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叫救護車,老人家要不行了!”
“誰是醫(yī)生,能不能先給看看???”
“剛才看他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倒了呢?不會是碰瓷的吧?”
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可此言一出,不少圍觀的人嚇得立刻后退。
這年頭,并非大家不愿意幫助受傷的老人,而是有部分老人總愛坑人,嚇壞了那些愿意伸出援手的人。
你昨天開寶馬?不好意思,扶了兩個老人,呵呵,傾家蕩產(chǎn)呀!
“讓我看看!”這個時候一名身著樸素的男子在遠處大聲喊道。
眾人讓開一條通道讓男子走了進去,看到老者的生命特征如今已非常嚴峻,呼吸微弱,臉上沒有絲毫血色,最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昏迷不醒,進入了休克狀態(tài)。趕緊對周圍的人喊到:“麻煩誰打個電話叫個救護車!”
眾人聽到這話,都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沒有一個人去拿出電話叫救護車。男子看到周圍沒有一個人幫忙,就趕緊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
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男子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到老人躺在地上,趕緊大聲喊到:“爸,爸,你這是怎么了?”當(dāng)看到正在打電話的男子,就抓住救人男子的衣領(lǐng)吼道:“是不是你將我爸撞倒了?”
“不……不是……不是我!”男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道。
“不是你?不是你你會好心打急救電話?”老人兒子一副就是把我父親撞到的樣子說道。
“我……”救人男子一聽這話便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我爸要有什么事,我一定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崩先藘鹤訁柭暫鸬?。
柴昊剛才準備上前去看看老人怎么樣了的,可看到救人男子已經(jīng)走了出來并且撥打了急救電話,便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看看??墒强吹嚼先说膬鹤尤绱瞬环智嗉t皂白的冤枉救人男子,便出聲為救人男子辯解道:“我們都看到是老人自己摔倒的,你別冤枉好人。”
老人的兒子聽到有人為這個救人男子辯解,便出聲吼道:“說,你是不是他的同伙?!?p> “老人家快不行了!”周圍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的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老人身上,只見此刻的老人渾身顫抖,好像下一刻就會一命嗚呼了一樣。
“救護車怎么還沒到呀!”
“唉,我看這兩個小伙子估計要攤上事了?!?p> “是呀!我就說不要去扶人吧!這下出事了吧!”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柴昊知道老人怕是堅持不到救護車到來了,便拿出口袋里的銀針走向老人。
老人的兒子看到柴昊走過去解開老人的衣服,便厲聲呵斥起來:“小子,你敢碰我爸,要是我爸出了什么事,你可是要來擔(dān)責(zé)任的。”
他看向老人的兒子,淡淡的說道:“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父親撐不了多久了,而且救護車這會也未必能夠趕到。若想救你父親,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闭f著接著他便將銀針分別扎在老人的鬼市、面王、中沖三穴上,并伸手在老人身上幾個部位推拿了幾下。隨著柴昊不斷的推拿,老人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哇”的一口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眾人一見,立刻就叫:“不好了,他要死了,都吐血了!”
“小子,你TMD的故意是吧!你這是救我爸還是害我爸?”老人的兒子跟著大聲叫道。
眾人一聽,又驚又恐:“這么年青的小伙子哪有什么本事去救人呀?”
“是呀!這么年輕,如今救人變殺人了?!?p> “就是,不能救人等救護車來呀,也不能這樣馬馬虎虎害人性命呀!”
“這么年輕,有行醫(yī)資格證嗎?”
“也許沒有,趕緊打電話報警吧!”
眾人不斷地在周圍議論著,老人的兒子也拿出電話開始報警了。
柴昊看到老人吐血了,也沒有在意,依舊在不斷地推拿。沒過五分鐘,老人便睜開了眼睛。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呆住了,頓時暗暗想到:“這是詐尸了還是臨死前的回光返照?”
這個救護車也到了,醫(yī)生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胸前還扎著三根針,嘴角還有未干血跡,連忙將老人抬上了救護車?!斑@針是誰扎的,不知道不要亂行醫(yī)嗎?”一個中年人對周圍的人呵斥道。
老人的兒子一聽這話,便抓住了柴昊的衣領(lǐng),怒吼道:“我爸要有什么事,我要你償命!”
“那三根針在做完手術(shù)前不要拔下來?!辈耜粚χ俏恢心赆t(yī)生叮囑道。
“你有行醫(yī)資格證嗎?小毛孩,我知道該怎么做,不用你教。趕緊將病人送去醫(yī)院。”中年醫(yī)生說著就趕緊吩咐司機將車開往醫(yī)院。
老人的兒子依舊拉住柴昊和那個救人男子,不讓他們離開。沒過一會兒,警車便停在了不遠處,從上面下來三位警察。
老人的兒子看到警察過來了,便趕緊跑過去對身穿警服的領(lǐng)頭男子說道:“警官,你可得為我做主呀!就是這兩個人,一個人撞了我爸不承認,一個沒有行醫(yī)資格證就給我爸亂扎針?!?p> “警官,我是家傳中醫(yī)。我可沒有亂行醫(yī)。”柴昊趕緊對警察解釋道。
“他父親是自己摔倒的,我可沒有撞到他,不信你可以問問周圍的人?!本热四凶右矊旖忉?。
頓時周圍的吃瓜群眾看要牽連到自己,便一哄而散。
柴昊和救人男子頓時一臉懵逼,便知道這件事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警察看到這種情況,也只好對三人做了筆錄,便讓老人的兒子先去醫(yī)院看著自己的父親,讓柴昊和那個救人男子留下聯(lián)系方式,好做進一步的調(diào)查。
柴昊和救人男子也互相介紹了一下自己,柴昊才知道這個救人男子名叫王吉。雙方互留了電話號碼,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陣電話鈴聲把柴昊從夢中驚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著這個陪伴了他兩年的怪夢不知道有什么含義,是不是和自己的身世有關(guān)。夢中自己在一個黑色的通道里一直跑呀跑呀,想跑到遠處的那個光亮處,可兩年來,自己仍舊沒有跑到光亮處看看那到底是什么。
搖了搖頭,便接起了電話,發(fā)現(xiàn)是警局打來的,讓自己立馬趕到醫(yī)院。柴昊也沒有多想便匆匆忙忙向醫(y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