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契約欄里的靈魂確實是能影響到白荷本人,吳銘停止了手中動作。
“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硬要說的話,也是和你一樣殘魂?!?p> 雖然吳銘說的是修真的常識,但白荷還是有些害怕,畢竟剛才的感覺不會錯。
“那你...知不知有什么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
“我沒聽說過,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能存在吧?!?p> 雖然有些對不起白荷,但吳銘并不打算告訴她實情。
先不說會不會當被她當成性騷擾變態(tài),就是系統(tǒng)這個東西就不能說。
吳銘敷衍完白荷后,起身到電腦桌旁瀏覽起網上的新聞。
自從骨龍照片出現(xiàn),到修真者的事情曝光,各地動亂,學院聯(lián)盟一直沉默,吳銘覺得不正常。
作為修真界明面上的統(tǒng)治著,吳銘不覺得學院方會一直放任威脅統(tǒng)治的事情不管。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段時間學院方肯定會有動作,而且還很大。
這兩天的新聞熱點一直都是和修真者有關的,各種修真者彰顯自己的視頻頻發(fā)。
吳銘隨意瀏覽著,一個點擊最多評論最多的視頻吸引到了他的目光。
真英雄救美!
吳銘點擊鼠標打開視頻,入眼是一個長相平凡,混入人群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的青年,從人群中走出和另一個青年男子對峙。
正是白荷殺了修真者和殺手青年。
吳銘眉頭微皺,發(fā)現(xiàn)事情沒那么簡單。
如此血腥的視頻竟然沒有被屏蔽怎么看都不正常,而且彈幕清一色的都是對他的贊賞和支持,作為一個經??磸椖坏膮倾?,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有人在控屏。
而除了他的視頻外,其他的視頻都是修真者在欺負人。
他有點鶴立雞群的意思。
吳銘能感覺的出來有人在拿他的事情做文章,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學院聯(lián)盟。
同樣在關注著新聞的血風,也發(fā)現(xiàn)了學院聯(lián)盟的意圖。
對方想要利用吳銘的事情殺雞儆猴,讓一些人知難而退。不直接出手鎮(zhèn)壓,算是給了一些人緩沖,間接避免了沖突升級。
血風佩服對方的處理能力,對方這樣做確實是目前看來最為正確的。
雖然對方沒有如預料般選擇妥協(xié)或直接鎮(zhèn)壓,但對血風來說沒差,在他看來不管對方如何選擇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沖突并沒有消失,終于一天會爆發(fā)。
而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沖突加劇。
“少主,江市傳來消息,現(xiàn)場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敲門聲響,門外傳來屬下的稟告聲,血風沉吟回道:
“不用管了,讓那邊的人繼續(xù)之前的事。”
對方到現(xiàn)在都沒有聯(lián)系他,證明已經出了意外。
猜測沒錯的話,對方應該是遇到了朱雀學院的人,最有可能的是遇到一直待在江市的冰如紗。
想起冰如紗,血風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雖然比冰如紗高一個小境界,但是面對冰如紗,一點也不輕松,兩次對戰(zhàn)隱隱處于劣勢。
而對方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待在江市不走,讓他對江市施展不開。
繼續(xù)瀏覽了一會兒新聞,血風從藤椅上站起來身來,向門外吩咐道。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們按原計劃做事?!?p> 說完直接從被改造過的豪華酒店玻璃窗戶離開,向東北方向御劍離開。
經過幾天的時間,網上的新聞趨勢漸漸改變。
原來修真者欺負人的新聞不斷減少,反之多出了一些如吳銘一般‘懲惡揚善’的視頻。
最后,朱雀學院丶白虎學院丶玄武學院聯(lián)合發(fā)表聲明,凡事無故以武力對付凡人的修真者,學院聯(lián)盟將嚴懲不貸。
并隨之上傳一些作惡的修真者被懲處的視頻。
頓時全網一靜,修真者欺負人的視頻自發(fā)的消失,只留下以吳銘為首的懲惡揚善的視頻,學院聯(lián)盟獲得一片好評。
網外,整個修真界也同樣是一靜,那些本來囂張起來的底層修真者安靜了下去,想要乘機干什么的中高層修真者也停下了動作,傻子才會選擇這個時候跟如日中天的學院聯(lián)盟明著干。
而在這一個星期內,受盡贊譽的吳銘則古井無波地在公寓繼續(xù)著咸魚的愜意生活。
一天到晚就是寫寫小說,吃著桶面看動漫和白荷聊動漫和修真的事,有時還會和遠在朱城的陸玲通通電話。
外界的事情如和他無關。
叮咚。
剛入夜沒多久,很久沒有響過的公寓門鈴響起。
吳銘詫異地看向門口,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除了陸玲外還有那個認識的人會來找他。
而他這段時間在網上出盡風頭,說不定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來找他麻煩。
立刻警惕起來,將殘劍拿在手中,屏息向門口輕輕走去。
“不會是血靈門的人吧?”
白荷見吳銘警惕的樣子,也變得的緊張起來。
“應該不是?!?p> 吳銘默默感知,沒有發(fā)現(xiàn)陰冷血腥的氣息,不像是血靈門的人。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修為太高他感知不出來或者對方修行了厲害的隱蔽功法,遮蔽了氣息。
就在吳銘將要抵達門口時,門鈴再次響起,一個男子清亮的聲音傳了進來。
“吳銘,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p> 吳銘停下腳步略微思索想起來對方是誰。
王輝。
他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準確來說是發(fā)小,他們來自同一個孤兒院,一起吃住,一起上學。
但是自從他畢業(yè)宅起來寫小說兩人就交流的少了。
吳銘對王輝的來到有些詫異。
房門打開,一個身材和吳銘差不多,穿著花衣,騷氣打扮的眼鏡男子出現(xiàn)在吳銘的身前。
“你怎么來了?”
吳銘略微詫異地看著王賀頭上,橙色的數(shù)字‘25’,隨口問道。
沒想對方對他的好感度竟然只是友好,連熟識都不到。
“當然是找你出去玩了?!?p> 王輝沒有發(fā)現(xiàn)吳銘的詫異的眼神,自顧自地嘿笑說道:我跟你說,我發(fā)現(xiàn)了一家新開的店,服務非常不錯!你肯定會喜歡的!”
和王輝相熟的吳銘自然知道對方說的店是什么店。
同時也略微好奇,江市竟然有能讓王輝這么贊揚的店。
吳銘記得王輝可是很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