去。
“啊”
“白峰主我們錯了”
“啊啊啊”
一群人被電的渾身發(fā)抖,傳出絲絲焦味,頭發(fā)直豎。
云虛派的弟子在顧蘇白扔紫球的就跳開了,那球小小一個,卻讓他們?nèi)缗R大敵般很是壓迫,他們沒有見過雷靈根,難道雷靈根都是這樣恐怖的嗎,還是只有顧師弟一個人這樣?
直到她覺得行了,就停下了,一群黑頭黑臉的人扒在底下偶爾抽搐,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前幾天才測出靈根的孩子怎么會有那么高的修為,這雷系術(shù)法如此強大。
說他們蠢笨如豬還真是沒說錯,如今云虛派出了一個雙天靈根的天才,在修真界的地位上可能要升上一升了,竟然還有人相信云虛派無一人才恐怕要墮落的謠言。
白流仙抬手就叫人扔出去,這些人簡直有辱仙家地盤,玷污了他們云虛派的高雅之氣。
“你修為多少?什么時候開始練的?剛才的法術(shù)誰教你的?”
白流仙忽然蹲下來與顧蘇白平視,臉上是一言難盡。
這小子什么時候有了修為,雷系術(shù)法還用的那么熟練,威力還那么強,他現(xiàn)在才幾歲啊,那他得從一歲就開始修煉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他臉色嚴肅的拉起她的手靈氣就爬到她身體里檢查。
顧蘇白一點也不慌也不阻止,也不怕被看出女生的身份,這個老祖給的幻鐲真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不是老祖就是這手鐲的主人,他也認不出經(jīng)過幻鐲變化的人。
靈力一觸到顧蘇白,她身上的練氣九層就暴露了。
下一秒顧蘇白就覺得這地面怎么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
怎么回事???
她——被人捏住命運的頸衫了。
木木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瞪大的雙眸看著將她拎起來的白流仙。
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吾的威嚴?
“看什么看,你是我的徒弟,我怎么教訓(xùn)不得了”
白流仙心里好笑,臉上端的是一派嚴肅。
“說,誰教你的修煉之法,你是不是拜了其他野師傅,不說打你”
說著就抬手拍向她的屁屁。
“你—你住手”
她漲紅了臉,打屁股讓她回憶到不愿在想起來的場景,剛剛出生時被穩(wěn)婆拍的那一次屁屁。
這里的人果然卑鄙無恥,竟然都喜歡打人屁股,什么癖好。
“那你說不說”
白流仙很是得意,叫她平時冷冰冰總是木著一張臉,像是誰都欠她三百萬一樣,又對他這個師傅愛答不理的,現(xiàn)在可讓他過了一把威風(fēng)了。
“沒有誰教我,全都是我自學(xué)的,你快放我下來”
氣剎她也,這個白流仙太無禮了,一點沒有一峰之主的穩(wěn)重,她要去舉報他,去告訴掌門,撤他職位。
“自學(xué)?什么時候開始的,剛才術(shù)法也是自學(xué)”
白流仙有點咂舌,這小子也太變態(tài)了吧,還能自學(xué)?而且看來身體也沒有什么大問題,實在是太可怕了,不過是三歲而已就已經(jīng)練氣九層了,還不是他那個弟弟虛的修為,是實打?qū)嵉男迊淼摹?p> 妖孽啊妖孽啊,只怕再讓她正統(tǒng)學(xué)習(xí)修煉她怕是都已經(jīng)要筑基了,實在是不得了,他要跟師兄報告一聲。
顧蘇白趁白流仙還愣的當(dāng)口,使出一點點雷靈力,將他麻了一下就跳了下來。
“我—我,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她一跳下來就跑到殿門口,回頭就對著白流仙喊道,臉色還是不好看。
今日真是奇恥大辱,她這幾天要在房里修煉,不想見人,尤其是這個白流仙便宜師傅。
“哎哎,乖徒兒你有沒有修煉功法啊,為師這里什么高級的都有,你要不要來一本”
白流仙刷的一下手里就拿了好幾個玉筒出來,對著遠去的顧蘇白爾康手。
“用不著”
遠處還傳來她氣急敗壞的聲音,想來是真的氣狠了,不過還能耐心回答白流仙,想來氣度真的是很好了,也怪不得她平時如此一板一眼了。
顧蘇白走在丹峰的小路上,越想越是氣惱,透著一股不耐煩。
“師兄~”
祝詩瑤正在峰上找她,一回頭就看到了她,頓時驚喜的叫了起來。
“嗯,師妹”
面對祝詩瑤她斂了不耐煩,恢復(fù)她平時的模樣,對著祝詩瑤矜持的一點頭。
這幾日一直在丹峰上,外面的風(fēng)聲傳不到她的耳朵里,整個人也精神了一點,只是偶爾會一個人在角落里發(fā)呆。
“師兄,你去那了,我找了你好久”
“在主峰的大殿,找……師傅有點事”
提到白流仙她頗為咬牙切齒。
“這樣啊……師兄晚上我能跟你一起睡嗎,這幾天我一直在坐噩夢,一個人不敢睡”
每次睡覺她都能夢到被一群張牙舞爪的人圍住她還對她笑,她每次都被嚇的不敢再睡,一直睜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