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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絕寵之這個夫人很囂張

第四章打不死的筱小強

將軍絕寵之這個夫人很囂張 冰茉 2137 2020-03-15 06:00:00

  能沒死嘛,原身若不死自己也到不了這鬼地方!

  滿身怨氣的筱白荷幽幽的說著,“嬸子,我已經(jīng)死了,想著活著時的冤屈,閻王又讓我滾回來找害死我的人報仇怨呢?!?p>  明明摸著這丫頭的手又有了溫?zé)?,可耳畔聽到?jīng)鋈绻撬璧脑捝淖屝ぬm花打個寒顫,讓她有想逃離這丫頭的意愿。

  偏眼前這搖搖欲墜的小身子又扯的她憐惜的心生疼,這丫頭的命好苦,連閻王都可憐的把她給放了回來。

  肖蘭花頓頓,更加的握緊了那瘦的和雞爪子沒兩樣的手,“丫頭,能活著就好,等風(fēng)哥兒回來,你們圓了房,你的大福氣也就來到了?!?p>  暫且不去思索這婦人嘴里說的大福氣,筱白荷無意識的點著腦袋,腦袋又昏沉的想暈倒。

  看出筱白荷這會在強撐,肖蘭花怕再耽擱下去,這丫頭真的會再次丟了小命,和她溫聲說著先扶著她去屋子里躺著,自己立時去把何老大夫給請過來。

  “滾開,你們這些該死的快滾開!我不出去,憑啥讓本姑娘去看個死人啊!”

  廂房里,蕭金枝用衣裳撲打著要拖拽她的倆個族兄。

  耳畔是蕭金枝要讓耳膜穿透的尖利嚎叫,宋正遠自豪的望著廚房里和筱白荷親熱說話的肖蘭花,瞧瞧,這就是咱宋家娶回來的好兒媳婦,膽子心性都正的很呢??刹皇鞘捈疫@些不爭氣又無理刁蠻的蠢女子。

  肖蘭花攙扶著虛弱的筱白荷出了廚房,朝那小破屋走去。

  蕭長順緊緊的盯著她的臉看著,好一會,他才轉(zhuǎn)頭望向宋正遠,看到他眉梢的傲然,心里干生氣又不好在這時發(fā)做。

  “正遠兄弟,依愚兄瞧著那丫頭不像鬼魂嘛!”

  望著不遠處的兩道移動的影子,宋正遠呵呵笑起來,“長順老哥說的不錯,鬼哪里會有影子啊,這死而復(fù)生的丫頭可是有后福的人,就是不知道你們蕭家有沒有這個福氣把人留住?!?p>  不論這丫頭死活都是蕭承風(fēng)的媳婦,這老貨竟然說出這么難聽的話,蕭長順的臉再次拉長。

  耷拉著腦袋的老肖氏聽到筱白荷沒死,她白白的受了場驚嚇不說,還讓幾個小輩從屋子里給拖拽出來。

  嗷的一聲又開始蹦跶,“我就知道這喪門星沒死,你們都滾開,讓老娘去收拾她,看她再給老娘裝死賣活!”

  并不認(rèn)為自己說失言的宋正遠看蕭長順耷拉著驢臉,又聽到老肖氏的嗷叫,鄙夷的說著,“長順老哥,既然人沒死,接下來就沒老弟的事情,你們蕭家的家事,還是關(guān)著門自己看著辦吧?!?p>  他話音方落,宋家的兩個兒郎極有眼力見的攙扶著自家族老徑直轉(zhuǎn)了身。

  明著已經(jīng)看夠了蕭家的笑話,這老東西還故意說這話,再次沒羞到的蕭長順沒挽留宋正遠。

  見肖蘭花跟著宋正遠離開,好像說著要去請宋老大夫,他沖身側(cè)站的蕭家族人開了口,“咱姓蕭的人死絕了,你去把何老大夫給背過來!”

  “那喪門星又沒死,做啥還要去請大夫,我家的銀子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聽到蕭長順要給筱白荷那賤人請大夫,一向跋扈眼中無人的老肖氏惡狠狠的咒罵著。

  蕭長順已經(jīng)七十高壽,村里沒大事他素來沒在村里露面,連瀟豐倉那個里正見了他也是畢恭畢敬。

  這老肖氏敢這樣折他的老臉,氣的臉都白了,“你們?nèi)ソo我狠狠的掌滿倉家的嘴,學(xué)不會說人話,要這嘴也沒大用!”

  “啪啪啪!”

  早被這惡婆娘罵的抬不起頭的二牛沖過去按住老肖氏的胳膊,揮起蒲扇般的大手,左右開弓打的過癮。

  從屋子里沖出來的蕭金枝見她娘被打的臉?biāo)查g腫脹起來,氣的指著蕭長順罵起來,“你個老不死的,為了筱白荷那賤人,敢指使人打我娘,等我大哥回來有你好受!”

  虧得這會宋正遠那老貨已經(jīng)離開,不然讓他看到這場面背后不定咋笑話自己。

  蕭滿倉這個廢物軟蛋咋調(diào)教的婆娘和閨女,蕭長順氣的狠命的搗著拐杖,“翻了大天,這等惡女,對族老出言不遜,著人打她的嘴!”

  躺在臟兮兮的破爛被褥里,頭昏腦脹的筱白荷靜靜的梳理著眼前亂如麻團的事情。

  原身好像是這家的人,可那一老一少能狠毒的打死原身,再結(jié)合自己在水缸里看到的面容,雖然很瘦弱可五官還算能看,難道原身是前面婆娘生的?自古后娘可沒個好的。

  不對,自己好像也叫筱白荷來著,這家人是姓蕭的,哪里有不同姓的家人,那個又丑又胖的蕭金枝和那老肖氏都罵自己是喪門星,自己不會是蕭家的媳婦吧?

  還有方才的那婦人又說起風(fēng)哥兒,又說圓房的話,這下原身是蕭家兒媳的身份十成十的確定了。

  確定了身份的筱白荷,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她又想大罵,這個喪天良的世道,哪里有這么小就嫁人成親的。

  虧得哪個不知道去了哪里的風(fēng)哥兒不在,自己不用擔(dān)心那狗屁的圓房。

  慶幸了好一會,腦袋疼的她又慢慢的閉上了眼。

  沒多久,她又被針給扎的痛醒過來。

  看到手臂上顫巍巍的銀針,筱白荷前世連輸液都害怕,差點被嚇的尿了褲子。

  “白荷丫頭,別怕,咱何老大夫是最好的大夫,扎針不疼呢?!?p>  這丫頭睜開驚恐的眼,肖蘭花急忙去勸說。

  疼倒是不疼,可酸麻的感覺也不是多好受,老頭子眼神不好,萬一扎錯了穴位,她不是又要去投胎一次。

  筱白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望了眼何老大夫,又驚又怕很慫的閉上了眼。

  前后兩茬人去請他,何老大夫才信了他們的話,這會手熟練的捻動著銀針,慶幸無比的感慨著,“這丫頭是個命硬的,竟然又活了過來,萬幸啊。”

  原本瀟承風(fēng)被抓走,老肖氏才更加的虐待白荷,若讓那老虔婆子聽到這話可要了白荷的命。

  肖蘭花紅著臉說著,“何老大夫,這命硬的話可不能混說啊,那老肖氏可不是個好東西?!?p>  “呃,是老夫失言?!?p>  何老大夫好脾氣的笑笑,繼續(xù)捻著銀針給筱白荷調(diào)理身子。

  哼,本姑娘就是個打不死的筱小強,命不硬咋能到你們這鬼地方一游呢!

  等身子好了,哪個欠我的,都要你們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筱白荷暗暗的磨著后槽牙不爽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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