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不夠看?!鄙胶G嗪敛豢蜌猓骸袄戏蚋囊婚T功法,稍后教你?!标惽嚆读算叮退闼缃駥Ψ驔]有什么概念,但也知道山海青輕飄飄這一句話背后是何等的牛逼。
頓時期待了起來!
老頭兒出品,那絕對值得期待??!
想了想,銅龜任務不用急于一兩天,等墨龜甲完成再去才更安全。
而這幾天……就好好收集念吧!
只是自從陳山一次念收集了近百絲后,他就有些看不上到處說段子薅念了,收益小不說,還很羞恥……
只不過想收集念,得要勾成陳山對于那一天的恐懼,心中也有點不忍。
“他也是我父親,我們如此做是為了在血月之時保住兄長與小蠻,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莫要太過在意!”
陳青終于點頭:“好!”
在回來的路上順路給陳寬辦了張卡,買了個最大的老人機,倒不是舍不得買智能機,只是陳寬手太大,用智能機太費勁。
終于回到了家,陳寬躺在床上看著陳蠻的課外讀物解悶,那書跟他手掌差不多大,場面有些滑稽。
“哥,給你買了部手機,”陳青又給陳寬一張銀行卡:“哥,里面有些錢,柴米油鹽的都在這拿?!?p> “你花這錢做甚?”陳寬接過手機,皺眉道:“滾刀肉那可是要吃金子的!”
“我知道,這花不了多少錢?!标惽嘈Φ溃骸笆謾C也不貴,保持聯(lián)系還是很有必要的,”看到陳寬還要說啥,立刻道:“好了好了,我修煉一會兒,你快去買菜吧!”
陳寬無奈,揚了揚手機:“好的陳老板?!?p> 而陳山方才就一直在窗前來回踱步,似乎在想事情,看到陳青,神神秘秘拉著陳青,又指了批他自己的床:“兄弟,你快看看陳山還在不在床上!”
“……”
陳青頓時頭大,無奈裝作在床上翻找了幾下,道:“兄弟……陳山不在床上。”
“哈哈哈哈,”陳山笑道:“原來我已經起床了??!”
“……”
即使朝夕相處,但陳青的思維也無法跟上陳山的思維。當下化被動為主動,問道:“小青呢?”
“小青?”陳山眉頭一皺。
“小寬呢?”陳青又道:“他不是去找小青了嗎?”
“對,小寬呢?”陳山眉宇間有了擔憂,“小寬呢?”
“大黑呢?”陳青又問:“是不是跑出去了?”
“對!對對對……”
陳山還沒在大黑這件事上回過神來,陳青猛然喊道:“小青!小寬!”
陳山也急了,頓時急道:“小青!小寬!!”
頓時,幾絲黑紅色的念便冒了出來。
陳青迅速吸收,又引導起他,喊了一聲:“鬼使!”
“鬼使??。?!”陳山面色大變,猛地抓起掃把:“在哪?。???在哪??!!”
隨著話音,頓時一股黑紅色念冒了出來,足有幾十絲!
陳山一步踏出,搶在陳青前面,額頭全是汗,喝道:“孩子他娘,快走?。】熳撸。∥覕r住他們??!”
話沒說完,陳山猛地扔下掃把,跪在地上,雙手抱頭慘叫:“??!?。?!”
隨著話音,又是幾十股詭異黑紅色念涌了出來。
陳青迅速收起,怕出意外,立刻抱住陳山:“走了!鬼使走了!小青也回來了!小寬,小寬也回來了!”
陳山緊繃的身子猛然一松,像是漏了氣的氣球迅速松弛下來,軟倒了下去。
陳青嘆了口氣,將陳山抱回床上,神色復雜。
“老頭兒,這么折磨爸……過了吧?”
“別廢話!”山海青面有戾色:“母親失蹤,父親變成這樣,背后定有歹人!你要窮盡一切手段強大起來,抓住那伙歹人,千刀萬剮方能卸我心頭之恨??!”
“另一段時空里父親兄長小蠻出意外時本座尚且弱小,這一世若有人敢傷他們一根寒毛,老夫滅其全族!”山海青語氣森然:“那時本尊自會控制肉身,由不得你!”
這一次陳青沒再說什么自己是熱血青年。
只說了一字:“好!”
隨后默默坐了下來。
運用起腦海里收集的一百多絲念,驅使著它們流過自己的全身上下。
在細微處,陳青的肌肉與骨骼甚至內臟都在發(fā)生著變化,不管骨骼還是肌肉都是布滿了間隙的,而如今這些詭異的念一點點注入了這些縫隙中。
一絲絲念都消失在了陳青的身體里。
肌肉與骨骼因此變得生機盎然,氣血充沛。
當然,與覺醒之前相比,如今的身體已經發(fā)生了質的變化,肌肉骨骼卻是不會像之前一般鯨吞虎奪了。
當陳寬提著菜剛邁進來時,陳蠻后腳也跟了進來。
視線躍過所有人,一下子盯在了裝著玄鐵渣的布袋之上。
陳蠻使勁咽了咽口水:“陳青,我可以吃嗎?”
“可以,”陳青笑道,“就是給你吃的?!闭f罷又道,“小蠻,以后你要是想吃鐵了,都要讓我先看看,知道嗎?”
陳青這是怕陳蠻饑不擇食啥破銅爛鐵都吃壞了身體。
“好噠!”陳蠻點點頭,像是啃個大饅頭似的,開始吃起了玄鐵渣。
那兩百多斤的鐵坨在陳蠻手中似乎沒有一點重量。
咔……
陳蠻的牙齒似乎有著某種力量,那堅硬無比的玄鐵渣竟是生生陷下去了幾個牙齒印,同時嘴里形成了一個靈氣旋渦,將玄鐵坨撕刮出一片片碎末,沒入了嘴中。
雖然已經見過了一次,但陳寬還是看得仔細,定定看了好一會兒,搖頭道:“娘希皮!老子就算親眼看著的,還是沒法相信這滾刀肉能吃鐵!”
陳寬拿著把大勺比劃著:“鐵?。∧鞘氰F?。 ?p> 而花花這時從床底鉆了出來,喵喵兩聲,蹭了蹭陳蠻的腿,自己將床底的一個精血罐子打開,拿出一滴墨龜精血美美吃了下去。
頓時又是一聲舒爽的叫喚,像是伸了個懶腰,身上的毛色迅速變化著,過分分明的黑白兩色迅速染上全身,又快速消了下去。
花花這才朝著陳寬與陳青叫喚了兩聲,退回了床下。
“這貓也是成精了!”這幾天發(fā)生了太多事兒,陳寬總覺得這世界不正常了。
看陳青陳蠻都在忙,翻洗起了白菜。
一頓飯的功夫,陳青已經將念用光,最后十多絲的念他干脆就存入了五行戒里面。
陳蠻也將玄鐵渣都吃完了,像是醉了酒,迷迷糊糊有些可愛。
這時滴滴兩聲,陳寬的老人機卻響了,陳寬拿起一看,電話那頭念叨了幾聲,陳寬罵道:“要錢?那還辦個屁的彩鈴!”
陳青正將陳蠻抱上上鋪,上次剛吃了斷刃時陳蠻的體重直逼陳寬,但很快就降了下去,但剛吃了玄鐵,這會兒體重又上來了,壓得鐵床咯咯直響。
陳蠻迷迷糊糊中聽到陳寬的手機聲,抬頭看了一眼,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陳寬,等你死了手機可以給我嗎?”
陳寬大怒:“土賊,老子不死也可以給你!”