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蘇白兩人路上也碰到過結(jié)伴的散修打劫,她沒有動手都是交給祝詩瑤自己解決的,空有修為,卻沒有經(jīng)驗有什么用,等她實在是打不過的她才將人凍住再踹飛,不過是一些沒什么資質(zhì)的低階修士,殺了浪費力氣。
兩人走走停停也尋到了不少靈草靈藥,等級不高不低,對于個人來說確實是不錯的收獲了,拿出去也能換到不少靈石了。
但是兩人都是不缺這些的,作為丹峰的,她們靈草沒少用過,白流仙對她們更是大方,丹藥法器靈石大把大把的給。
顧蘇白在丹一道上沒天賦,但是祝詩瑤已經(jīng)是二品丹師了,這些對她還是有點用的。
練丹師分九階和煉丹宗師,仙級,神級。
白流仙在練丹的天賦上確實高,教導(dǎo)的祝詩瑤小小年紀已經(jīng)達到二品煉丹師,別人這個時候還是在辨別草藥和背丹方的階段呢。
讓白流仙捶胸頓足連連可惜的是顧蘇白,沒想到她竟然一點煉丹的天賦都沒有,最簡單的一品丹藥她都練不好,一練就炸丹。
不過祝詩瑤的煉丹天賦好歹是安慰了一下他,不過以后的丹峰峰主不會煉丹這可怎么辦喲,愁的他頭發(fā)都掉了好多根。
兩人走到一個有著一條幾尺高瀑布的山壁,周圍樹木郁郁蔥蔥,偶爾竄過的妖獸也不敢上前,在草叢里觀望,尋找攻擊的機會,好將前面的兩個人類給吃掉。
這里面就潛伏著一只相當(dāng)于筑基期的四階火云狼。
火云狼比普通的狼還要大上三倍,全身皮毛火紅,上面燃著淡淡的火焰,兩只眼睛閃著綠光。
“師兄,這只火云狼就交給我吧”
“嗯”
祝詩瑤不過才初期,而火云狼相當(dāng)于筑基中期,即便是她的靈根克火云狼,但是妖獸往往都比同階的人修強。
祝詩瑤她也不是托大,而是她想試一下她師兄教的法術(shù)的方法,這個法術(shù)很是可怕,她還沒有用過,現(xiàn)在正好在火云狼身上實驗一下。
祝詩瑤往火云狼所在的草叢射了幾只水箭,火云狼嗷的一聲就跳了出來,在原地徘徊了兩圈,打量著兩個人修,似乎在看有沒有可能將這食物吃下肚。
一到五階的妖獸智商并不高,跟人類的四歲嬰兒一般。六階以后智商才有所提高,那時它們已經(jīng)可以跟人類一樣思考,甚至可以設(shè)計鋪抓獵物了,對上這種高階妖獸,人類一般如果沒有結(jié)伴而行,很有可能就是它們嘴里口糧了。
祝詩瑤跟火云狼相互對持,火云狼低低嘶吼,對眼前這個人類根本不放在眼里,反而是旁邊那個抱著劍的男修士威脅才是最大的。
“喂,看哪呢,我才是你的對手”
祝詩瑤招出一把青色的九階靈劍對著火云狼就是一道劍氣,火云狼向旁邊一躍就避了過去。
不自量力的弱小修士,它要吃了她。
火云狼大嘴一張就朝著祝詩瑤,大嘴帶著腥臭,祝詩瑤凝起幾個水球咂過去。
“這么臭給你洗洗,略略略”
水球威力還算可以,砸的火云狼摔到了一旁。甩了甩腦袋,它睜著綠眼睛狠狠的看著祝詩瑤,身上就燃起一團沖天火焰,火焰沖著祝詩瑤的方向疾射而來,她立馬掐了一個水遁,然后向旁邊一滾。
她的水遁立馬被蒸發(fā),她剛才的位置被燒出一個大坑,祝詩瑤臉一白,沒想到這個火云狼如此厲害,不能玩了,她要使大招了。
捂緊手中的佩劍清澤就朝火云狼砍了過去,同等級的人修根本不是妖獸的對手,更何況這個火云狼還比她高了一階。
她的目的就是砍傷火云狼,所以一直進攻,沒有防守,不到一會身上就鮮血淋漓,衣袍被狼抓劃的破破爛爛。
火云狼猛的朝她門面撲來,她心中一喜,往后一倒下腰躲了下去,火云狼飛在她的上面而過,手中靈劍朝著火云狼的肚子就是一劃,溫?zé)岬难獮⒘怂荒槨?p> 火云狼也不甘心后腿一蹬,蹬在了祝詩瑤的后背,祝詩瑤被那它后腿一踢就砸向了地面。
后背火辣辣的疼讓她爬不起身,她吐了一口血,火云狼的全力一蹬,命都要給丟了半條了。
嗚~
火云狼撲向前面立馬轉(zhuǎn)彎回頭對著祝詩瑤嘶嗚,它的肚子不停的掉血,它卻感覺不到似的,沖著祝詩瑤就是一撲,這個該死的點心,它要將她嘶碎。
祝詩瑤慘白著臉在地上半坐捂著胸口,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起來了。
顧蘇白抱劍靠著一顆大樹,還是沒有任何行動,冷冷的看著。
嗷嗚~
火云狼龐大的身軀撲向那個小小的人兒,要是有人在場恐怕都不敢看接下來的事了。
在火云狼離她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時,她抬起白嫩嫩的小手,藍色的靈力在手中凝聚,一碰到火云狼就涌入它的身體,然后它就直直的停下了,身體一動不動,只有眼珠子可以轉(zhuǎn),它狠狠的瞪著祝詩瑤。
祝詩瑤也不輕松,一直控制著靈力的輸出,師兄說過,血也是水的一種,只要靈力控制的爐火純青她就……她就可以……
嗷嗚~
火云狼突然激烈的慘叫,然后在祝詩瑤驚喜的目光中爆裂開來。
嘭~
火云狼的身體炸的四分開來,漫天的血云紛紛而下,祝詩瑤驚呆的還維持那個姿勢,任由血雨淋在她的身上。
顧蘇白有些嫌棄,正想用靈力撐起結(jié)界,頭頂就多了一把紅色的傘。
她一驚,拿著危光的手往后一掃,一只瑩白修長的手抓著她的手臂,力道大的她掙脫不開。
“喂,要不要一見面就動手啊”
清冽而跳脫的聲音在頭上響起。抬頭是比他高了半個頭的江以嘆正戲謔的看著她。
“你什么時候來的”
顧蘇白心中有些不可思議,她一直有用神識注意著周圍,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什么時候在的又看了多久。
“不用驚訝,只要我想,我可以悄無聲息的靠近任何一個人”
他略微得意的揚起下巴,手中的紅色紙傘跟著晃了晃。
顧蘇白聞言有些意外,她大意了,以為在這個世界沒有什么是她應(yīng)付不了的,現(xiàn)在接二連三的在江以嘆身上栽跟頭,他身上還有很多她看不透的東西,先是他的劍,現(xiàn)在又是他詭異的身法,還有他…手中的傘。
目光在那把傘上流轉(zhuǎn),傘面血紅色跟他的衣服一樣紅,傘面是精致復(fù)雜的紋路,如果不是像她這樣近是看不出那些紋路的存在的,傘柄刻著一條龍,傘頭就是很明顯的龍頭了。
“你求我,我就告訴你這把傘”
見顧蘇白盯著他的傘,他有些得意,這把傘確實不簡單她能看出來說明她眼光不錯,嗯,跟他一樣慧眼識珠,他爹當(dāng)初還看走眼了這把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